“嗚~~”
蕭羽睜開了眼睛,後腦勺還是有點疼,蕭羽皺了皺眉頭,他仔細眯了下眼睛,終於看清了自己是躺在牀上。
粉紅色的窗簾,粉紅色的牀單。簡樸淡雅的書桌上放了一盆仙人掌,房間里布置很簡單,看得出主人生活簡樸但是有個性。
等等,這個房間……難道是……柳依依的?
蕭羽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把來龍去脈仔細的理了一遍,運來自己剛纔暈過去之後,是柳依依一個人把自己扶到牀上來的,至於爲什麼在這間房裡,唯一的解釋便是她力氣不夠,只能如此。
第一次看到女孩的房間,蕭羽心裡還是很激動的。
看了看錶,正好八點,還好,沒有晚點,得趕緊去海聖至尊……
柳依依現在臉上的緋紅仍未退卻,就在剛纔,自己清白的身子被這個色狼全都看了一個遍,而且,那個時候他還在……
自己是怎麼了?難道發.春了麼?自己真是個小色女。盯着他那裡足足看了三分鐘,這下可沒臉再去見人了。
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柳依依第一次看到男生那裡,好奇心作怪之下才會那樣,現在只能暗暗祈禱他沒看到自己的眼神。
柳依依心中泛起了千層浪,連坐也坐不住,敢要起身,就看到推門而出的蕭羽,臉上又掀起一陣緋紅。
但是少女的矜持依舊讓她用原先冷冰冰的態度說道:“行了?”
蕭羽一愣,瞪大了眼睛,說話有些跟不上思路了:“你……你沒走?“
看到蕭羽那樣好像見了鬼似的表情,柳依依起就不打一處來,攥起粉拳,惡狠狠道:“出去?上哪?這是我家!要走你走!”
蕭羽直接愣在了當場。感情白天又是掏錢,又是裝傻的,費盡心機得到的消息竟然不是柳依依。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他們要陷害的女生不是柳依依,那又是誰呢?
不管是誰,蕭羽覺得既然知道了,就有必要阻止那樣的事情發生。
也顧不上柳依依快要暴走的表情,直接推門走了出去,然後直奔海聖至尊。
“砰”的一聲關門聲直接把柳依依的思緒打回了原點。
說走真走了,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應該說的話?把他氣走了,說到底他的傷還是我造成的……
柳依依越想心裡越不是個滋味。
顧不上花錢了,蕭羽直接掏錢打的,的哥一聽蕭羽要去海聖至尊,表情立刻變得諂媚起來,那張臉笑的簡直成了一朵菊花。
蕭羽臨出來的時候看了一下偷來的張德彪的錢包,看不出來那小子竟然這麼有錢,滿滿塞了三千塊錢。不僅把自己的損失給補上了,而且還白賺了兩千塊。蕭羽現在的心情還是蠻不錯的。
剛纔試了一下第二層封印的能力,竟然是身體部分虛化,遁入虛空。這玩意用來穿牆遁地絕對是不二選擇,現在蕭羽只能做到部分虛化,像全身的那種還是沒有能力完成,不過這個技能絕對逆天。
晚上八點的城市,夜生活剛剛開始,街道正值繁華的高峰,從高層大樓往下俯視,但見車輛川流不息,五顏六色的霓虹燈着涼的行人的衣服,折射着斑斕的夜之夢幻,譜寫着夜生活的繁華。
海聖至尊,藍明市絕對能排得進前三酒店,裝飾以奢華高調爲主,講究至尊的奢華。
海聖至尊,二十三層。
透過反光的墨綠色玻璃,可以看到一個朦朧的中年男子身影。此時坐在紫檀香木椅上,手中端着一個高腳杯,裡邊裝着如鮮血一般嫣紅的液體,燈光反射下,更是泛起一層五彩的漣漪,
“八二年的拉菲莊園葡萄酒……呵呵,果然好喝。”身穿灰色皮衣中年人仰頭一口把杯子裡的葡萄酒管道了喉嚨裡,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着面前略帶緊張花白頭髮的老人。
“如此牛飲,竟然還敢自稱會品酒,真是糟蹋了就這個字!我警告你,丁飛龍,我們以前的交易已經結束了,我現在也給了你五百萬,從今往後我不希望跟你有任何的瓜葛。你現在就給我滾!”那名精神矍鑠的年近古稀的老人,面色潮紅,神情很是激動。他身後一共站着五名彪型壯漢,一聽到老人發話,主動踏上前來。
五個黑衣人往前一站,黑壓壓的氣勢朝着中年人涌了過去,一股股超出常人的波動泛着異能的氣息。
中年人眼睛猛然一縮,拿着高腳杯的右手不經意的一抖,隨即全身放鬆下來,依舊用剛纔那種懶洋洋的與其說道:“五名異能者,第六感開發的不錯,很大的手筆嘛,王楚鴻,看來你早就準備好要對付我了……”
被稱爲王楚鴻的老人,白花花的頭髮一抖,用沉穩的話語強壓着心頭的憤怒:“要是你現在就走,並且以後再也不回來找我麻煩,我可你放你一條生路。”
“哈哈,你真是老了,當我還是以前的那個毛頭小子麼?你要是不趕盡殺絕能算得上是海聖至尊的幕後老闆麼?你現在可以給我五百萬,那我老婆呢?我孩子呢?我的父母呢?他們都走了!都讓你給害死了!你拿什麼償還他們?!”丁飛龍情緒忽然激動了起來,面色猙獰,臉上巨大的傷疤顯得更加恐怖。
丁飛龍一個箭步衝了上來,伸手就要掐住王楚鴻的脖子,但是在詭異的中途臨時變招,中途上來營救的兩名保鏢來不及變招,直接被丁飛龍凌厲的鐵拳轟飛出去,像炮彈似的飛了出去,直直的轟在了牆上,連鋼筋加固,硬度堪比城牆的牆壁都轟陷了之境一米的大窩,如同蜘蛛網般的裂隙不斷地擴展着。倒下來的兩名保鏢連喉嚨裡的血都沒吐出來就直接斷了氣。
丁飛龍得勢不饒人,揮舞着鐵拳穿梭在三個人應中間,速度之快早已經超出了平常人的認知,如同鬼魅一般帶着嗜血的光芒,不斷揮舞砂鍋一樣巨大的鐵拳帶着勁風毫無章法的轟向三名保鏢。
“砰!砰!砰!”
三聲巨響之後帶着輕微的骨裂聲,如同磨牙一般的聲響傳到了王楚鴻的耳朵裡,淒厲的慘叫聲過後,三名保鏢都躺在了地上,嘴裡吐着殷紅的鮮血,肺腑之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已經沒救了。
死狀一樣,肋骨打斷,直直刺破內臟,饒是王楚鴻這樣久經商場的風雲人物,心中也被深深的震懾了,手心冒着冷汗,眼睛的緊張完全都被恐懼代替。
丁飛龍有些意猶未盡的拍了拍西裝上根本不存在的塵土,輕呸了一口,臉上帶着不知名的笑意:“呵呵,獻醜了,咦?王老闆,爲什麼你的臉上冒汗呢?”
丁飛龍先呵呵的臉龐上一閃而過的殺意令王楚鴻激靈的打了個冷顫。
王楚鴻蒼白的臉上不斷往下滴着冷汗,沉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只不過想要你這酒店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而已。”丁飛龍繞着王楚鴻打轉,似乎在說着極其平常的小事。
“你!”王楚鴻怒火中燒,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了五十多年,白手起家,建立了這座飯店,自己最多也就百分之六十三的股份,丁飛龍獅子大開口直接要去了百分之六十,雖說百分之五的股份依然能分得很大的一筆錢,但是根本一點用也沒有,不能維持酒店正常運作,這等於變相破產!不光沒給子孫留下一點錢,連養老費都是微乎其微。
很明顯,對方就是想親眼看到自己家破人亡!
“怎麼,想不通,當就讓我來幫你鬆鬆骨好了。”說着掰了下手腕,發出森森的骨節震動,如同碎骨磨坊般的滲人。
丁飛龍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眼中閃爍着寒意。
“轟!”
緊縮的房門竟然被炸開一道足足有三人大的缺口,火光足足蓋過了明亮的白熾燈,熾熱的溫度撲面而來,不斷上升溫度幾乎是讓整幢樓的水全都蒸發乾淨。
熾熱的火焰涌進了整座房間,鋼筋澆注的合金鐵門,號稱連C4**都無法炸開的頂級防盜門竟然一點一點的融化成了鐵水,一點一點的汽化。
門口中露出三個少年的身影,看上去最大的領頭的人不過二十七八歲,身穿一襲白衣,纖塵不染,臉上洋溢着一抹淡淡的微笑,棕色的瞳孔透籠着滄桑。
左邊站着一名身穿玄黑色風衣的黑髮十八歲左右的少年,白皙英俊的臉上彷彿結了冰霜,手心竄起一道深藍色的火焰,周圍的赤紅火焰彷彿收到召喚一般,化作一條條火蛇,吐着信子,準備隨時進攻。
右邊站着一個年約十六的紅衣少女,三千青絲綁成一束馬尾,火紅的勁裝緊緊包裹着性感的嬌軀,她手持一柄未出鞘的古劍,古樸的花紋盤踞其上,隱約間能聽到充滿戰意的劍鳴。
見到這三人出現,丁飛龍的臉色真正變了,變得很難看,聲音有些發顫:“熾修羅…魂組…中國魂組真的出動了麼?”
領頭的斯文青年並未理會,對着他微微一笑:“丁飛龍,男,今年四十,家住藍明市。涉嫌十三年前的一場第七感異能犯罪案件,人證物證確鑿。服刑期間使用第七感殺害執勤幹警,逃出監獄,現在中國魂組第七小隊正式拘捕你,你還有什麼話說麼?”
丁飛龍一聽,臉色一變,手指着臉色蒼白的王楚鴻。對着領頭青年說道:“十三年前的殺人案,是他只是我的,你們要把他先抓起來!”
“不好意思,這不是我們管轄範圍之內,我們接到的任務是逮捕你歸案,如果你中途反抗,我們有權當場擊殺!另外,不妨告訴你好了,就算你被逮捕,依舊難逃一死!”
丁飛龍一把拉過王楚鴻,單手掐在他的脖子上,臉色猙獰對着三人的說道:“你們別過來!要不然我擰斷他的脖子!”
“呵呵,不好意思,沒跟你解釋明白,我們並沒有保護人質的義務,既然你打算反抗,那麼我現在就下令當場擊殺,另外……”
領頭青年沒說完話,丁飛龍便感覺懷裡一清,低頭一看,哪裡還有王楚鴻的身影?
王楚鴻不知何時已經到了紅衣少女的身後,臉色驚駭的望着前者。
從頭到尾,都沒見到紅衣少女動過,只有眼力極好的人才才能勉強看到她的肩膀輕輕地動了一下,隨即恢復了原狀。
“第七感,瞬間加速麼……你們雖然比我厲害,但是我不會就這麼算了!來吧!我看誰想跟我一起上路!”丁飛龍黑熊一般巨大的身體直接衝了上來,向着三人撲去。
“呵呵,冥頑不靈。”青年嘴上劃過殘忍的冷笑,精芒從眼中一閃而過。
“殺!就地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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