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柳輕等人循着聲音看了過去,就看到二女一男三個人走了過來。
那個男子一看就是富家大少的模樣,不過卻並不張楊。
至於那兩個女子,其中一個十分漂亮的長腿美女,還有一個比乾宇婧霜稍大一點的小蘿莉。
這三個人,正是藍橪,仇冬兒和黃萌萌。
對於別人,這些人倒是不熟悉,不過黃萌萌他們卻是知道。因爲黃萌萌正是第一陣法宗師,歸心老人黃歸心的孫女兒。
“原來是萌萌師妹。”衆人立即打招呼,就連王城也是如此。
這一次歸心老人可是評委之一,所以黃萌萌是斷然不能得罪的。
“你們剛纔在談論柳輕?柳大哥在哪裡?”黃萌萌連忙問道。
仇冬兒和藍染也是連忙看着眼前衆人。
衆人對視一眼,苦笑起來。
王城只能指了一下柳輕,說道:“他的名字就叫做柳輕,應該不是三位要找的人吧?”
聽到王城的話,衆人紛紛笑了起來。
“區區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怎麼可能是他們要找的人?”那滿臉雀斑的女子立即開口說道。
她能夠感覺到王城對柳輕的態度,所以爲了交好王城,絲毫不介意侮辱一下柳輕。
其他人也看明白了,王城等四人之中,王城明顯是乾宇婧雪的追求者,而乾宇婧霜則是乾宇婧雪的妹妹。
那柳輕又是什麼身份?
聯繫王城和乾宇婧霜的態度,他們只要隨便一想,就能夠猜個八九不離十。
所以此刻衆人根本就是無所忌憚,道:“唉,普通人和修煉者,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再怎麼也沒辦法牽扯在一起。”
“就是,乾宇婧雪在咱們江南省武道界,也算得上天驕了。除了王少,哪裡是別人能夠配得上的?”
聽着他們的話,柳輕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乾宇婧霜則是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只有乾宇婧雪,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就算她再不喜歡
柳輕,也是他們的家事。而是乾宇婧霜和王城兩個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將這件事情在大庭廣衆之下說,讓乾宇婧雪的心中十分不悅。
“柳輕,我們走!”這個時候,乾宇婧雪竟然一把拉住了柳輕的手,也不理會乾宇婧霜和王城,直接向着前面走去。
四周的聲音,驀然一頓。
乾宇婧霜則連忙向着乾宇婧雪看去,喊道:“姐!”
至於王城,雖然看上去沒有什麼反應,可是瞳孔深處,卻是閃過一抹陰沉之意。
“我們也走。”王城說着,和乾宇婧霜一起跟了上去。
藍橪等人,看到柳輕的樣子,全都是有些失望。
因爲柳輕的模樣,乃是當初逃出天嵐宗之後,用幻顏丹重新幻化的,就算是現在也沒有重新變回來。
所以藍橪等人,根本認不出他來。
“走吧,我們進去。”藍橪和黃萌萌都是失望的搖了搖頭,太久沒有看到柳輕,也沒有柳輕的任何消息,所以他們一直在尋找柳輕。
可是這一次和以往任何一次一樣,都只是同名同姓的人而已。
只有仇冬兒,被黃萌萌拉着,一直低着頭。
“怎麼了,冬兒姐姐?”黃萌萌奇怪的問道。
仇冬兒遲疑着說道:“我總感覺,剛纔那個柳輕有些熟悉。”
“有嗎?”黃萌萌撓了撓頭,看着藍橪問道。
藍橪搖了搖頭,道:“他和柳輕完全沒有半點相似的,不過我不是修煉者,有些東西看不出來,也有可能。”
“對啊對啊,而且如果他真的是柳大哥,看到我們怎麼可能不打招呼呢?”黃萌萌說道:“大概是冬兒姐姐太想柳大哥,出現幻覺了吧。”
“我可是知道,冬兒姐姐做夢的時候,都會喊柳大哥的名字的呢。”
“而且說不定,還在做那種羞羞的夢。”
仇冬兒的俏臉一紅,蹬了黃萌萌一眼,道:“你個死丫頭!”
三人打鬧着,直接向着前方走了進去。
“不好意思,先生,您沒有請帖,不能進去。”這個時候,仇冬兒等
人聽到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他們看了過去,頓時看到柳輕被攔在了門口。
乾宇婧雪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道:“這個規定我怎麼不知道?”
“因爲這次參賽者和觀衆,實在太多了,而這裡的空間不夠,所以我們臨時做了一定的調整。”那個看門的武者說道。
“姐,既然他不能進去就算了,我們先進去吧。反正他一個普通人,也看不出什麼東西來。”這個時候,王城和乾宇婧霜剛好走了過來,乾宇婧霜開口說道。
王城的心中暗喜,連忙說道:“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趕緊進去吧。”
“至於他,你讓他趕緊回去,免得在這裡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
“雖然一般人看在我的面子上,我還能保得住他,可是今天來的人裡面,有幾個就連我也是惹不起的。”
“我不需要你保護。”柳輕淡淡說道。
“哼,死要面子活受罪,待會如果真的得罪了人,我可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更不會讓王城大哥幫你說話。”乾宇婧雪撇了撇嘴。
柳輕的心中,終於出現一抹不悅,冷冷看了乾宇婧霜一眼。
在那目光之下,乾宇婧霜竟然感覺全身涌現出一股寒意,如準冰窟一般。
就算是她遇到的再厲害的強者,也不能給她這種感覺。
不過那種感覺,只是一閃而逝,因爲柳輕早已經移開目光,轉身就要離開。
“哼,你兇什麼兇,竟然敢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乾宇婧霜會想起剛纔的感覺,頓時心中大怒起來,想不到居然會被一個廢物嚇到。
正在他破口大罵的時候,忽然聲音戛然而止。
“彭!”正在這個時候,柳輕剛剛轉身,居然猛的撞到一個人身上。
那是一個柔軟的身體,身上還散發着濃烈的香水味,顯然是一個女人。
柳輕擡起頭,正想要道歉,可是那女子已經尖叫一聲:“啊,非禮啊,吳哥,這個人非禮我!”
幾乎與此同時,那女子身旁的一個青年男子,已經滿臉冷意的向着柳輕看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