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大們,將軍最後的暴發馬上就要來了,那麼你們的暴發是否也會隨之到來呢?將軍很期待,當最後那道屏障被突破以後,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沒有前奏,直接的進入......讀者大大們,你們的支持也是一種包裹,很溫潤愜意的感覺。
鮮花在哪?收藏在哪?貴賓還有木有?吼起!!!
“這虎符你自己怎麼斷的代?”
“秦,蒙恬。”
“爲什麼?”
“外形,表現都對,小篆銘文屬秦,虎符上書的‘右在王,左在裨’,都說明次物屬於秦時的蒙恬大將軍。但是要確認的話,還要通過一些技術手段。”
“你就這麼篤定嗎?”
“是”
“哼!”
眼皮都沒擡,說話時劉宇浩絲毫都沒有受到齊老咄咄逼問的影響,眼睛專心致志的盯着手上的茶具,用心烹着碳爐的茶,多年來,劉宇浩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和齊老爺子相對而坐的生活。
其實在劉宇浩心裡早就知道那虎符的來歷,只不過他知道這是老師在考校自己,不答不行,稍有遲疑就要接受更加嚴苛的考問,不裝不行啊老爺子。
放下手中的花鏡,眯着眼看了一會劉宇浩,齊老才露出不易覺察的微笑。
茶已煮好,斟上第一斛,劉宇浩雙手奉到齊老面前,“老師,這蒙恬虎符能不能算是我的畢業論文,這是我今兒個花了一百塊錢買回來的,呵呵”
“你知不知道,很多人排着隊都想入老師門下,我從來沒想過你以後能成爲什麼一代大家,只希望在我的在有生之年,把你培養成爲我齊冀最出色的學生,所以我一直還是希望你能繼續讀博。”
說話間,齊老沒再理會劉宇浩的表情,垂下眼皮捏起茶杯,放近鼻下嗅了嗅茶香,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嘬了一小口,閉上眼睛慢慢品位起茶香來。
劉宇浩不自覺的蹙起了眉頭,在不經意間,拿起茶杯,小心啜上了一口。那清爽的茶水沒有象平日那樣讓自己感到齒頰留香,只是覺出一股苦澀佔據了舌尖。
“呸,呸......對不起老師,今天的茶沒煮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心神老是不能集中的原因,劉宇浩第一次覺出自己煮出的茶是那麼的苦澀難奈,不禁把眉頭鎖的更緊了。
“茶道講的是一種意境,而不是什麼心境,只有意到,心纔會到。象你這樣心神不寧,哪來的意?更何談品茶了,沒得糟踐了這壺明前。”
齊老站起身來,走到劉宇浩的背後,拍撫着劉宇浩的背部說道。
劉宇浩想了想說道:“老師,我還是放棄吧,我想家鄉的父母了。”
“個人的命運把持在各人的手中,是留是去,你不是早已做了決斷了嗎?我從不干涉你的任何決定,但是宇浩,你要分清楚,收藏和考古是分門別類的兩樣不同的學問,三思而後行吧。”
“老師,學生銘記了。”
“究竟你是不是想去學賭石或者古玩鑑定?我希望今天你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齊老蹙着眉,說話時眼睛裡閃出一道讓人無法迴避的厲色。
“可能有時我想學以至用吧,畢竟考古這個行業的受力面有點窄。”劉宇浩絲毫不想在老爺子面前掩飾自己的想法,既然自己已經擁有了八錦異能之術,他有點想把這些運用發揮到極至。
停頓片時,齊老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平靜的說道:“這蒙恬虎符乃將帥之物,你能有機緣得到,說明它和你命裡有因果,切記善待之。”
說完這些,齊老一刻都沒有再停留,直接出了書房飄然而去。
三個女人一臺戲,這句話永遠都不會錯。出得書房,劉宇浩看到夏雨晴和幕月兒聊的火熱,連小不點曹若彤也參與其中,三女興趣昂然,說的正起勁着。
苦笑了笑,劉宇浩覺得心裡異常鬱悶,也懶得和任何人打招呼,直接開門離開了。臨出門時,夏雨晴在後面追着喊了句:“喂,我今天要和月兒姐姐聊個通宵呢。”
背朝着夏雨晴,劉宇浩擺了擺手,沒有接話茬,直接消失在夜幕中,留下一臉哀怨的夏雨晴站在門口。
這一晚,註定了是一個不眠之夜。
劉宇浩、夏雨晴、幕月兒躺在牀上各自想着心事。同樣在這個晚上失眠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遠在香港的唐嫵。
幾天的時間裡,劉宇浩一直過着修行者般的生活。關掉手機,拔下電話線端口。徹底和外界失去了聯繫。
這些時間,劉宇浩除了不間斷的練習自己的八錦之術外,就是在爲整理齊老的書稿偶爾去圖書館找些資料便馬上又回到家裡,連夏雨晴那裡也沒有去過。
咚,咚咚......
“不對啊,今天不是繳水電費的日子啊。”
劉宇浩皺皺眉,搓了搓由於缺少睡眠而有些發腫的眼瞼,看看書桌上放的日曆,奇怪的自言自語道。
咚咚咚......敲門聲再次傳來,比上次更加堅定。搖了搖頭,劉宇浩從椅子上爬了起來打開房門。
“哥哥......”
打開門,劉宇浩看到門外站的居然是曹若彤,小姑娘一副梨花帶雨的眼眸,委屈之極的小模樣看起來摻兮兮的,聲音中還帶着一絲要哭的腔調。
連忙把曹若彤讓進屋裡來,擡手幫小姑娘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劉宇浩關切的問道:“怎麼啦,若彤?是誰欺負你了嗎?”
“你是不是不要若彤了啊,哥哥!”
曹若彤舉着精緻的小臉,直挺的小鼻子一抽一抽的說道,說完話,又氣鼓鼓的將臉邁向一邊,不再看劉宇浩。
劉宇浩被這麼一問,懵在了那裡,這話是怎麼說的啊。怎麼這小姑娘一來就這副模樣,自己根本沒有說過不管她了啊。
“冰箱裡有汽水,若彤要不要喝?還有啊,哥哥可從來沒有說過不要若彤的哦。”
劉宇浩拿出冰箱裡的汽水,打開蓋子再遞到曹若彤的面前。小姑娘也不伸手去接,只是眼淚一個勁的唰唰往下掉。
“呵呵,別哭了啊,若彤,再哭就不漂亮了哦,妹妹乖。”
“那,那爲什麼哥哥這幾天都不去看若彤,也不給若彤打電話,若彤打電話給哥哥也打不通......”
女人不管年齡大小,通通在乎的是自己是否漂亮,這是個很關鍵的問題。一說到哭時間長了會不漂亮,曹若彤馬上就收起了眼淚,只是小身體還一顫一顫的,可見剛纔哭的是那麼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