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劉宇浩對李璐梅的感覺是很微妙的,每次只要一見到這個女人,劉宇浩的心就如同懷裡揣了一頭小鹿般“撲撲”直跳。
照理說李璐梅這個年齡是屬於知性的女人,可無論如何劉宇浩都沒從李璐梅身上找到知性的所在。
在劉宇浩的多次觀察看來,李璐梅除了生理上具有女性的成熟以外,劉宇浩甚至認爲這個女人眼中流露的完全是少女般的羞澀和囧捏。
這和知性根本是不搭邊的,懵懂的懷春少女纔會像李璐梅那樣遇到異性的灼熱目光而慌不擇路呢。
“宇浩兄弟,那啥,我就不打擾二位了,有時間咱哥倆再聯繫。”
熊遠甄嚥下口唾液,神態曖昧的朝李璐梅看了眼,聖人都說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句話,熊遠甄雖然自認爲不是什麼君子,可李璐梅卻絕對稱得上窈窕至極了。
鼓脹的雙峰因爲緊身毛衣而更顯洶涌,淡粉色的絲巾盤繞在白皙如玉的脖頸,只是那麼隨意一搭便風情萬種,隱隱約約中,絲巾下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無論在何時都是那麼的招惹人的眼球。
如若不是熊遠甄事先知道李璐梅的身份的話,今天就是打死他,熊遠甄也會死皮賴臉的跟着劉宇浩不走的。
“熊哥,今天麻煩你了,該請客的是我們呢。”
劉宇浩在說“我們”這兩個字的時候臉上是一本正經,可語氣卻加重了許多,而身體也有意無意的朝李璐梅身邊靠了靠,顯得很親密的樣子。
“嘿嘿,那就不耽誤你們的良宵美景了。”
熊遠甄識趣的看看已經漸漸黑下來的天色,揮了揮手鑽進剛纔那個黑臉大漢的車子裡一溜煙的跑了。
李璐梅的眸中閃過一絲詫異的神采,她沒想到劉宇浩會這麼痞賴無恥,居然在陌生人面前這麼肆無忌憚的表現出本不該有的曖昧。
張了張朱脣,李璐梅本想辯解,可哪知熊遠甄卻沒給她機會,只是當初瞟了自己一眼後,壓根再沒和自己說話就走了,這不明擺着人家把她和劉宇浩當成“一家人”了嘛。
“璐梅姐,我們回去吧。”
劉宇浩很紳士的微笑着幫李璐梅打開車門,更富有歧義的話在劉宇浩的口裡說出,這男人全然不顧李璐梅的怪異表情,自顧做自己的。
坐進車裡正準備點火發動汽車,劉宇浩的手機突然響起,劉宇浩皺了皺眉摸出手機一看是周錫的電話不由得的差點氣樂了。
“周哥,今天你可不地道啊,人也不來,電話也沒一個,你這樣要兄弟以後還相不相信你?”
沒等周錫說話,劉宇浩就噼裡啪啦的道出自己的不滿,事情都解決半天了還沒見周錫的人,有這樣的兄弟嗎。
“兄弟,我雖然人沒到,可一定有個精壯的黑臉警察去了吧?”
電話那端傳來周錫略顯沙啞的聲音,還帶着一陣咳嗽,如果劉宇浩沒記錯,這次是周錫唯一一次沒有開口就表現“周氏幽默”。
直到這個時候劉宇浩才知道,原來那個後來趕着過來的黑臉漢子不是因爲熊遠甄的原因纔去的,一切都是周錫的安排,難怪那黑臉警察一直在偷偷觀察自己的臉色呢。
小店的老闆和動手的夥計都被黑臉警察拘留了,苟明堂也被帶回分局調查,估計下場也不會好到哪去,如果不是很久以後劉宇浩再次和彭易陽起衝突,估計劉宇浩可能不會再記得曾經有個派出所長叫苟明堂的。
又和周錫打了幾句屁,說了幾句類似什麼好好養身體,多多休息之類的沒營養的話,劉宇浩才發現,李璐梅一直呆呆的盯着自己的臉在看。
“我,呃......我臉上有什麼地方髒了嗎?”
劉宇浩不好意思的拿手摸了摸臉,剛纔有熊遠甄在場,劉宇浩是壯着膽子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那時的確爽了,可現在只有兩個人,而且是在這樣的狹小的空間內,劉宇浩的嘴脣有些發乾,眼睛躲躲閃閃的不敢去直視李璐梅。
“噗哧......”
李璐梅被劉宇浩裝出來的憨訥逗樂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沒什麼,我餓了!”
李璐梅終於扯下女強人的面紗,露出女性嬌柔的一面,聲音很柔,很輕,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撒嬌的小女人正在面對自己的丈夫。
“那你想我做給你吃呢,還是你準備做給我吃?”
劉宇浩被李璐梅這溫婉的一笑激起心中的一疊浪花,直愣愣的看着李璐梅的眼,不爭氣的嚥了咽口水,結果喉結的滾動發出很清脆的一聲響。
車內靜悄悄,只有一起一伏兩種截然不同的急促呼吸聲......
李璐梅感覺自己面頰發燙,心臟突然被吊到嗓子眼裡,想要掙扎起來坐的矜持一點,可一絲力氣都使不上,那怯怯的模樣如同小白兔遇上了大灰狼。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腦袋裡都裝的是什麼,京城四少彭易陽敢得罪,洪大小姐敢藐視,聽說他連賀老爺子的力邀也毫不猶豫的放棄了。
“你很想吃我做的飯嗎?”
沒想到李璐梅會先開口說話,劉宇浩打了個激靈,差點把油門當剎車,生生的一腳踩了下去,好在清醒的還算及時,車子只是在馬路上扭過一道形後又恢復正常。
李璐梅在沉默了半晌後,伸出嫩蔥般的幾根玉指在車子的全球定位系統上劃拉了幾下,劉宇浩瞥了一眼,那是一個住宅小區的所在,毋庸置疑,這個所在一定就是李璐梅的家。
做完這些,李璐梅打開車窗把頭扭向外面,身體卻如被抽掉筋骨般癱軟在座位上絲毫動彈不得,胸前的高聳在呼嘯的風中傲然挺立。
哥們?還等什麼呢?
劉宇浩輕巧的把方向盤往全球定位系統指示的方向一打,油門踩到最大,路虎彪悍的劃過一道弧線,直接奔往目的地。
不得不說李璐梅是一個小布爾喬亞.情調十足的女人,屋內的設計裝修散發着濃濃的歐美風格,而淡紫色的調子卻溫馨浪漫,錯落有致的家居擺放更能彰顯李璐梅對生活的理解和態度,在燈光的配合下,連窗臺上的玫瑰花都綻放着絢麗的光芒。
一切似乎都像水到渠成般的自然,理智在這一刻成了多餘的狗屁。
不等女人做出任何反應,男人粗魯的張開臂膀一把摟過女人,沒有任何交流,雙手在女人飽滿的胸脯上肆意揉捏起來。
從來沒有任何經驗的李璐梅忽然受到這種刺激,驚得心如鹿撞,嬌軀微微的顫慄着,一雙小手無助的在空中揮舞,不知是該抱着劉宇浩的虎頸還是該放在自己身後。
看着女人不停抖動的那細長彎曲的睫毛,劉宇浩忘情的吻了上去。
李璐梅“嚶嚀”一聲,死死的用手掩住面龐,清澈的眸子中露出哀求的目光:“宇浩,不,不要......嗚......嗚”
已經紅了眼的劉宇浩哪聽得進這些,猙獰一笑,低下頭去,一口含住李璐梅的櫻脣貪婪的允吸着,似乎那裡有瓊漿玉液需要探索品嚐。
空氣中瀰漫着狂野和不羈,李璐梅的雙眸漸漸迷離,象徵性的掙扎幾次未果後,隨着劉宇浩大手的侵襲,女人慢慢的在男人的懷中化成了曼妙的飛翔精靈,不停扭動着身體,找尋最合適自己的位置,一雙圓滾滾的大奶不停的在男人的胸前蠕動着擠壓着。
終於,劉宇浩費勁心神總算撬開了李璐梅緊閉的牙關,立刻感覺到一條溼滑的香舌生澀的迎合上來,劉宇浩靈活的咬上舌尖,舒服的感覺難以用語言來形容。
一件,兩件,三件......
誰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到了臥室的牀上的,旖旎的燈光下,女人發瘋般撕扯着男人的衣服,劉宇浩則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面帶微笑將李璐梅身上的束縛慢慢剝掉。
當一片雪白還有那顫巍巍搖晃的峰巒出現在眼前時,劉宇浩情不自禁的俯身下去,癡情的含住那嫣紅的峰頂,李璐梅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挺直,雪白的肌膚泛起一抹淡紅。
“宇浩,我們不能在這......”
正當劉宇浩情到濃時,李璐梅忽然睜大雙眼坐直了身子,拼命的把劉宇浩推。
無論如何,李璐梅都無法接受自己和一個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在現在這張牀上發生點什麼,這張牀是她和彭易陽結婚時專門從法國定做的,雖然自己法律上的男人從來也沒來過這個所謂的家,但傳統的家庭教育讓她不能做到。
劉宇浩苦笑着搖搖頭,隨手拿起一件衣服擋在自己私密的所在說道:“咱們,那啥,咱們現在算不算是懸崖勒馬?”
李璐梅鼻子一酸,淚水奪眶而出,哽咽着把臉深深埋在枕頭中。李璐梅一直以爲自己早在幾年前就應該已經心如止水了,二十八歲了,一個女人有多少個二十八歲可以揮霍!可就有這麼一個花花公子無視一切,正在粗暴的霸佔一個女人最妙曼的季節。
每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刻,李璐梅都是一個人獨守空房,在她咬牙切齒的詛咒着那個肆意揮霍自己青春的彭易陽的時候,殊不知,一個少女最美好的時光在自己詛咒的同時也在慢慢從指尖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