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宇浩雖然有八錦異能之術但那不是讀心術,當然不知道老者心裡在想些什麼,不過劉宇浩很聰明,雖然他一直沒有用自己的八錦異能之術去查看鼻菸壺的來歷,但從老者的眼神中劉宇浩知道自己面前這位老人一定知道。
“老人家,您對這個鼻菸壺也感興趣嗎?”
劉宇浩一臉的誠懇之色,但明顯是想套老者的口風,他想證明一下自己的眼光是否真的有那麼準。
老人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躬下腰從垃圾桶中把劉宇浩剛纔扔掉的方便袋拾了起來打開一看,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
“小夥子,你是因爲看上了這個鼻菸壺而故意和古董販子兜圈子買下的這些個破石塊的嗎?”
“嗯,是這樣的老人家,我以前也見過一些這樣的人,所以當時就留了個心眼,把這些東西一起打包買下來了。”
劉宇浩也不隱瞞,他十分佩服老者睿智的眼光,既然人家老人家一語中的自己也就不用再掩蓋什麼了,實話實說有好處。
“不要叫我什麼老人家,我姓古,你就叫我老古好了,說重點,你是怎麼看這個鼻菸壺的。”
老者一臉的不耐煩之色,擺了擺手打斷劉宇浩的話。一個人有一個人的脾氣,有的人生怕別人不尊重他,總是在稱呼上斤斤計較,這個老古則恰恰相反喜歡別人直接在他的姓前加一個老。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老者又是一個性情率真的人,劉宇浩打心眼裡喜歡和這樣不矯情的人打交道。
“老古......呃,初步看了一下畫工後,我個人認爲這個玻璃胎琺琅鼻菸壺應該屬於清早期的作品,但是否正確現在我也不知道呢。”
劉宇浩摸了摸鼻子笑了笑,明顯露出尷尬之色,鼻菸壺上手之後劉宇浩也沒仔細去看,更沒有使用八錦異能去鑑別年代,要讓他說個一二三出來還真有點難爲人了,畢竟他還年輕,對古玩方面的知識還是有些欠缺的。
“小夥子,你這個鼻菸壺賣嗎?”
老古的思維居然是跳躍性的,剛纔還想讓劉宇浩說說自己的看法,現在一轉就到了別處了,這讓劉宇浩着實怔了怔。
“這樣吧,我家就在前面不遠,到我家去喝點茶。”
老古面無表情雙手往背後一甩,直接轉身就往前去,走了幾步後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般過頭來說道:“把我的鳥籠拿上。”
得,這老頭還真不客氣,把人家劉同學讓傭人使喚上了,語氣中的霸道像是那種指揮千軍萬馬慣了般了的人一樣。
劉宇浩一直等老古走了十好幾米了也沒回過神來,這......這也太那個啥了吧,老頭就不怕我把他這鳥籠提溜跑了?劉宇浩暗自腹誹了一下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想了想,劉宇浩還是乖乖的提溜起鳥籠跟在老古屁股後面走了,不爲別的,這鳥籠總要幫人家送回去吧,再怎麼說老古也是上了歲數的人,就算有那麼一點心高氣傲在劉宇浩看來也是正常的。
劉宇浩沒想到走了不到五百米的樣子就來到一個小院的門口,從外面看進去,院內只有一棟三層小樓,整個小院種滿了花花草草,老古也沒回頭招呼劉宇浩,自顧走了進去。
“首長好!省委張書記剛纔給您來電話請示,看您是否有時間能參加今年的團拜活動。”
一個身材魁梧長相彪悍的少尉軍官小跑着來到老古面前,“啪”的一個軍禮,然後臉色嚴肅的向老古彙報
。
“那小子算個球,他讓老子去老子就要去?你告訴他,老子對這些唧唧歪歪的事沒興趣。”
老古手一揚撇撇嘴,顯然對少尉連這種事也跟自己彙報很不滿意。
少尉軍官嘴脣掀了掀爲難的看着老古,可能是想說些什麼,但一見首長不耐煩的模樣又沒敢開口又是“啪”的一個軍禮後道:“是,首長。”然後一個標準的向後轉離開了,這個少尉軍官從始至終都沒有看老古身後的劉宇浩一眼,顯示出了強悍過硬的軍人素質。
這一幕被隨着老古進到院子裡的劉宇浩看得真真切切,心中不由得大吃一驚,好在劉宇浩去過幾次賀老爺子那裡,對這些也算得上司空見慣了臉上的表情也就沒多大的變化。
“坐,喝不喝茶?”
老古回頭看了眼劉宇浩,眸子中閃過一道精厲的光,同時也在心裡暗暗點了點頭,對劉宇浩這種遇事不驚的態度大加讚賞。
他家裡平時來的人不多,其實就算他整天打開大門也沒幾個人敢到他家裡來,省委那個張書記倒是來過幾次,畏畏縮縮的不說,被老古一頓埋怨後連門都沒敢進了。
這不,一個團拜會還要偷偷摸摸打電話來,人都不敢露面,這可能也是於他之前的職業有關係,估計但凡自身要求不是很嚴的當官的都怕他這樣的人吧。
“老古,我自己來吧。”
劉宇浩一進門就發現了茶几上擺着一套古色古香的龍尾形酸枝木茶具,這樣的茶具對烹茶的人有很多講究,茶湯會對紅木有一定的腐蝕,所以手法一定要精純,水一定要傾在竹茶排上纔好。
“嗯,極品大紅袍,天生霸氣。”
劉宇浩熟練的撥開炭火架上銅壺,打開茶葉罐後才發現老古喝的是武夷山的大紅袍,而且是極品的那種,心中一陣詫異,這明陽居然有人消費得起這麼高貴的茶葉也是奇蹟了,這種茶就算有錢也沒地方能買得到。
“嗬,沒想到你小子對茶道還有一定的研究,老頭子我今天走眼了。”
聽話聽音,老古一聽劉宇浩那麼一說,雙眉頓時往上一挑神色變了變,他這種大紅袍也不是所以人都不認識,但面前這個人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這麼年輕的人竟然認識這種茶,這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人非得有深厚的背景才行。
“這種茶以前我也沒見過,不過就是前段時間在一個朋友的爺爺家裡偶爾喝了一次,記憶深刻所以才記得,獻醜了。”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笑,委婉的道出自己也是最近才知道這種茶的,以前齊老爺子是不喝大紅袍的,一是沒有真品,二是這種茶天生霸氣不符合齊老爺子的性格。
喝茶要看心境,這一老一少就這樣端坐幾前,都沒有開口去提那鼻菸壺的事,劉宇浩神情貫注的烹着茶,老古則是半耷拉着眼皮子像是在打盹的意思
。
其實老古一直沒有任何睏倦之意,所以半耷拉着眼皮子實際上是在暗中觀察劉宇浩,可看了半天都沒從劉宇浩的眼神中或是臉上找到答案。
劉宇浩開口道出大紅袍的來歷的時候老古的確是大吃一驚,作爲一輩子從事紀檢工作的中紀委副書記,老古有一雙異同與常人的毒辣眼光,一個人是否在故作鎮靜或是天生如此,只要他看上一眼就能明白。
現在老古已經放心了,他能看得出來劉宇浩不是什麼人指使來故意接近自己的,心境平和以後再看劉宇浩烹茶就更加爽心悅目了。
“老古,您先請。”
劉宇浩的聲音把老古從長長的思緒中拉了回來,亮黃的茶湯在杯中盪漾,老古端起小杯放在鼻下一聞,毛孔都隨之愜意的張開了。
“小夥子,你是那裡人,是做什麼的?”
細細品過茶後,老古眯着眼睛看着劉宇浩,有意無意的想拿話來套套劉宇浩的來歷。
“我叫劉宇浩,是北大考古系今年畢業的研究生,家在鄂省,父親是下崗工人,母親是家屬沒有工作......。”
劉宇浩是個極其聰明的人,老古一撅屁股,劉宇浩就知道老古心裡在想什麼,也就乾脆竹筒倒豆子般的把自己的關係背景說個明白,既然老古是個性情直率的人,相信他一定不喜歡遮遮掩掩的貨。
老古因爲工作性質的原因得罪了很多人,一生幾乎沒有什麼朋友,在工作的那些年裡,老古一直不敢把自己的愛好公示與衆,生怕被別人抓住短板受不了誘惑,退休以後因爲實在舍不下自己對古玩玉器的愛好所以就選擇了回到中原的家鄉。
當他聽說劉宇浩不過是當年一個差點上不起學的孩子,又是齊冀的得意門生後,心中的震撼幾乎無法用言語表達,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老古就已經深深的喜歡上了劉宇浩這個誠懇的年輕人。
“宇浩,你的老師我是十分佩服仰慕的,只是以前沒有機會相識,你以後見到老齊就幫我帶個好吧。”
劉宇浩直了直身子表示了自己的感謝之意,笑着說道:“老古,您對這個鼻菸壺有什麼看法?說出來也好讓晚輩漲漲眼啊。”
老古笑着用手點了點劉宇浩說道:“小猴崽子,賊精賊精的,好吧,看在你給我烹了一回茶的面子上我就告訴你,這個玻璃胎琺琅鼻菸壺應該是宮中的御用之物。”
“啊!”劉宇浩大吃一驚,嘴巴張了半天直愣愣的瞪着老古不知道在想什麼。
兄弟姐妹們,新的一個月開始了啊,把你們手中的pk票投給劉宇浩吧,這個不花錢的,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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