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海是緊跟着劉宇浩出來的,房間裡還剩下的那些人就不肯能再有僥倖的了,兩個警察在幾個如狼似虎的士兵們的簇擁下控制了所有的人,包括骷髏頭高先生和田伯。
大海,w先去看下遲叔怎麼樣了,還有點事。劉宇浩沒有給洪筱雪任何話的機會,匆匆交待了遲海幾句就朝李宜忠走了過去。
遲海哦了一聲,出來的時候他就看到老爸在不遠處坐着了,雖然整體精神看上去有些頹廢,但遲海估計應該是沒受到傷,不過是被嚇到了。
其實遲海也是有意想晾一晾他老爸,太誇張了,偷偷在外面賭錢就敢借四百萬,聽光頭佬一起幫進來的還有個女的,不過後來看榨不出什麼油水就放了。
這還了得?老媽一個人在家裡伺候祖宗般的照顧着爺倆,整日裡節省持家過日子,老爸這次怕是人沒傷到,卻傷了老媽的心了。可父子連心,遲海又不忍老爸難過,只好找了杯水拿着朝老爸那邊去了。
這次要謝謝w了,宜忠!
щщщ✿ тt kān✿ ¢o 劉宇浩知道這個李宜忠是那種典型的世家子弟性格,所以話儘量的簡潔明瞭。這種世家子弟本事越大性格也越古怪,劉宇浩纔不想上趕着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u201cw該謝謝的是二哥,這次的事很麻煩,二哥在京裡也做了不少工作,如果到晚上還沒有來電話的話,那就算過關了。
李宜忠破天荒的和劉宇浩了這麼多話,上兩次兩人見面只是點了個頭,劉宇浩還笑了笑,李宜忠卻連笑都省略了。
京裡也有人被涉及進來了嗎?
劉宇浩微愕,他知道李宜忠不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既然他這麼了那意思就是非常棘手了,否則也不會需要賀旭東親自出馬。
周錫知道。
李宜忠冷冷的嘆了口氣道,他的話已經到了省字的地步了,能用一個字表達的他絕不會用兩個字。
劉宇浩還不清楚,李宜忠其實一直對他有誤會,他認爲劉宇浩是靠着巴結賀家纔有今天的好日子的,現在惹出了禍又找賀家人幫他擦屁股,這樣的人李宜忠是不會看在眼裡的。
宇浩兄弟,今天的動靜還真不小咧。熊遠甄老遠就看到了劉宇浩,所以趕緊的跑過來打招呼。
李宜忠見熊遠甄過來了,微微蹙眉,像是有話想,但後來還是招呼也不打一個就帶着他的人在一分鐘之內撤了個乾乾淨淨。
消息可傳的夠快呀。
劉宇浩看向熊遠甄時面帶微寒,遠沒有平時的那種親熱笑臉了,他來這裡是臨時決定通知賀旭東的,動手之前也沒有任何預兆,田伯這邊的人不可能有防備。
而李宜忠那邊的人是士兵,保密性非常強,如果賀旭東同時在京城也遇上了棘手的事,那就一定是熊遠甄這邊出了問題。
\u201s也是剛剛接到周少的電話,彭家和薛家都出面了。
熊遠甄尷尬的搓了搓手,老臉漲得通紅,其實不用劉宇浩給他臉子他也意識到了問題是出在自己這邊,不過現在他還沒摸清究竟是從哪個環節泄漏出去的,但這件事他當然會一查到底。
誰有這麼大能量?
劉宇浩從熊遠甄隱晦的話中敏銳的捕捉到了大量的信息,一家娛樂中心也不可能值得彭家和薛家同時出面,最有可能的就是他們要保什麼人。
田伯!
田伯。
熊遠甄和劉宇浩同時脫口而出,劉宇浩是猜的,熊遠甄則是接到了周錫放出來的話,其他人可以全部抓起來,但田伯必須要放走,至於最後是怎麼走的那就要熊遠甄自己想辦法了。
田伯是田融的遠方堂哥。熊遠甄艱難的點了點頭。
田融沒這麼大的臉。
劉宇浩主動抱了一下熊遠甄,在知道了其中的曲折後,他心中的怨氣也就全消了,劉宇浩本來就對熊遠甄的感覺還不錯,而且,人家在不熟悉自己的時候給曹若彤幫了那麼大的忙,自己還一次都沒口頭上感謝過人家呢。
熊遠甄不是給劉宇浩打工的,他也有很多公務要做,和劉宇浩沒上幾句就做自己的事去了。劉宇浩甚至都沒有來得及和車偉打招呼,但見到車偉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他也就很滿足了,幫朋友也有底線。
喂,有想不通的地方問啊!洪筱雪皺着可愛的小鼻子出現在劉宇浩面前,但那小模樣卻得意非凡。
劉宇浩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本來不想理她的,但心念一轉,劉宇浩拍了拍身邊的凳子:坐下聊啊。
\u201cw讓坐下就坐下?洪筱雪撅着嘴對劉宇浩的誠意表示很不滿意,但話是那麼的,人還是乖巧的坐到了劉宇浩身邊:問吧,看在w求本小大姐一場,而且本小姐今天心情還不錯,基本上可以有問必答。
洪筱雪今天特意的穿了一身嫩紫色的毛衣,配着一條黑色皮褲和黑色馬靴,毛衣特有的謹慎效果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展現了出來,尤其是胸前那一對高聳的半球渾圓飽滿,惹人遐想。
而皮褲則把她挺翹的 臀瓣包裹的緊緊的,再加上馬靴的效果和一頭短髮,十足的野性之美撩人心絃。
呃那啥,他們爲什麼要保田伯?
劉宇浩感覺喉嚨一陣發緊,吞了口唾沫尷尬的收回目光正視前方,儘管他的話也很隱晦,但劉宇浩相信洪筱雪會知道自己在什麼。
喂,發覺有時候w真的很虛僞。
洪筱雪擡起嬌俏的臉龐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看來今天的精心準備沒白搭,瞧那木頭剛纔色迷迷的樣子,還吞口水呢,沒出息。
啥?劉宇浩愕然楞了一下沒聽出洪筱雪話中的含義。
流氓!看了人家的咖啡貓不敢承認,現在還賊心不死,又到處亂看。
洪筱雪誤會劉宇浩是故意調戲自己,又羞又惱,一抹紅霞在腮邊隱現,頭也埋到了兩個球狀胸器間的溝壑中不敢擡起來。
問w正事呢,
劉宇浩還準備兇洪筱雪一下的,但一想自己現在有困惑想問人家,而且自己還真的是看了那拿着蘋果的咖啡貓,雖然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難道拿人的手短,看人的也嘴短嗎?劉宇浩苦笑了一下搖搖頭。
洪筱雪趁着劉宇浩沒注意,偷偷瞥了一眼劉宇浩,發現劉宇浩正襟危坐臉上一片嚴肅,這才知道自己可能是誤會他了,吐吐舌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表面上看田伯和田融是堂兄弟,但他們倆人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其實田伯也好,田融也罷,他們都是彭易陽的棋子,具體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不知道,但好像聽是跟走私古董有關,國合拍賣在薛浩然和彭易陽心中有很大的分量。
這次洪筱雪很乖,沒有等劉宇浩問就一股腦的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了出來,而且一點也沒遺漏,全是她從別人那裡斷斷續續聽來的。
洪筱雪講的亂七八糟,但劉宇浩卻聽的清楚明瞭,劉宇浩暗暗點點頭,這種世家子弟其實也不是完全一無是處。
比如洪筱雪,雖然她不關心家裡人在做什麼,但不想聽也會經常聽到一些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的秘密,難怪有些生意人挖空心思也想跟這種所謂的太子們交往呢。
謝謝w的消息,改天請w吃飯。劉宇浩笑着拍拍屁股準備走人了,他其實早就看到遲海父子在遠處等着自己呢。
喂,w這個人怎麼這樣呀,過完河就拆橋,看了人家連賬都不敢認。
洪筱雪臉有些紅,話也結結巴巴,但表達的意思卻很清楚,就連劉宇浩這個當事人聽了都覺得話中頗有歧義。
\u201s,回家w跟着做什麼?
劉宇浩急了,差點上前用手把洪筱雪的嘴捂上,因爲剛纔身邊剛好經過一對辦案的警察,聽了他們之間的話後哈哈大笑。
\u201s不管,w去哪也要跟着,反正w不能拋棄。洪筱雪不樂意了,撅着嘴巴開始耍賴。
劉宇浩被洪筱雪這種不按道理出牌的話方式弄到窘的不行,伸手在洪筱雪頭上敲了個暴慄,寒着臉道:哪有w這樣厚臉皮的姑娘?那啥,w,w跟着也行,但不許w再亂話,那個什麼亂七八糟的貓也不準再提,違反一次就自己滾蛋。
嘻嘻,這還差不多,早這樣對不就結了嘛,怎麼可能像w那麼不害臊提什麼咖啡
洪筱雪忽然發現自己又要錯話,趕緊雙手捂住嘴巴,吃吃的笑了起來,眼角露出一絲俏皮的味道。
劉宇浩覺得自己近幾年來最最倒黴的一件事就是認識了洪筱雪,自從在錦繡園的那天起就幹撒都不順暢,如果有選擇,劉宇浩情願時光倒流回去,那天什麼也要在牀上賴一天,打死也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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