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天色,出了華林寺,劉宇浩就伸手攔下一輛出租車,直奔夏雨晴給自己留的軍子公司的地址而去。
坐在出租車裡,劉宇浩看着自己這一副狼狽的形象也不由得笑了,無奈的搖搖頭,從包裡拿出一個袋子把那雙陸棋盤包好,這會劉宇浩想着的不是待會和老友見面該怎麼客套,而是讓軍子先幫自己找個地方痛痛快快的把自己的五臟廟呵護一番纔好。
是這裡了。劉宇浩下了車,仰頭看了眼矗立在自己面前的這棟五十多層的現代化辦公大樓心裡想着,軍子好像是在三十樓吧,打個電話上去還是直接去找呢?
嘭
還在仰着頭想心事,劉宇浩突然感覺自己被一個驚人的柔軟撞了一下,出於本能,劉宇浩急忙伸出手往前一推,咦?怎麼是一團富有彈性的物體?
還沒想明白究竟是爲什麼,劉宇浩就聽到一聲女子的尖叫聲,忙底下頭一看,劉宇浩暗呼,壞了!原來自己只顧去想怎麼聯繫軍子了,剛好和一個女子撞了個滿懷,而自己的手現在就放在人家女孩的胸部。
呃,那啥,我,對不起啊。劉宇浩老臉一紅,結結巴巴的解釋。
可也就是在這一瞬間,指尖的感受立刻傳回了大腦的神經中樞,劉宇浩心頭一陣盪漾,半邊身子都酥了,這胸,有三十八d吧?也不知劉宇浩是不是有意的,反正手卻是縮不回來了。
那女孩俏臉冷寒,眼中噴火,舉起一打公文之類的就往劉宇浩臉上砸了過來,邊砸還邊罵:色狼,還不把的手拿回去。
劉宇浩嚇得往後一跳,還好,儘管神態有些狼狽,但沒被砸個鼻青臉腫已經算是很幸運的了,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着散落一地的文件,劉宇浩苦着臉:大姐,我真不是故意的,別生氣,我幫把東西都揀起來好了。
臭流氓,死變態,再敢靠近姑奶奶,我就報警了!
如果沒有摸鼻子的動作女孩還有可能聽進去劉宇浩的解釋,可這種都市女郎見多識廣,一看劉宇浩竟然敢無恥的把手還放回鼻子處嗅一嗅,這下可把女孩徹底惹惱了,怒吼聲中帶着幾分歇斯底里。
好,好,不好意思啊,我,我走還不行嗎?劉宇浩高舉雙手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哥們真是倒黴透頂了,剛來花都就遇到了這種事,而且最近這段時間也不知爲什麼,自己怎麼就和色狼聯繫上了呢?劉宇浩想不明白。
拿起自己的包和雙陸棋盤,劉宇浩幾乎是用百米衝刺的速度逃掉了,直到進了大門,劉宇浩才氣喘吁吁的回頭看了看,那女孩子正蹲在地上揀剛纔砸落在地的一堆紙片,只留下一個讓人遐想偏偏的背影。
黑色薄毛衫,黑色羊絨裙和黑色高筒皮靴,一個嬌俏動人的女孩,劉宇浩笑笑,他記住了這個擁有豐乳翹臀魔鬼身材,傳ccup中的ol女郎。
\u201這個牲口怎麼找到這裡的!
陳小軍見到劉宇浩的第一反應就是興奮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雖然高聲呼叫引來了辦公室無數人的側目,但軍子還是毫不顧忌的給劉宇浩來了個熊抱。
劉宇浩皺着眉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熊抱,畢竟是多年的兄弟,這和周錫不一樣,不過,對於大學時牲口這個稱呼,劉宇浩還是挺煩的,剛在樓下被人認作流氓,現在再被軍子這麼一喊,劉宇浩恍惚有種感覺,莫非自己真的變成色狼了?
什麼時候到的?怎麼知我在這?還有誰一起來?
軍子樂得眉毛鼻子擠到一起憨憨的傻笑着,大學同學之間,可能也就面前這哥們和自己的關係是最好的了,幾年不見真有些想的慌。
逃荒到南邊了,所以就來看看。劉宇浩淡淡一笑。
軍子擂了劉宇浩胸口一拳笑:\u201什麼呢,對了,應該今年研究生畢業吧。
因爲還有半個小時才下班,軍子只好和劉宇浩來到公司的茶水間將就坐一會,任何人在五點之前無故離開公司,代價將會是一個月的獎金。
我要留在學校給齊老整理一些資料,所以是最近纔回去上班的。
劉宇浩微笑着接過軍子遞來的茶放在一邊,這會早已飢腸轆轆的劉宇浩是不會給自己找不自在去喝茶的。
雨晴呢?聽ccup雨晴去了京城,有沒有找。軍子顯然還沒有從劉宇浩到來的興奮中解脫,嘮嘮叨叨的問個沒完。
劉宇浩臉色變了變,撓撓頭,她去了國外,可能晚一點才能回來吧,不過她現在過的不錯,是香港唐氏珠寶的總裁特別行政助理了。
ccup實在的,劉宇浩真不好意思跟軍子談論夏雨晴的事情,當初在學校軍子追求了夏雨晴很久,儘管已經過去很多年,但劉宇浩相信那是軍子真正的初戀。
前段時間劉宇浩看到唐嫵的時候是準備打聽夏雨晴的消息的,可話還沒ccup出來就被別的事情打斷了,再後來劉宇浩居然把這事給忘了,但劉宇浩隱約感覺到夏雨晴是在躲自己,否則也不能幾個月不給自己電話,也不開機了。
陳小軍點點頭,好像早就忘了自己曾經追求夏雨晴的那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歷一樣,笑着:怎麼樣?現在還在搞考古嗎?咱們這批老同學中怕只有一個人還在從事這項艱鉅的任務了。
劉宇浩點點頭:分配在家鄉的博物館,不過沒上幾天班。
軍子ccup的是實話,考古是一項非常需要有忍耐心的工作,大多數人的生活都處於低收入的水平,所以,當年那些雄心勃勃的同學們在畢業後不久就紛紛轉行不做了。
那這次來嶺南是出差嘍?軍子顯然以爲上班以後再出門一般都是因公,所以纔有此一問。
怎麼ccup呢,我前幾
劉宇浩正準備解釋,門口來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但態度卻非常高傲,也不管劉宇浩正在ccup話,直接打斷插言:陳小軍,晚上白總升職,我們每個人湊一千塊在金手指請客。\u201完,也不徵求軍子的意見就毫不客氣的伸出手來。
軍子笑笑,從口袋裡摸出錢夾數了一千塊錢給那男子,臉色有些爲難,但想想後還是nzc:羅哥,我有大學同學今天來看我了,晚上,呃,晚上我怕是去不成呢。
那羅哥冷冷的看了眼劉宇浩,見劉宇浩身上的衣服雖然是阿瑪尼,但卻是去年的舊款,而且還皺皺巴巴的,也就沒了好臉色,瞪了一眼軍子:白總升職怎麼能不參加呢,這樣吧,反正是性質的,把這同學帶上也行。
這樣,行,那謝謝羅哥了。軍子皺皺眉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因爲這個羅哥的突然出現讓軍子有些拘束,所以在給劉宇浩使了個眼神後,倆兄弟都閉上嘴小口的喝着杯子裡的茶。
軍子的眼神是劉宇浩他們在大學時經常使用的暗號,那意思就是禁聲,至於爲什麼,下來後自然會解釋,所以劉宇浩很配合的淡淡一笑,也給軍子來了個同樣的眼神。
羅哥撇着嘴冷哼了一下沒ccup什麼,但臨走之前卻又突然回過頭:陳小軍,提醒一下,晚會上有一個慈善捐助活動,到時候別忘了帶錢。
軍子愣了愣,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謝謝羅哥提醒,我會的。
瑪拉戈壁的什麼玩意,打着慈善捐助的幌子自己在女人面前顯擺。軍子等那羅哥走遠了纔不屑的啐了一口。
劉宇浩淡淡的笑了笑:怎麼?們公司很多慈善要做嗎?
軍子擺擺手無奈的嘆了口氣,別提了,他們這些人整天拿着慈善捐助的幌子來坑我們這些最底層的員工,每次這樣的晚會都強制性的讓我們買一些無聊的垃圾東西回家,我那牀頭都快堆滿了。
要不,咱們晚上不去了。軍子遲疑了一會問,他和劉宇浩好幾年沒見,總覺得有ccup不完的話想要傾述,再ccup了,他也實在不想把好朋友帶到那種地方。
劉宇浩樂了,既然不願意去,剛纔就拒絕他呀,都答應了又反悔,這可不是軍子的性格。
軍子撇撇嘴nzc:我倒不是心疼一點小錢,關鍵是這些錢最後有沒有捐贈出去,從來沒有人知,還不如我把錢直接捐給最近很紅的那個\u2018月兒基金\u2019呢!
那個\u2018月兒基金\u2019很火嗎?
劉宇浩一愣,顯然軍子ccup的應該是幕月兒的那個基金,一般的基金都會起一個非常大氣或者國際化的名字,也就是劉宇浩突發奇想纔會用這樣一個名字來命名自己的助學基金。
牛,人家那真叫牛,昨天人家基金啓動的第一天就給失學兒童捐出了一個億呢。
ccup起月兒基金,軍子興奮的坐直了身體,雙眼都冒出來光,在接下來給劉宇浩解釋月兒基金的基本宗旨的時候,軍子還時不時的揮舞着拳頭表現自己的渴望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