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交易中心?我們幹嘛又要折回來?”
劉宇浩一頭霧水的看着毛周,這個大哥越來越邪行了,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說一句藏兩句,搞的你摸不着頭腦盡瞎猜。
毛周的行爲就更怪異了,非常無語的看着劉宇浩眼睛眨都不帶眨的,只用手指了指倆人身邊的一塊牌子,說道:“自己看”
“揭陽公盤協會,括弧,賭石交易所?”
等劉宇浩慢慢騰騰唸完那牌子上的幾個字後毛周就已經跑得不知去向了,怒目圓睜的劉宇浩把異能釋放出來才找到自己親愛地毛大哥:“毛周,我今天要跟你拼了!”
毛周的解釋讓劉宇浩很無奈,毛大哥說了,兄弟你每天都有新花樣,我哪知道你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假呢?明明站在賭石交易中心門口,你卻到處找人詢問,人家不把你當騙子暴打一頓就已經很不錯了,這能怪得了誰呢?
“你狠,大哥”劉宇浩往地上啐了一口發誓詛咒,三天之內一定要毛大哥像自己一樣狼狽一次,完了以後還用腳跺了跺自己啐的唾沫才揹着手笑眯眯的走進賭石中心。
毛周摸着後腦勺長嘆一聲搖搖頭道:“好好一個人怎麼賭石賭成傻子了呢?”
“三百萬”
“三百三十萬,我們出三百三十萬。”
“我戴麗得珠寶出四百萬。”
一大羣人圍着一臺賭石機,不用想就知道那邊一定是賭漲了毛料,更讓劉宇浩欣喜的是,在那羣人中竟然還有自己公司的在競價,而且面前還是出價最高的。
毛周也聽到那些買手和小珠寶公司經理的聲音了,笑着說道:“兄弟,你公司的員工很敬業嘛,要俺一天到晚守在這非得憋瘋了不可。”
劉宇浩灑然一笑揮揮手說道:“走吧,我們也去看看。”
有自己公司的人在那裡競價毛料劉宇浩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了,現在戴麗得珠寶還在秦衛先的轉型計劃中慢慢運作,劉宇浩對公司的具體內部事務幾乎不清楚,他只能說他還可以把握大方向罷了,所以,這也是一次瞭解自己員工的最佳機會。
“老哥,這揭陽也是全國有名的四大公盤之一所在,怎麼這裡好冷清呀?”
劉宇浩在外面混的時間久了自然學會了見人先發煙那一套,摸出一顆中華遞過去以後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問訊的那個人的雙眼等待答案。
那男子本來是不想理劉宇浩的,但一見煙還不算差也就勉強接了下來,撇撇嘴說道:“今天連着解垮了七塊價值百萬以上的毛料,看熱鬧的人都走光了。”
劉宇浩見那人拿不冷不熱的態度對自己也不生氣,笑呵呵的往前擠了擠,促狹地心說:“嘿,傻了吧,哥們跟你搭腔就是想讓你給騰個位置,你以爲咱稀罕打聽那些呀。”
其實圍觀解石的人並不多,只不過劉宇浩擠的這個地方是最佳的視角,所以站的人才多一點,等劉宇浩擠得滿身臭汗進去一點就聽到身邊一個男子怒喝:“趕着投胎啊你?你再擠,小心老子揍你。”
那聲音蕩氣迴腸,震得劉宇浩耳膜生疼,扭頭看過去劉宇浩很無語的呆了一下。
“還看,不怕死是吧小子?”
說話的還是剛纔那個呵斥劉宇浩的人,但這次聲音要小一些了,劉宇浩也懶得跟他計較,苦笑着點點頭往旁邊挪了一點。
這個時候毛周也跟着擠進來了,剛纔那人訓斥劉宇浩的事毛周都看在眼裡,等毛周往那人身邊一站,頓時那人就被毛周擋了個嚴嚴實實再也看不見了。
“喂,你擋着我了小子。”那個人不耐煩了,使勁在後面扒着毛周。
毛週轉過身蹲了下來用手摸了摸那個看起來比自己坐在地上還要矮一點的侏儒,嘿嘿一笑說道:“吵吵你娘蛋啊,惹毛了老子把你塞回去重造你信不信?”
“呃,對不起大哥”侏儒沒想到面向和善的毛週會突然衝自己發脾氣,嚇得兩腿一軟差點跌了個屁股墩子在地上。
劉宇浩知道毛周是火那人吼自己才兇他的,所以無奈的笑了笑後把頭扭到一邊看人家解石去了,倒不是說毛周欺負人,劉宇浩和毛周心裡都很清楚,一個身高不足一米的侏儒剛纔敢那樣兇自己肯定有他的理由。
現在劉宇浩只待靜觀其變,不出事便罷,一旦有什麼事,他站的這個位置也可以和毛周有個相互照應,所以這個時候自己就不用再去和毛周打招呼了。
固定在解石機上正在切的毛料是一塊老帕敢的黑鎢砂毛料,現在已經被操刀解石的人切了不下三刀了,所以劉宇浩想看毛料皮殼是不可能了。
不過這樣倒是省事了,劉宇浩直接釋放出異能朝那毛料內部透視了進去,靠,這也太悲劇了吧,老天爺真會開玩笑。
剛腹誹了老天爺劉宇浩的嘴就疼了一下,原來是被自己的舌頭咬了一下,這讓劉宇浩趕緊訕訕的朝天上偷瞟了一眼,心說:“老天爺呀老天爺,咱一時口快您別生氣啊。”
過了不大一會,覺得自己的誠意老天爺應該滿意了以後劉宇浩才癟癟嘴冷笑了一下,那毛料的確是像他說的那樣,最後只能落個悲劇的結局。
如果剛纔解石的人要是以四百萬的價格賣給了戴麗得珠寶的人,劉宇浩現在非得心疼死,能掏出來的翡翠最多隻能賣到三十萬,那虧得可都是他自己的錢啊。
“大哥,請問一下,這裡面誰是戴麗得珠寶的人?”
劉宇浩故伎重演,再從口袋裡摸出一顆中華煙遞給了站在自己身邊的人,不過這一次他倒是真心實意想打聽一下,不想剛纔那樣只是找個藉口擠進來罷了。
這次劉宇浩找的人還算不錯,美滋滋的抽了一口煙後指着剛纔呵斥自己的那個侏儒說道:“大力,我這邊有人找你。”
大力?劉宇浩一陣目眩,想不懵都不行了,叫什麼不好呀非要叫大力,這回劉宇浩總算領教了什麼纔是真的見面不如聞名,那侏儒大哥當真取了個好名字,名如其聲震天響呀。
“小子,找我有什麼事呀?是不是看我剛纔吼了你心裡不服氣?”
大力見毛周很安靜的站在那裡看解石就知道這個大漢對自己應該是沒有什麼惡意的了,所以就沒了什麼忌憚心了。
只不過人要立名樹要顯影,他大力要想在這賭石中心這樣勾心鬥角的地方混非得有點氣勢不可,說話的時候自然對劉宇浩又是一副模樣了。
劉宇浩淡淡一笑,朝大力擺了擺手,那意思是說等看完解石以後再說,可大力卻不是那麼理解的,看了劉宇浩那模樣頓時面色一寒,大咧咧地說道:“小子,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到你那邊去,作死嗎?”
無奈之下,劉宇浩只好又擠回大力這邊,畢竟自己是老闆,雖然別人不認識自己,但以後一定會見面的,頭一次的印象很重要,劉同學可不想給揭陽這邊的店員們留下二愣子的形象。
“大力,賭石啊。”
劉宇浩把話說完以後就後悔了,齜着牙直想抽自己嘴巴子,這都是事嘛,自己怎麼會跟一個僱員說這麼沒營養的話,你說點什麼初次見面什麼什麼的也比這個有面子多了吧。
那大力一聽劉宇浩居然會用這種無聊的方式跟自己打招呼不禁頭上冒火,瞪着眼道:“看賭石不是大力賭石,你小子傻呀你。”
“那你覺得那塊毛料怎麼樣,解開以後能大漲嗎?”劉宇浩急於想撈回面子,不曾想又問到了別人的禁忌上。
大力很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算啦,你站一邊去好吧,我懶得跟你這種瓜蛋娃子說話。”
劉宇浩大是泄氣,今天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了,老是出狀況,不是騎驢找驢就是問一些只有二愣子纔會說的話出來,算了,今天還是老老實實的看人家解石吧,只求別再錯了就好。
“大力,聽說你最近連着買了四次毛料最後都解垮了,你們戴麗得珠寶是不是幹不下去了,怎麼倒黴的事總圍着你們轉呢。”
切石的時候總有一些無聊的人喜歡在一旁打屁聊天,剛纔那個和大力說話的人引起了劉宇浩的注意,什麼什麼?連着解垮了四次毛料?這揭陽的賭石眼光也太差了吧,要是全國三百多家分店的買手都像大力這樣,哥們每天要淨賠多少錢啊?
大力隨後說出了一句話幾乎讓劉宇浩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了,“不就是一千來萬嘛,我們戴麗得珠寶賠得起,我都不怕你怕個鳥?”
“你們戴麗得珠寶不是剛換的老闆嗎,難道你真不怕?人家萬一把你給辭退了呢?”那男子繼續打趣道。
大力滿不在乎的癟癟嘴說道:“德性,他敢嗎?我爹是揭陽的玉石協會會長,給他倆膽他也沒那個量,沒有老子在戴麗得珠寶坐鎮,他們那家店算個屁。”
劉宇浩眨了眨眼睛心中腹誹說:“哥們那家店要是算個屁的話,那你算啥鳥玩意?你最多也就是附在屁上的一根毛罷了,還得瑟地不行,玉石協會會長?我呸”(第六更)6更完畢,將軍整整在電腦旁坐了19個小時,有氣無力的怒喝:求票!求票!小封推下午5點開始,現在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