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質疑什麼唐凱心裡是最清楚的,苦笑着搖搖頭後唐凱壓了下手,整個廳裡頓時肅靜起來。
“各位,請大家仔細看一下,這金明十二法王用的料子是我唐氏珠寶今年解出的最差的那一塊貓屎底的,相信在場有很多位都見過那塊料子,這一點是做不得假的。”
唐老爺子也是個要面子的人,他連貓屎底翡翠的話都不敢說出來,想想也是,貓屎底的也能叫翡翠嗎?要是拿出去糊弄不懂的人還行,但這裡站的可都是行家啊。
也正色因爲這樣,唐老爺子話音一落馬上就有人迫不及待地擠上前去看那十二個金明法王了,可看了半天,硬是沒有一個人點頭的。
所有的人都能辨別那金明十二法王是貓屎底翡翠琢出來的,但卻沒有一個人相信這些雕件是出自現代,而且還是這個年輕得不像話的劉宇浩琢出的。
“唐老先生,這金明十二法王雕工古樸、形態各異、入眼厚重,只要是懂古玉的人都知道這絕非是出自現代人的雕刻手法。”
那個法王被香港的這個天王那個天后捧得跟他們家爺爺一樣,時間長了對古法琢玉也能看出點名堂了,所以也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的確是這樣,法王說的有道理。”馬上就有人在旁邊附和。
唐子江看不過去了,冷哼一聲說道:“阿東,當時這塊貓屎底翡翠解出來的時候我好像記得你也在場吧?”
阿東老臉一紅,吭哧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梗着脖子道:“唐子江,你可以問問在場的人,有誰會相信一個下午琢出十二塊雕件的?”
“你不能並不代表宇浩也不可以。”唐嫵俏臉緋紅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冷冷的看着那個出來挑釁的阿東。
“唐總,我好像聽說你和哪個劉宇浩是大學同學,而且你們之間的關係嘛......”
這一次站出來說話的人是一個面頰白皙,眼縫狹長的男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個男子是那種縱慾過度的人,臉色蒼白,薄薄的嘴脣還泛着黑紫。
“邵琦,你到底想說什麼?”唐嫵粉頰一寒,瞪了那個男子一眼,又冷笑道:“你是怕自己今天晚上開的賭盤會賠錢吧。”
邵琦兩眼通紅,閃爍着一種類似於野獸般的兇芒怒道:“我開不開賭盤和你有什麼關係?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就在雙方爭論不休的時候,二樓的一處窗戶被悄悄的關上了,戚康無奈的搖搖頭笑道:“表弟,你覺得那十二個金明法王是劉宇浩琢出來的嗎?”
戚李培面沉如水,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搖搖頭說道:“站的太遠了看不清楚,但是按常理推斷的話,他應該不可能在一個下午就完成十二個雕件。”
“不好說!”戚康苦笑這擺擺手,說道:“這個劉宇浩我琢磨不透,不好說啊......”
戚李培眉頭緊蹙,用緬甸語招呼身邊的一個人說道:“現在的賠率是多少了?”
男子說道:“將軍,現在還是100:1,要不要......”
戚李培打斷了男子的話,冷笑了一下說道:“現在賠率的多少已經和我們沒關係了,你現在就去買三千萬劉宇浩贏。”
男子應聲而去。
“表弟,劉宇浩已經買了三千萬他自己贏,你再買這麼多......”戚康臉上似乎帶有幾分憂慮。
戚李培哈哈一笑,說道:“表哥你怎麼忘了,劉宇浩所圖的是邵氏珠寶,但還有那麼多買家呢?大小一窩蠢貨星星買法王贏的人可不少啊。”
戚康的臉抽搐了幾下,差點沒笑出來,明星就明星嘛,還猩猩,你他娘當這是動物園麼?
幾乎在同一時刻,另外的一間包房裡,瑪桑達笑着在兩腿間的女人胸前使勁捏了幾下,痛得那個女人眉頭擰成了一團,“去,買三千萬劉宇浩贏。”
“將軍,您不是才答應法王買他贏嗎?”身着便裝的衛士長滿臉困惑。
“叫你去你就去,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瑪桑達臉色一沉,一腳踢在那女人胸上,罵罵咧咧道:“沒說你,你他娘繼續。”
女人痛苦地呻吟一下,又不敢發作,只好埋頭繼續吞吐起來。
樓下的劉宇浩也看了半天戲了,冷笑了一聲,站起身子說道:“唐老爺子,您那塊貓屎底翡翠塊頭還不小,我把剩餘的料子又琢了三個雕件,這三件小玩意是送給您的。”
說完,劉宇浩從口袋裡又摸出一個布口袋,笑吟吟的交給唐嫵,“把這個拿給你爺爺看,我保管他喜歡。”
唐嫵輕啐一口,挑釁的朝程蔥蔥揚了揚下巴說道:“你好像很有女人緣的哦!”
劉宇浩頓時暴汗,偷偷瞥了一眼程蔥蔥,哪知那丫頭居然也不示弱,故意的挺了挺本來就已經很偉岸的酥胸。
娘呀!早知道是這種情況,說破天哥們也不來香港這個鬼地方了。
“宇浩,這,這三個雕件也是今天下午完成的?”
唐凱疑惑的從口袋裡把三個雕件拿出來放在桌上一看,眼睛瞬間便直愣愣的再也挪不開了。
一字排開的劉關張三個小雕件栩栩如生,就連眼神也被劉宇浩刻畫得入木三分,讓人看了以後情難自抑,簡直讓人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劉宇浩笑笑說道:“完成了那金明十二法王后我看還有點時間,又捨不得浪費那些料子,所以就琢了三個小玩意送給唐老爺子您,不知道這算不算借花獻佛。”
“算!”唐老爺子笑得嘴都合不攏了,連連點頭,但當他明白了劉宇浩話中的意思後又搖了搖頭馬上改口說道:“別人想求還求不來呢,這怎麼能算借花獻佛呢。”
這會的功夫早有好事的人圍上來看那三個雕件了,除了少數人外,其他的大部分都嘖嘖有聲,毫不掩飾的表示着自己心中的羨慕。
邵琦酸酸的說道:“劉關二人琢的還算能過關,就是這張飛的雕工不怎麼樣,看來翡翠聖手也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
劉宇浩笑了笑,單手虛張,很像是拿了一根胡蘿蔔笑道:“邵公子對宇浩琢的張飛有看法嗎?”
邵琦愣了愣,隨即嗤聲一笑不屑的說道:“大家都來看看,堂堂的翡翠聖手琢出的張飛竟然是這種模樣,估計這個人是沒讀過幾天書吧。”
毛週一開始沒注意,直到邵琦鄙夷的把張飛的雕件舉起來以後他才發現,劉宇浩居然把張飛琢成一臉鬍鬚的文雅壯漢了,禁不住嘿嘿一笑,說道:“兄弟,你弄錯了吧,張飛怕是應該跟俺長得差不多才對。”
劉宇浩沒好氣的白了毛週一眼,說道:“沒事一邊待着去,湊什麼熱鬧啊你。”
唐老爺子的神色也有點不自然,笑呵呵的說道:“畢竟是時間有限嘛,這怪不得宇浩的。”
邵琦不依了,冷笑道:“劉宇浩自己無知,唐爺爺就不要幫他遮掩了。”
“無知?不知道邵公子是在說誰呢?”劉宇浩負手而立,冷冷的看着邵琦,沉聲道:“要說起無知,我們這些人裡面怕是邵公子纔是個真正的蠢貨吧。”
“你纔是個蠢貨,明明是自己無知,硬要說是別人笨。”邵琦兩眼外突,恨不得上去咬劉宇浩一口才能解恨。
“你是!”
“我不是!”
“你就是!”
“你纔是呢!”
劉宇浩突然冷哼道:“你不是蠢貨就是蠢驢。”
邵琦那肯示弱,咬着牙恨聲道:“我是蠢驢不是蠢貨......”
哈哈哈......
其實邵琦在說出那句話以後心裡就後悔了,怎麼繞着繞着把自己給繞進去了呢?這個劉宇浩真可惡,等會一定要讓法王在賭石上幫自己出口惡氣纔好。
劉宇浩拍手笑道:“既然邵公子承認自己是蠢驢了我們也就不跟邵琦搶了,你就去做你的蠢驢好了。”
唐子江看氣氛尷尬的不行,苦笑了一下出來解圍,“宇浩,難道說張飛不是個粗魯的大漢嗎?其實邵公子剛纔和你爭的也沒錯很遠吧。”
看人家唐老闆多會說話,兩邊都不得罪。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唐叔,這句話你就錯了,歷史上真正的張飛的確是長得這個模樣的,我並沒有可以去美化他,更沒有必要去醜化一個歷史人物。”
“哦?說說你的道理!”唐子江好奇的問道。
劉宇浩看了一眼伸長着脖子等聽故事的那些人笑笑,才慢吞吞說道:“張飛字翼德,本是琢州的一個富家翁,雖然人長得粗壯,但是他卻寫得一手好書法。”
唐嫵眨了眨清澈的眸子滿是好奇的盯着劉宇浩,對於歷史,她寧願相信這個學考古的人說的話是更爲真實些。
劉宇浩喝了一口水接着說道:“更難得的是,張飛的仕女圖在當時是很出名的,不僅得到了士子的褒揚,而且其中有一幅畫被當時的帝師蔡邑以十五金買了回去。”
邵琦癟癟嘴不屑的說道:“這又能說明什麼?”
劉宇浩冷笑了一下,說道:“大家可以試想一下,劉備作爲一個兩次在戰場上拋棄兒女和母親的人,他會和一個長相鄙俗的人結拜兄弟嗎?須知道,那個時代不僅出身很重要,其實就連長相也是衡量一個人能不能在世上站住腳跟的標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