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猛升到離海面只有300米時,明顯感覺一鬆。不僅是海水對身體的壓力,章魚的追擊也突然慢了下來。觸手衝到這裡竟然有些畏畏縮縮不敢向上的模樣。
咦!奇怪了,它怎麼突然害怕起來?
隨即陳猛明白過來,這應該是水壓的問題。這頭老章魚是深海怪獸,一旦快速升到海面上,突然減低的壓力對於它來說相當不適應。說不定壓力驟減還能要了它的小命,所以它纔不敢繼續上升追擊自己。
想通這點後,陳猛將身體控制在200米的深度。減慢速度一邊運功療傷,一邊釋放靈識去感應身下的章魚。
當靈識延伸到500米以下時,發現章魚的本體。
哇擦,真是遮天蔽日太大了。章魚前端八根觸手足有500米長,它的身體更加巨大,以陳猛靈識覆蓋的範圍竟然窺探不到它的全貌。肯定超過一千米的範圍。多年的潛修已經使得章魚的身體發生變化,觸手生長變得緩慢,而身體卻是不斷的膨脹。
在巨大頭部的側面有幾個粗大的出氣孔,身體周圍也有,只是氣孔小很多,氣孔邊沿也長着觸手。
看到這裡陳猛明白過來。自己最初進入的是章魚身體的一個側面進氣孔,後來它將自己從身體內噴出來卻是用的頭部側面的大出氣孔。最初攻擊自己的便是氣孔旁的觸手。然後是嘴巴周圍的更大觸手,一步步將自己往章魚的嘴巴里拉。
看來自己還真夠幸運的,雖然進入章魚的身體,但只是在它的氣道內活動,並沒有進入章魚的消化系統。否則以消化道的強腐蝕毒液,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章魚知道陳猛就在頭頂,可是它不能浮出水面追擊。巨大的身體攪起深海漩渦,企圖用漩渦將陳猛重新捲入海底。從觸手瘋狂的揮動,陳猛能感受到章魚現在有多麼的生氣。
不敢再多待,心中抱歉的對章魚說道:“嘿嘿,章魚大哥,不好意思打擾到你的清修。主要是你不該吞噬了寒晶赤炎,那東西可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只好去騷擾一下你。拜拜,祝你繼續修煉成仙……”
然後快速遊動衝出漩渦,浮到海面上。
擡頭一看,這麼一會兒功夫,他已經離開暗礁區,漂浮在外海的海面上。老遠看到炮艦和遊艇的影子。連忙按響通信器,讓他們過來接應自己。
這種簡易的通信器在深海沒有作用,但浮到海面上還是作用明顯。不一會兒就看到遊艇快速的向這邊駛近……
衆人將陳猛接上船,個個也是一副驚魂未定的神態。不等陳猛開口,幾個女孩子已經吱吱喳喳的說個不停:
“陳猛,剛纔太可怕了,我們剛將潛水艇收上來,就發生了地震,暗礁區一陣激烈搖晃。”
“我們又聯繫不上你,都快急死了。”
“熊鐵漢個壞東西,還命令趕緊開船,將船駛離暗礁區。”
“後來那裡又出現巨大的海底漩渦。”
“漩渦一直延伸到前面,剛纔一刻才漸漸消失……”
“猛哥哥,你在海底還好吧!沒受到地震的影響吧?”
陳猛搖頭苦笑,命令船員繼續前進,等離開剛纔那片海域十海里以後,陳猛這纔將自己在海底的見聞講給中人聽,直把一羣女孩嚇得花容失色,緊抱着陳猛的胳膊不放。
“師傅,那頭章魚這麼大,有黑龍厲害嗎?”熊鐵漢卻是聽得興致勃勃,大呼過癮。
“我看它的力量跟黑龍差不多,只是沒有像黑龍一樣修煉出意識來。不然比黑龍更加可怕。”陳猛心有餘悸的說。
“啊!這可怎麼辦?章魚藏身的地方就在奧比島附近,以後它不會威脅到奧比島的安全吧!”沈夢甜緊張的問。
“暫時還看不到,這傢伙是深海動物,不敢上浮到海面。應該不會威脅到奧比島上的安全,但是在這片海域過往的漁船卻是要特別小心,有可能會被章魚攪起的漩渦捲入海底。鐵漢,回去就發佈一個命令。將暗礁區這片海域設爲禁區,禁止一切船隻進入這片海域。”陳猛嚴肅的說。
他都沒有勇氣再回到海底與章魚較量,將它消滅掉。那傢伙太恐怖了。只能是作出這樣的部署。
一行人回到奧比島,熊鐵漢將禁海的消息公佈出去,並沒有引起多大的恐慌,畢竟那片海域原本就是兇險萬分,平時少有船隻進入。
隨後奧比島又恢復平靜的生活,燕小小和秋香等人得到寒晶赤炎後,很是開心,將寒晶赤炎轉移到別墅的地下室,每天進去修煉一番,進步神速。
陳猛已經在偷偷計劃着一件人生大事。派人去全球採購最豪華的日用品運回奧比島,爲女友們聘請頂級時裝設計師,定製服裝……
他在期盼那一天,等到無德法師的摩加迪公國徹底解放。摩加迪公國的國慶日,便也是他陳猛的大喜日子,他要在那一天將所有的女友一起娶進門,註冊地就在摩加迪公國。
嘿嘿,也只有這個國家允許一夫多妻制,並且是從陳猛這裡第一個實施。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陳猛私下在悄悄的進行,並沒有跟女友們提起。等一切準備妥當,他就來個閃電求婚,趁着晚上在牀上將女友們征服後,在她們求饒時再求婚。嘿嘿,那樣不但輕鬆,而且效果最明顯。
俺小陳可不喜歡在大庭廣衆下跪地獻花求婚,那多沒面子。嘿嘿嘿……
隱隱的,陳猛還有一絲遺憾和苦澀。他總是在與女友們嬉鬧得最開心的時候,想起她。想着她已經離開自己,可能再也不會回到自己身邊,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惆悵。
可已經過去這麼久,她說不定已經跟別人情定終身,自己再去打擾她合適嗎?愛她不一定非要得到她,看到她能夠幸福的生活也是對她最真摯的愛。
可是,蕭萍……我還是會無數次的想到你,你現在還好嗎?
陳猛不敢打電話,甚至都不敢向身邊的人提起。他像上次一樣選擇了逃避,將自己徹底隱藏起來……
京城蕭家,簫爸爸一臉嚴肅,透着怒氣沉聲說:“萍萍怎麼回事?李楊一次次的暗示明示向她求婚,她都是支支吾吾不肯正面回答,這次倒好,直接離家出走。你有她的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