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天宮,有四方天門,東西南北,每方天門都有一尊天王五方天將外加一百名天兵守護。
正北天門即爲北天門,由四大天王之一北方多聞天王魔禮紅鎮守,北天門五方天將又被稱爲五色天將,即青將,赤將,黃將,白將和黑將這五將。
雖然名字有點特殊,看起來有點唬人,但說到底仍然只是守門的天將罷了。
張謙所抽到的北門天將正是黑將和他分管的二十名天兵。
他們帶着閃爍的光芒和凌冽的仙氣從天而降!
對面那三個仙人一看,頓時露出了驚容!
守門天將!這可不得了啊!
他們對付仙人尤其是這些底層的散仙是最有效的。
如果這幾個散仙是無法無天的妖怪,那完全沒必要害怕這個天將,但偏偏他們是散仙!他們是生活在天界,必須接受天界律法管制的散仙!
守門天將也許打不過他們,但守門天將的屎盆子不是他們能承受得起的!誰都知道他們的頂頭上司是四大天王,如果把他們惹急了,他們回去告一個黑狀,然後四大天王再跑到天帝那邊打個小報告,那就跪了!
“北天門守門黑將,見過少年!”黑將帶領着麾下二十個天兵,對着張謙齊齊一拜。
“不用客氣。”張謙還禮,“這次的事情就有勞黑將大人了。”
“小事一樁。”黑將一甩背後的黑色披風,鏘一聲抽出兵刃,“列陣!”
那二十個天兵齊聲呼喊一聲,刷的站到了他的背後。
雖然只有二十一個人,但他們的氣勢相當駭人!
老爸老媽呆呆的看着張謙,還有那二十一個渾身光芒閃爍的天兵天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別說他們,就連小玉、古旗軍這些對張謙還算了解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守門天將啊,這可是守衛天宮天門的將領!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認識的!
老媽指着那些天兵,用她那略微有些顫抖的聲音問:“這...這些是神仙?”
古旗軍合上嘴,咳嗽了一聲:“對,這些是神仙。包括之前想對你們動手的那些也是神仙。”
“他們都是衝我兒子來的?”
“對。”
“那我兒子他...”
古旗軍不說話了,你兒子當然是神仙了!他早就是了!
對面那三個散仙對視了一眼,都想跑路了。
黑將眉毛一皺,手中武器向前一揮,天兵們嗷的一聲集體化作光芒飛射了過去。
剎那間,兵戈相交,鏗鏘之聲不絕於耳!
張謙抽出魚腸劍,也衝了過去。
李白和關羽對視了一眼,緊隨而上。
這下那三個仙人苦逼了!
他們不是打不過張謙這夥人,而是不敢認真打,因爲他們不敢得罪守門天將!
自從之前那隻猴子打上天宮之後,天庭對四大天門的安全問題就非常關注了,甚至已經到了神經質的地步,四大天門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整個天庭就都會很緊張!
也所以,只要是守門天將反映的情況,天庭都會非常重視!
如果他們說某某人有要硬闖天門的心思,那天庭肯定會把某某人抓起來調查一番,雖然守門天將不敢隨便這樣舉報哪個真仙,但是他們這些小散仙就不行了!
一舉報一個準!天庭是寧殺錯不放過的,沒有實力沒有背景沒有靠山的小散仙,只要被舉報了那就是殺頭的罪過,天庭才懶得花那麼多功夫去調查這個小散仙到底是不是真的要闖天門!
所以,這幾個散仙都是躲着黑將的,各種仙法招數也是摳摳搜搜的放,打了一會之後,他們瞅準了一個空擋,二話不說就跳出了戰圈,往天上竄去。
五皇子看着他們落荒而逃的樣子,一臉蛋疼的絕望。
“別讓他們跑了!”張謙揮手放出陰陽劍和風火輪,其他人也紛紛或追趕或放出招數,黑將和二十天兵最潑辣,他們直接爆發出最高速度一邊急速飛向這三個仙人一邊不停的打出藍色光芒追擊。
終於,那三個散仙落在最後面的那個被打中了腿,身形在半空中慌了一席,速度減慢了不少,黑將立刻奮力扔出手中的長劍,準確無誤的擊中了這個仙人的後背。
緊接着二十天兵就衝了上去一頓拳打腳踢,這個可憐的仙人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最後被天兵帶了下來,拖到了張謙面前。
看着這個垂頭喪氣的傢伙,張謙冷笑:“爆仙印啊,怎麼不爆仙印?”
那仙人擡頭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他不敢爆,”黑將說,“他要是一爆,我們就能立刻知道他是哪路的散仙了,到時候他和他的同黨都跑不了!”
“哦?”張謙來了興致,“他們怎麼個跑不了法?”
黑將說了一下守門天將的厲害之處,張謙頓時眼睛亮了,一條大拇指:“6!”
黑將嘿嘿笑了一聲。
“你們是雲上閣的人?”張謙問這個散仙。
散仙還是沒說話。
“以爲不說話我就沒轍了?”
“殺了我吧。”那仙人說。
張謙冷笑一聲,一劍刺進他的胸口,隨後右手猛地摁在了他的腦門上,閉上了眼睛。
一會之後,他緩緩睜開眼睛:“哼,四友軒?有意思。”
李白一聽‘四友軒’這三個字,頓時露出了驚容:“少年,難道這人是四友軒的人?”
“對,太白先生,你知道四友軒嗎?”
李白垂下眼瞼,輕嘆了一聲:“謫仙便是這四友軒的人。”
周圍的人都默默地聽着。
張謙問:“那你們這個四友軒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四友軒並不是什麼正規的組織,但是規模很大,因爲裡面的都是一些平時愛好琴棋書畫這些東西的仙人。”李白將長劍背到身後,“謫仙平時喜好舞文弄墨,所以才得以加入。”
“那你不認識剛纔那三個?”
“謫仙說過,四友軒規模非常大,只要喜歡琴棋書畫就可以加入,沒有什麼門檻,所以人數不少,有許多謫仙沒見過的人。”
張謙露出了一個冷笑:“太白先生,麻煩你個事。”
李白一抱拳:“少年但說無妨。”
“我要上天!”張謙沉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