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希怡的聲音有些顫抖,因爲心裡感到非常矛盾。她不想看不到樑皓,可是又不知道,樑皓要是突然回過頭來該怎麼辦。
“看來有戲”樑皓心中竊喜,在石室邊緣停住了腳步,問蔣希怡:“這裡行嗎?”
“可以了。”蔣希怡咬了咬牙,豁出去賭上一把:“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回頭,不然我會生氣的。”
“不回頭就不回頭吧”樑皓覺得遺憾,不過覺得能近距離背對着蔣希怡,意一下倒也不錯。只是樑皓自己都不敢打包票,是否會經不住誘惑,回過頭去看個究竟。
蔣希怡,這個在濱海市上流社會有名的女強人,以神秘、嫵媚、高貴和美豔着稱。即便整個華北地區都有無數達官顯貴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卻從來沒有人能得到解開她石榴裙的機會。樑皓此時所處的境地,如果傳播出去,不知道要引得多少男人抓狂。
片刻後,樑皓背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雖然很小,但還是能聽得真真切切。樑皓的心理從剛開始的捉弄,漸漸摻雜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她脫光了嗎?是什麼顏色?性感嗎?透明嗎?”
明知道身後活色生香,自己卻只能乾巴巴的胡思亂想,樑皓覺得實在折磨人,同時小腹下還有了絲異樣感覺。
樑皓受着折磨,蔣希怡也好不了哪裡去,她很快就脫掉了外衣,身上只剩下幾塊又薄又透明的布片,隱隱約約、朦朦朧朧,穿了比沒穿更容易引人犯罪。一那雙性薄如蟬翼的絲褲襪緊裹住她修長的美腿,讓這極度的性感更是憑添了幾分,但就是這樣,她還在猶豫是不是脫掉這最後的誘惑。
身前幾米遠就站着個男人,雖然背對着,但這個男人是樑皓。蔣希怡總覺得樑皓腦後還有一雙眼睛,無時不刻的在窺視着自己的身體,這讓她的臉蛋紅得發燙。
不過已經脫到這個程度,也就沒有什麼可在保留的了,於是蔣希怡還是強忍住劇烈的心跳,雙手將那絲褲襪一點點的褪下。她的動作很慢,也很小心,這是她的習慣,無論何時都儘量保持優雅。對女人來說,把絲褲襪弄脫了絲,可不是一件優雅的事情。
蔣希怡將絲褲襪拉直後,晾在了木架上,隨後雙手微微有點顫抖着,開始解除最後的防線。很快,薄薄的貼身透明已經脫離了她的身體,同樣晾到了木架上。
此刻的蔣希怡已經一絲不掛,完全展現出了幾近完美的身體,那兩座渾圓飽滿的山峰顫巍挺翹,頂端散發出誘人的光澤,小腹平坦光滑,肌膚似雪,修長的美腿交叉着,堪堪遮住關鍵之處。她看着背對自己的樑皓,緊張、害羞,還有一絲害怕,一起涌上了心頭:“這臭小子,如果突然回過頭來,我可就完了”
樑皓本來正在,突然發現身後沒了動靜,石室內異常安靜,就猜到蔣希怡此時已經是什麼樣子了。身後有一個不着寸縷的絕色尤物,讓樑皓有了更多的聯想,進而與某種衝動做起了鬥爭。
石室裡的氣氛變得微妙微妙起來,兩個人都有些燥熱,。
就在樑皓琢磨着,應該找個什麼藉口回頭看看的時候,身後忽然響起了聲輕微的嬌呼聲:“哎呀”
“天助我也”樑皓聽得很清楚,心中頓時大喜,急忙猛地回過頭去,結果頓時呆住了。
以樑皓的這種反應速度來說,只怕是有顆子彈打過來,也能過閃過去。
樑皓一直期盼發生異常狀況,不怕有動靜,就怕一點動靜都沒有。蔣希怡的這一嗓子,讓樑皓感覺機會來了。事實上,石室就那麼大,樑皓就在門口守着,裡面鐵定不會有什麼危險。可是這樣好的機會,樑皓實在不願意錯過,這一回頭不但能滿足自己的好奇,還名正言順,何樂而不爲。
遺憾的是,樑皓看到的不是什麼春色,只見蔣希怡歪坐在地上,之前穿在的一件風衣,早就已經烤乾了,此時將她裹得密不透風,完全掩蓋了完美的嬌軀。唯一能引人瑕思的,只有露出大衣的修長美腿,而且還是她跌坐在地下才露得出來,如果站直了,只能瞧見一截小腿。
樑皓眼睛睜得再大也是白搭,而且異常迅速的動作也沒帶來好效果,之前的無數幻想在一剎那間破碎,正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你拉我一下啊,發什麼愣?”蔣希怡發現樑皓的眼睛很貪婪,總是盯着自己的一雙大腿看,於是忍不住的嬌嗔了一聲,同時下意識的遮掩了一下。
樑皓反應了過來,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面帶羞愧的趕緊走上前去,伸手將蔣希怡輕輕的扶起坐好。雙手透過那件薄薄的風衣,能感覺到裡面肌膚的滑膩,樑皓當時便意識到:“是真空”
“你沒什麼事嗎?”樑皓吞了口唾沫,蔣希怡在火堆的烘烤下,臉蛋上有了嬌豔的水色,看起來好不迷人。
“沒事不小心滑倒了。”蔣希怡說到這裡,突然狡黠的一笑:“本來呢,是沒什麼事的,不過我猜你肯定會找個機會回頭,於是就故意喊了一聲試驗一下。”
這個師姐實在是不白給,變着法的都能捉弄一下別人。剛纔樑皓反過來捉弄一下她,結果這一會她回過神來,隨隨便便設個套,就讓樑皓鑽進去了。
自己的想法被戳穿,讓樑皓有些不好意思:“你看你在那喊,我以爲遇到什麼危險,出於關心纔回過頭來的。結果你不但不感謝我,反而還這麼說我。”
“切!”蔣希怡輕輕哼了一聲,昂着頭似笑非笑的看着樑皓:“這地方就這麼大點,你又在門口守着,能有什麼危險?”
“萬一鑽進來條蛇什麼的”
“在這個地方,最危險的東西不是蛇,而是狼”頓了頓,蔣希怡意味深長的補充道:“不過不是動物學意義上的那種狼!”
“哦是嗎”樑皓正說着,被木架上晾掛着的小玩意扯住了眼球。那是幾近透明的胸罩和小,還有同樣透明的絲質褲襪,更要命的是這褲襪竟然還是開檔的,似乎還夾着一絲蔣希怡的靡靡體香,端的是誘惑無比。這幾樣女人最貼身東西,讓樑皓忘記了怎麼反擊蔣希怡,視線再也捨不得離開,小腹下的火苗開始升騰。
“這傢伙看什麼呢?”蔣希怡心中感到奇怪,順着樑皓的視線看了過去,結果臉蛋“騰”的一下紅了個透。的貼身衣物在異性的面前,本來就是一件非常讓人害羞的事情,更何況着衣物還是那樣大膽的性感。蔣希怡感到兩耳發燒,簡直比自己的身體被樑皓直接看到,還更加的不自在。
過了許久,樑皓的目光還落在上面,也不說話。蔣希怡更加羞赧了,忍不住嬌聲嗔怪道:“餵你別再看了,討厭。”
蔣希怡的聲音羞澀卻又膩人,聽得樑皓心中一蕩,趕緊收回了那不老實的視線。今天面對蔣希怡這大美女,自己失態已經不是一回兩回,樑皓心裡甚不好意思:“怎麼說我也在美女堆裡混了些日子,怎麼還這麼不長進”
石室變得安靜起來,氣氛微妙。
樑皓不好意思開口,更不好意思再去窺視那些誘惑人的玩意,只能極力掩飾着躁動羞愧的內心,將蔣希怡脫置在地下的平底長皮靴拿在手裡,放在火邊烘烤起來。
蔣希怡新裡羞意也是一直沒有消散,貼身的小物件徹徹底底的曝光之後,哪還敢再去招惹樑皓。她的一雙美眸瞧着火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消逝,不知道過了多久,樑皓伸手到靴子裡試了試,發現已經幹了,只是這名貴皮靴被烤的有些變形,還有些發硬。
“已經幹了你穿上試試,在這種地方不能光着腳,否則腳就完蛋了。”樑皓輕聲咳嗽了兩下,打破了沉默,然後將烘烤乾的皮靴遞過去。
蔣希怡伸手接過,覺得應該也幹了,但她不好意思當着樑皓的面穿上,於是聲若蚊鳴的提出了一個請求:“你你轉過頭去好嗎?我要穿穿”
蔣希怡接下來的話說不下去了,不過樑皓早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飛快的瞥了眼那些誘人的東西,隨後帶着一絲遺憾,戀戀不捨的背過身子。哪怕身後此時春色燦爛,樑皓也只剩下的份了,根據身後的響動,揣測蔣希怡現在正在幹什麼。
“江總經理”美麗的女秘書快步走了過來,帶着滿臉的緊張說道:“已經和聯繫過了,不管是樑皓方面還是蔣希怡方面,都說這兩個人沒回去。樑皓那方面的人,還氣勢洶洶的管咱們要人,說樑皓去了香港之後怎麼就聯繫不上了”
“見鬼!”江永摸了摸腦袋,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兩個人不會真的失蹤了吧?”
蔣希怡入股皓月集團,皓月集圖入股新港集團,然後獲得新資本注入的新港集團全力參與填海造地的項目。這三件事情就像多米諾骨牌一樣,一件連着一件,每件事都要以前一件事作爲基礎,所以顯得非常複雜。再加上這些事涉及到了鉅額資金,正常情況下需要很長時間才能全部落實,新港方面甚至已經打算用一個季度的時間專門進行。
但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樑皓和蔣希怡憑藉着過人的才幹和超常的精力,竟然只在幾天的時間裡把這些是全部處理完畢。當然,所謂處理完畢,只是指辦理好一切手續、簽署相關的法律文件,並且建立起兩個集團之間的聯繫和下情上達、上令下達機制,以適應未來新的工作方式和主從關係。
至於接下來的資金劃撥、上層機構和人員的調整,以及投標競標、具體的工程展開,就需要一步一步的按部就班來進行。因爲這些事取決於多方面因素,而且必須要走上一個過程,絕對不是憑藉一兩個人的才幹就能解決的,就算是超人來了也沒用。
雙方終於達成了合作,江永可以說是居功至偉,而江永首先需要感謝的人就是樑皓。正是樑皓讓新港集團能有美好的明天,再加上樑皓從此之後就是頂頭大老闆,他更是不敢忽視。今天總算從各種繁忙的事務中抽身出來,他回想起樑皓到港之後還,自己沒有機會帶樑皓出去玩玩,於是打算宴請樑皓和蔣希怡。
但打了許久的電話之後,樑皓和蔣希怡卻全都聯繫不上。其實這本來不是什麼大事,或許是兩個人暫時躲個清靜,江永也知道樑皓和蔣希怡這幾天到處玩,不過心裡還是有了一絲擔憂。
新港集團在港島有許多競爭對手,這些競爭對手或者同樣是需要新的資金融入,或者是過去在商場上結下了深仇大恨,一直都找機會想把新港集團置之死地。皓月入股新港的消息已經傳了出去,這讓江永很擔心這個時候會有人從中破壞。
江永不知道樑皓前些天都在香港幹了些什麼,雖然聽說發生一起讓全港警察瘋狂的闖檢事件,不過因爲忙於工作,也沒有多加關注。
樑皓讓江永準備車子的時候,考慮到路上可能會發生什麼不測,所以特意強調要沒登記過的黑車。因此那輛車打撈上來以後,根本找不出原主人是誰。加之車體損壞嚴重,也無法發現其他有價值的線索,所以警察始終沒有找到江永的頭上。
江永倒是沒考慮到樑皓和蔣希怡可能會被綁架,或者出了什麼意外,只是擔心生意對手可能會找上門去,以更加優惠的條件請兩個人從新港集團撤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