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皓跳下牀,飛快地衝到紫衣的門口,速度堪比範跑跑遇到地震。不過範跑跑是爲了逃命,樑皓則是爲了製造生命,至少有這個可能。
敲了兩下門,紫衣打開門讓樑皓進了來。樑皓剛一進去,就看到滿牀都是用具,不過在表面上,樑皓卻故作天真地問:“你找我有事嗎?”
紫衣沒說什麼,有些鬱悶地走到沙發那裡,抱着腳坐上去,傻傻的一言不發。樑皓跟着走了過去,這一次是真的有些奇怪了:“這些東西你不喜歡嗎?”
紫衣再次看了看樑皓,欲言又止,過了一會,才鼓起勇氣搖搖頭:“不是不是不喜歡”
“那是什麼?”
“這些東西,沒有一個,是能一個人用的。”紫衣耷拉着腦袋,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有和沒有還不是一個樣”
樑皓見狀,趁機提出:“要不,我幫你?”
“我怕”
“你怕什麼?”樑皓聳聳肩膀,十分鄭重的解釋道:“你別誤會,我沒什麼不好的想法,真的只是想要幫幫你!”
“真的?”
“是啊!”樑皓沉重的點了點頭:“看你這麼難受,我很心痛!”
“我知道,可能你真的是好心”
“什麼叫可能?”樑皓立即板起臉來,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我真的是好心!”
“好,你是好心可我還是不習慣,畢竟從來沒有試過”頓了頓,紫衣很爲難的接着說道:“而且我始終是女孩子”
很顯然,紫衣是擔心,萬一兩個人試着試着,真的發生了那種關係。樑皓是男人,完事後拍拍就走人,但她作爲女孩子是弱勢的一方,吃虧也沒地方說理去。
“我覺得,虐戀這回事,與性行爲並不一定要聯繫在一起。”樑皓整理一下思緒,十分有條理的分析起來,試圖說服紫衣:“我們就當作是玩一個遊戲好了。”
“遊戲?”紫衣看了看樑皓,顯得有些生氣:“你和我在一起,是抱着遊戲的心態?”
這位大律師太極品了,樑皓覺得自己真是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我是說,就把這回事當做一種遊戲,而不是你我之間的關係。我們不要玩得太深入,淺嘗即止,這還有問題嗎?”
紫衣猶豫起來:“那。”
“你可以這麼想,就算普通人之間,也難免會有正常的身體上的接觸。而我們之間,也不過就是更進一步一點而已。”咳嗽兩聲,樑皓試探着說道:“何況,我們已經深入談過許多話題,可以說已經不是普通朋友了!”
“那是什麼?”
“可能是炮友”樑皓心裡這麼想,嘴上卻告訴紫衣:“可能會是一種比較曖昧的關係,也可能會恢復成普通朋友,也可能你會成爲我的老婆之一!”
“且!你想的美!”雖然紫衣嘴上是這麼說,但從表情上能夠看出來,多少有些動搖了。
“就算我想得美,就算我們可能是其他關係,總也要試過以後才知道!”
“那”心中天人交戰了好久之後,紫衣終於說道:“好吧,不過先說好,就試一下最簡單的,而且誰都不能脫衣服!”
“好!”樑皓說完這句話,猛然間發覺,自己認識紫衣之後似乎學壞了。過去只在一本道或者東京熱看過類似的東西,現在竟然要親身嘗試,這是過去從來沒有想到的。
不過沒關係,樑皓寧願自甘墮落,讓別人去羨慕。如果豬頭濤知道樑皓現在正做什麼,只怕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我”紫衣坐在沙發上,有些羞怯的看着樑皓,商量道:“想喝點酒。”
“好。”樑皓此時反而不急了,信步走過去拿起酒,又取過來兩個杯子,然後回到紫衣這裡。樑皓打開酒之後,給兩個杯子都倒了半杯,把一杯遞給紫衣,自己舉起另外一杯,與紫衣輕輕碰了一下。
紫衣喝了一口酒,然後問道:“要是太簡單了,也不好玩不如,我們就玩角色扮演,好不好?”
“你想扮演什麼?”
“嗯不如就扮演白領吧!”
“你本來就是白領,而且還是賺得很多的白領!”樑皓聽到這話,簡直欲哭無淚:“你玩遊戲都把自己束縛在現實生活當中,難道就不能有點創意嗎?”
“那我也不會演別的啊”
“問題是,哪有老闆敢騷擾你這個白領,你不得把他告到都當掉?”想了想,樑皓順口提出:“不如就扮演師生吧!”
在離開濱海市之前,豬頭套下了一大堆師生類的片子,強拉着樑皓和程弘文一起看。內容大抵都是什麼《清純女教師在課堂上慘遭蹂躪》、《敬業女教師用自己給學生講生理衛生》、《學生尾行女教師進而強迫》之類,所以樑皓想都不想,就提出了這麼一個建議。
沒想到的是,紫衣竟然答應了:“好,咱們馬上就開始!”
“啊?”
“等一下,我還得再喝點酒。”紫衣看起來有些興奮,舉起杯子連幹了三杯,這才一抹嘴:“我還得再喝點!”
樑皓本來以爲紫衣喝夠本了,沒成想聽到這麼句話,急忙勸道:“老師,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今天就沒法上課了。”
“好。好,不喝了。”紫衣看了樑皓一眼,將杯子往桌上一丟,然後搖搖晃晃地走到牀邊,穿上高跟鞋。隨後,她回到樑皓面前,擡腿踩着椅子,裙子略微有些擡高了:“樑皓,你找老師有什麼事?”
“啊我我考試作弊了!”樑皓說罷有些後悔,考試作弊主動告訴老師,這樣的學生不是白癡又是什麼。
“考試作弊了?”紫衣襬弄了一下額前的頭髮,嘆了一口氣:“那你來懲罰老師吧!”
樑皓一聽這話,覺得這位老師實在太好了,學生考試作弊,竟然主動要求懲罰自己。回想自己上學的時候,怎麼就沒遇到這樣的老師。
“好,老師,你要學生怎麼伺候你?”
“把老師綁起來。”
“遵命。”樑皓走過去,拿過買的繩子,然後試探着問:”怎麼綁?”
“輕點就好”紫衣說着,身子略微前傾,方便樑皓動手。
問題是,樑皓第一次幹這種事,完全沒經驗,根本不知道從哪下手。樑皓拼命回憶從豬頭濤的電腦裡看過的東西,發現有一個場景和現在的情況差不多。於是樑皓按着回憶,將紫衣的雙手拉在身後,用繩子先在下繞四圈,然後再從後往上繞幾圈。
看了兩眼,樑皓覺得挺難看,索性提議道:“穿着外套硬邦邦的,完全體現不出身材的美感,不如脫了,怎麼樣?”
樑皓對這個提議本來不抱希望,紫衣猶豫了一下,大概是受到酒精的支持,竟答應了:“好吧,不過不許全脫,你把衣服解開,拉到背後就行了。”
“好!”樑皓走到紫衣前面,解開衣服的鈕釦,隨後把外套拉到剛好露出肩頭:“這樣行了吧?”
紫衣點點頭:“嗯。”
樑皓見紫衣不反對,便把她的雙手交在身後,剛好壓住被扯到後面的衣服。接着,樑皓先在下方繞兩圈,又在上方繞了幾圈,再延伸到肩頭處,最後在背後打了兩個節。至於繩索的盡頭,則掌握在樑皓的手裡。
完事之後,樑皓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差一點就鼻血狂噴。
紫衣本來一條腿踩在椅子上,另一隻腳站在地上,身子直着。因爲樑皓捆綁的關係,她現在身子略微前傾,腦袋低垂下。
這樣高傲的美女,被人這樣對待,本身就是一種刺激,遑論看着那繩索捆綁之下的美妙身體,更有一種別樣的美麗。
紫衣的兩隻眼睛微閉,外衣已經被拉到肩頭。她在裡面穿的是一件白色修身型襯衫,很單薄,結果被繩索突出了本就很傲人的。雙峰在繩索的擠壓和收攏下,更加誇張地向前突出,簡直就像兩座火山,眼看就要爆發了。裙子也被越發地拉高了,大腿和半個臀部都出來。因爲鞋跟的關係,顯得愈發筆直修長。
樑皓本以爲自己見多了美女,不會輕易衝動了,然而卻錯了,此時只看了那麼兩眼,親生兄弟就驕傲的崛起了。
不過樑皓努力壓抑着,最後還是用理智戰勝了衝動,準確說是暫時的戰勝了。樑皓站在紫衣身後,顫抖着聲音問:“老師,你還想讓我做什麼?”
“給我戴眼罩。”
樑皓遵命而爲,隨後又問道:“老師,你還想要什麼?”
“用鞭子打我,不能太輕,也不能太重!”
“是~!”樑皓拿起鞭子,沒掌握好力度,一下打下去,發出“啪”的一聲響。
“太重了”紫衣幾乎是慘叫的喊了一聲:“罰你抄一百遍作業!”
“哦。”樑皓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又打了一下。
“輕了。”
“這樣呢?”樑皓再打了一下。
“重了輕了再打,還是重”
紫衣就這樣,一下說輕了,一下子又說重了。不是學生鞭得不給力,實在是這個老師太誘人,樑皓就快忘了自己姓什麼了,哪能那麼好的掌握力度。
過了幾分鐘,紫衣搖了搖頭,把腿從椅子上放下來,走到牀邊一下子躺了上去:”玩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樑皓嘆了一口氣,可憐巴巴地說:“可我很有感覺”
紫衣轉了一下身,用高聳的胸脯對着樑皓,很認真的說:“等等,我知道爲什麼沒有感覺了因爲,我們做的一點也不邪惡!”
“邪惡?”樑皓坐了下來,有些苦惱地說:“邪惡的倒是有,就怕你不願意!”
“沒關係,好玩就行,只要不突破底線,你隨便來!”
樑皓聽到這話差點衝動起來,用實際行動告訴紫衣:“你不是要隨便嗎,老子隨便起來不是人!”不過爲了徹底征服這個高傲的美女,樑皓還是需要強忍着,因爲這個時候真的衝動起來,一切就全都毀了:“不突破底線,也就不邪惡了。”
“啊?怎麼這麼說?”
“那還能怎麼說,看你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就像天使。”
“不如我就扮演上帝吧,你說怎麼樣?”
“上帝好像是男的吧再說,雖然我不信教,也不希望瀆神!”想了想,樑皓提出:“不如你扮演囚犯吧!”
“囚犯?”紫衣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答應道:“好!”
紫衣似乎很興奮,這讓樑皓靈機一動:“不過,囚犯哪裡會穿你這麼多衣服”
“那”
“那什麼那,你放心好了,我只脫你的外衣和裙子,裡面的衣服絕對不動。”
“你真能忍住?”
“老子好幾個老婆了,什麼場面沒見過,對我有點信心好不好!”
“這倒是早就聽嵇老闆說過,你的私生活很浪蕩!”
“浪蕩?”
“不是,我的意思是浪漫”
樑皓也不廢話了,乾淨利落地把紫衣的外套除掉,然後輕輕一拉,將長裙褪了下來:“趴在牀上,我幫你綁。”
紫衣看了樑皓一眼,再一次申明道:“你真的不可以突破底線!”
“放心,我說話算數。”
見樑皓說的很真誠,紫衣終於躺到了牀上。隨後樑皓像剛纔那樣,把她綁了起來,區別是這一次把腳也綁了起來。這樣一來,紫衣的腦袋埋在了枕頭上,不僅依然突出,臀部也高高翹起,雙腳赤着交叉放在臀部下面。
此時此刻,紫衣身上除了一條白色與胸罩以外,再無一物。
眼前是如此讓人無法忍受的誘惑,樑皓的衝動越來越強烈。然而,樑皓卻依然以過人的毅力忍住了,這讓樑皓開始懷疑自己纔是所謂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