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煙姐,你下的面,可真好吃。”
莊畢吃得酣暢淋漓,墨秋煙卻差點沒把手上的雜誌狠狠砸了過去。
下面這個詞,從此不再純潔。
舒舒服服的加了餐,莊畢這纔回到樓上,洗白白擦香香,嘴角多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悄悄打開門,一閃身出去,躡手躡足下到二樓,來到了慕總的房門口。
輕輕的伸手在房門上撓了幾下,卻沒有人開門。
莊畢有點傻眼。
啥意思?
剛纔不是你發消息讓我下來嗎?怎麼我來了你去把我拒之門外?
“老婆啊,我的乖老婆!”
輕輕湊在門上喊了幾聲,依然沒有人答應他。
他心一橫,抓住門把手輕輕一按。
沒鎖?
推開一條縫,發現慕總房間裡並沒有亮燈,莊畢心頭一陣激動。
慕總居然也玩起了情調。
一閃身進去,卻發現牀上沒有人。
莊畢傻眼了。
神馬情況?
小瑜兒,你和我玩捉迷藏呢?
他乾脆一翻身在牀上躺下,嗅着被子上淡淡的清香,心頭一陣的想入非非。
就在這個手,房間被扭開。
來了?
莊畢心頭竊喜,但是很快就大吃一驚。
泥煤。
不是小瑜兒?
他鼻子是屬狗的,家裡幾個美女,用的香水不同,閉上眼睛他都能分辨出來誰是誰。
我日啊,是……秋煙姐?
秋煙姐又來蓋被子了?
莊畢眼輕輕一翻,悄無聲息的從牀上翻了下來,滾到了牀底下。
吧嗒。
燈被打開。
莊畢一歪頭,看到一雙光潔漂亮的腳丫子,對着牀走了過來。
秋煙姐這一雙腳很美,絲毫沒有因爲經常穿高跟鞋就有變形,看上去就像是藝術品一樣。
莊畢屏住呼吸不敢出聲。
墨秋煙居然直接就躺在了牀上,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窸窸窣窣的一陣輕微的響動。
幾分鐘之後,慕青瑜推門走了進來。
莊畢頓時就有點傻眼。
啥意思?
墨秋煙正半躺在牀頭,見到慕青瑜,微微一笑:
“今天晚上我陪着你。”
慕青瑜也沒想到,墨秋煙居然會來她的房間睡覺,她心頭有鬼,卻不敢攆墨秋煙走,那樣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好啊,我也想和你說說話!”
莊畢在牀底下大驚失色。
完犢子啦。
我在哪兒?
我該怎麼辦?
完了完了完了。
這個時候,慕青瑜也上了牀,墨秋煙看着她淡淡一笑,有些取笑的說道:
“你怎麼有點心神不寧的?是不是在等人?”
“秋煙姐……!”
慕總臉上微微有些發紅,連忙打斷了她的話:
“你別瞎說啊,我和那傢伙,純潔得很。”
墨秋煙平常優雅知性,難得居然還有八卦的一面,突然直接問了慕青瑜這麼一句話。
“你和那傢伙,有沒有……你懂的。”
慕青瑜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無比扭捏的低聲說道:
“秋煙姐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墨秋煙輕輕一笑,臉上也微微有些發紅: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姐妹。”
慕青瑜連忙關了燈,然後撲在牀上,聲音小得像蚊子,墨秋煙沒怎麼聽清楚,隔着牀墊的莊畢卻聽得清清楚楚。
“就上次,我想來着,但是那混蛋把褲腰帶打成了死結,我沒……脫下來!”
墨秋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呢?”
慕青瑜一噘嘴:
“哪還有然後?”
莊畢心頭一陣陣的發癢,耳朵豎起老高,這種聽牆角的事,讓他有一種特別的刺激。
兩個女人窩在牀上嘰嘰咕咕,聽得他眉飛色舞。
因爲上官凌和趙振東的事,慕總這兩天的情緒一直很低落,難得有這樣說點私密話的時候。
“秋煙姐,你是不是也喜歡那傢伙啊?”
墨秋煙腳趾頭一緊,連忙笑罵道:
“瞎說什麼?我怎麼會對你那個臭流氓感興趣?”
慕青瑜突然撲倒在墨秋煙身上,悄悄說道:
“但是我知道,那臭流氓看你的時候,恨不得把你吃了。”
墨秋煙渾身一顫,她腦海之中又浮現出上次喝多了那件事。
慕總接着說道:
“反正啊,他看你的眼神,和看流蘇不一樣,我覺得,那混蛋一定是想着把你給……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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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總對莊畢的瞭解,簡直不是一般的深刻。
墨秋煙面紅耳赤,幸好房間漆黑,也不怕被慕青瑜看到:
“瞎說什麼呢?有些時候,家裡長輩亂點鴛鴦譜,我和楚君就夠煩了,你還取笑我們,真是該打!”
說完,伸手在慕青瑜的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
莊畢心頭一動,他偷偷的從牀底下伸出一隻手,然後悄悄的伸了上去。
“秋煙姐,你別摸我屁股,癢!”
墨秋煙一愣:
“我摸你幹什麼?我躺得好好的。”
慕總還以爲墨秋煙在和她開玩笑,伸手就對着墨秋煙胸口抓了過去,嚇得墨秋煙一聲驚呼,連忙捂胸:
“死蹄子,你瘋了?摸你自己的去。”
慕總一臉的羨慕:
“爲什麼你比我大這麼多呢?那臭流氓肯定喜歡。”
秋煙姐頓時羞得臉色通紅,嬌嗔一聲:
“你再這樣瞎說,看我不收拾你。”
牀下莊畢笑得嘴巴都要裂開了。
他親手量過,秋煙姐屬於內秀的女人,平常其實看不出來,可她是四個美女之中最大的。
不但年紀是最大的,胸也是。
他悄悄又伸出了鬼爪子。
這一次,他換了地方。
入手的感覺,和慕總的不同。
墨秋煙也以爲是慕青瑜,笑罵一聲:
“你的手幹什麼呢?”
慕青瑜一愣:
“我沒幹什麼啊。”
這一下輪到墨秋煙一愣。
她然似乎明白了什麼,臉色一瞬間就變得極其的羞憤緊張。
慕總也明白了過來。
該死的!
那個混蛋,他居然……躲在牀下?
慕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悄悄湊到墨秋煙耳朵邊,咬了兩句耳朵。
墨秋煙無聲點了點頭。
莊畢這個時候玩得正嗨,什麼都丟到了爪哇國。
他又緩緩的伸出鬼爪子,但是就在他的手剛摸到牀邊的時候,慕總的指甲,狠狠的抓了上去。
“哎呀!”
莊畢疼得差點跳了起來,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牀頭燈被打開,慕總站了起來,冷漠無比的喝道:
“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