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小美女秦可兒頓時懵了。
水淼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沒聽清楚,那我就再說一遍……”
“呼!”
不等水淼重複,秦可兒就衝進了店鋪裡面。
“不用找了,我都說是暗的攝像頭了,怎麼可能被你輕易找到呢?就算被你找到也沒用,視頻信息已經被系統同步到了我的網絡空間裡面了,所以我勸你還是改變一下策略,對我溫柔一些,態度好一些,友善一些,我這個人其實是很好哄的。”
她沒有聽水淼的話,而是在水淼的店鋪裡面仔仔細細的尋找了起來。
這一次,她似乎學聰明瞭。
看到秦可兒緊張的樣子,水淼有些不忍心再逗他,可一想到這個秦可兒潑辣任性,說不定還會再耍無賴誣陷自己那什麼她,水淼又不得不略施小計,讓秦可兒看到一點好像是攝像裝置的紅光。
“還真有攝像頭!”
秦可兒心中巨震,思緒轉動,就轉身看着水淼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我並沒有招惹你,而是你有意找我的麻煩。”水淼深吸了口氣,“算了算了,我這個人度量大,不喜歡和女人斤斤計較,你以後別再來招惹我,我也就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視頻什麼的,我會選擇在合適的時候刪掉的。”
“不行,你必須當着我的面把視頻刪掉。”
秦可兒居然還是一副非常強勢的語氣。
“真是蠢的可以!這麼大的人,爲什麼不長腦子呢?現在是你強姦未遂我,並不是我對你怎麼樣,請你搞清一下狀態好不好?”水淼表情嚴肅了起來,很是大聲:“秦可兒,我懶得和你廢話,你先好好清醒清醒,我能答應你這麼多你早該對我感恩戴德了,還敢在這討價還價,你還真當你自己是姑奶奶了?如果你再敢廢話,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
水淼拿出手機,似乎想要報警。
秦可兒嚇得連忙抓住水淼的手,一臉害怕的表情,拽着身子小聲哀求道:“不要不要,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嘛!”
“哼!這還差不多。”
水淼收回手機,指了下大榕樹,就道:“我對你沒啥要求,買張新的躺椅送給我就OK了。”
“好,沒問題,我現在就去買,我知道一家傢俱店,那裡的躺椅特別上檔次。”
秦可兒徹底認輸了,溫柔的哄了水淼兩句,就一溜煙的跑去買躺椅了。
“……”
水淼很是無語,這女人變化的可真快,如果不是自己機靈,今天恐怕真的被她誣陷了!小小年紀就這麼難纏,真的長大了,那還得了?
水淼真顯得無聊,就見一輛小轎車停了下來。
一個四十多歲略微偏胖的男人,夾着皮包下了車,他表情凝重,直往張瞎子的店鋪跑去。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水淼乾脆湊湊熱鬧,看看這男人是來做什麼的。
水淼靜心凝神的聽了一會兒,就得知這男人是附近一個村子裡面的村官,姓柳名開會,他急着過來是因爲他家接連出了好幾檔子的邪乎事,被逼無奈,特地過來請張瞎子幫忙算算,看看到底是什麼髒東西在作祟。
張瞎子掐指算了算,就搖頭嘆了口氣道,“這件事情我幫不了你,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
村官柳開會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我說張大師,您怎麼能幫不了我呢,我……哦,這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笑納。”他很會做人,從身上拿出一疊鈔票,抽出五張放到了張瞎子的手裡。
一般瞎子看事,正常二十塊,五十塊就是多的了。
現在柳開會給了五百,可謂是出手大方的。
張瞎子拿着手裡的五百塊錢,沒有還的意思,而是繼續咂嘴搖頭,“我說老柳啊!咱們也不是一天認識了,要不是這事太不好辦,我也不會爲難你,主要是你得罪的這個人太狠了,他是要置你於死定而後快啊!”
水淼在心裡呵呵一笑,這個張瞎子還真有一套,不就是嫌錢少,想再要一些嗎?
果然,一聽這話,柳開會害怕了起來。
柳開會眼珠子亂轉,見張瞎子的手把錢抓着一個勁的抖動着,他連忙又拿出五百放在張瞎子的手裡,“張大師,我是特地來求您的,您是濟世高人,幫幫我,事成之後,我還有重謝啊!”
“那,那就不好意思了……”
張瞎子咧嘴一笑,就把錢裝進了口袋裡面,摸了摸口袋,這才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呀,做這個村官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這幾年國家搞集體農莊計劃,拆遷賣地的,大搞開發,你從中賺了不少,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欺負那幾戶窮人啊!狗急了還跳牆呢,更何況是人?”
“大師,您撿重點說吧,到底是誰想要害死我?”
柳開會心裡恨恨的,他可不是一個善茬,要是知道誰和他作對,那他肯定會把那人往死裡整。要說現在的村官最牛了,高層管不到,老百姓又無力反抗,貪污收禮,腰包裡鼓了,心裡極度膨脹,把村裡當成了他們自己的地盤,簡直就是一個個赤裸裸的土皇帝。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我只能告訴你是你害人在先,你如果不低頭認錯,善待那些人,他們說不定真的會走極端,所以你不可大意啊!”張瞎子因爲水淼的原因,說話也正派了一些,若是以前,他早就告訴柳開會是誰在暗中作祟了。
“我大概知道是誰了,那幫土豹子,我自有辦法對付他們,他媽的,敢算計我,我先弄死你們!”柳開會怒氣衝衝,起身直接走人。
“狗官!”
在柳開會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水淼突然冷冷的罵了一句。
柳開會直覺腦袋嗡得一下,當即就站住了,他轉過身來指着水淼的臉,很是囂張的喝問道:“小子,你剛剛罵誰狗官?”
“你敢拿手指我?”
水淼眨了眨眼,看着柳開會,淡淡的問道。
“他媽的,敢罵我狗官,我打死你!”
柳開會簡直囂張到了極點,他突然一把掐住水淼的脖子,掄起拳頭直接打向水淼的眼睛。
“啪!”
說是遲,那是快,水淼突然飛起一腳踹在柳開會的小腹上,直接把他踹的倒飛了出去三四米遠,一頭撞在了轎車上,把他的轎車車門都撞憋了。
“……”
柳開會捂着肚子,一陣巨痛,爬不起來了。
水淼淡淡一笑,來到柳開會面前,蹲下身子,直接給了他一巴掌,又冷冷道,“狗官,你很久很久沒被人打過了吧?怎麼樣,被打的感覺爽不爽啊?要不要我再給你來幾下?敢抓我的脖子,你還真帶種啊!”
水淼“啪啪”的又給柳開會來了幾下。
柳開會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抱着頭,狼狽不堪,面部表情極其痛苦。
“狗官,忘記告訴你了,爺我就在這裡開店鋪,我是一個超級風水師,什麼降頭邪術,爺統統都會。爺的性子比較直,最見不得那些欺男霸女的混帳東西,你今天算是運氣好撞上了,這事我和你沒完,你剛剛先動手指我,然後掐我,我這一腳算是給你的回禮,但並不代表事情就這麼算了,因爲我的回禮一般都是雙份的。接下來你會感覺肚子非常的疼,不管你去哪個醫院都別想治好,因爲那是我下的蠱毒,除非你辭了村官,再主動向有關部門去投案自首,把你自己幹得那些缺德事都說出來,否則不然,我保證你絕對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
水淼當即催動一股噬靈之力進入柳開會的小腹。
柳開會直覺肚子裡面有一條涼颼颼的東西在動,頓時嚇得面如死灰。
水淼起身,往回走去,“快點去自首,時間可不等人。”
“……”
漸漸的,肚子不疼了,但那股涼颼颼的東西還在。
柳開會嚇得連忙上車,直往醫院趕。
“你特媽的,車子開這麼快,趕着投胎啊!”
路口,秦可兒帶着兩個工人擡着一個很大很貴重的躺椅趕了過來,差一點就被柳開會的車給撞到。
這時,秦風老爺子取了錢,也乘車趕了過來。
“可兒,你這是做什麼?”
秦風打開車窗,看向跑得滿頭大汗的孫女,非常疑惑的問道。
秦可兒紅着臉一笑道:“爺爺,我想通了,這個小年輕還是蠻厲害的,咱們與其和他瞎鬥,還不如和他交個朋友,以後也好說話。所以,我給他新買了一個躺椅,哄哄他啦。”
“可兒,這可不像你得爲人。”
秦風瞭解他孫女,任性自私,從來沒給家裡人買過禮物,今天卻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居然給一個陌生的小夥子買了這麼好的躺椅,起碼價值一萬多啊!莫不成,這小丫頭片子看上人家了?
“呵呵,人總是會變得嘛!”
秦可兒嘴裡這麼說,心裡卻是已經把水淼詛咒了若干遍了。
水淼站在大榕樹下,從容的看着秦可兒讓人把躺椅架好,從容的收下秦風遞過來的黑色方便袋,裡面整整十萬塊現金。水淼又叫秦風讓人把散碎的破舊躺椅搬進車裡帶走,但就是沒有把金佛還給秦風的意思。
“你什麼意思呀?”
秦風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就把水淼拉到一旁,輕聲疑問。
“什麼什麼意思?”水淼摸着鼻子,壞壞的一笑:“哦,我明白了,您是想要回金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