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徒然生龍活虎的從牀上跳起來的時候,白明昊嚇的差點尿了褲子。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 “哎呀我的兄弟哎!這不是你待的地界啊,你從那來還回那去吧,雖然是兄弟捨不得你,但還不想和你作伴那!你就別惦記我了,放心走吧!!!”
雲飛揚照着他就是一個大飛腳: “奶奶的,咒我死那?你死了我都不死!!”
看這呆立一邊憔悴不少的的林妹妹,司徒然走上前去,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鬼使神差的悄悄說道: “嘿嘿,怎麼了啊?看看你,都瘦啦,哎呀,摸起來會不舒服的。”
說完才目瞪口呆的呆立在那,心說有鬼,這話是誰說的?
林妹妹哪裡有心情去體會司徒然的變化,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這麼多天的委屈,擔心,傷心全都化爲淚水,她一邊哭着一邊打着司徒然: “叫你壞,叫你壞,嗚嗚,你怎麼了啊?老闆,你知道嗎?你都睡了十一天了啊,昨天,昨天師傅說你醒不過來了,嗚嗚。”
白明昊呆了半晌,驚天動地的吼着跑了出去: “他奶奶的,我兄弟醒了,老道士師傅,醒了,醒了!!!。”
聲音響徹了半個王府。
司徒然又是不由控制地,心疼的摟着林妹妹,正在那哄的起勁,嘩啦一聲,門被張道陵一腳踹的稀爛,八個老道外加燕長空和其他人差點沒把門檻擠破。
看着一羣狼一般的眼神,司徒然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連忙把滿臉通紅的林妹妹推到身前: “嘿嘿,師傅,師叔,各位….呃….前輩,你們這是怎麼了?”
他心裡比誰都清楚,爲了不掉一層皮,現在也只好裝傻了。
幾個老道拼死拼活的爲他擋着陰曹地府的鬼差,又爲了自己好懸沒廢掉百年修爲,他心裡還是小小的感動了一下,雖然鬼差就是不擋,他也沒事,可那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不是?最後自己回魂更是差點毀掉這個王府,所以心裡有些發虛。
張道陵上來就是照着他踢白明昊那樣,一個大飛腳: “你個小兔崽子,你他奶奶怎麼了?站那就沒氣了?啊?老道一把年紀了,經的起你這麼嚇唬?啊?你他奶奶的死了不打緊!可憐老道爺茅山就後繼無人啦!!!”
自打昨天那一出,張道陵還以爲是陰曹地府不滿意他們阻止鬼差辦案,特意派來了高手,那最後的赤綠兩道光柱他們聯手也擋不住,真以爲是鬼界的鬼王親自登門呢。
最後看看這小子魂魄也保不住了,乾脆,洗洗燒了吧。
雲飛揚聽說差點沒被燒了,心裡那點感動立刻就不見了: “你們這麼做事是不對的!師傅啊,那個茅山什麼的……呃…再說吧。”
老邋遢立刻換了一張臉: “嘿嘿,乖徒兒,可不敢生氣啊,不是我說要燒你的,是…他!”
他手一指燕長空: “就是他,嘿嘿,看在他是你未來岳父的份上,就算了吧?”
燕長空好懸沒氣吐血,有這樣誣陷人的麼?可惜螞蟻的胳膊怎麼扭的過大象的腿啊?這真他奶奶的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死也是死了。只是一張臉憋得通紅,可憐的寰宇集團的主席啊!
張道陵更是趾高氣揚: “小燕,快向我徒兒賠不是,要不然,貧道要出手了啊?”
燕長空那個氣的,大海那個無量啊。
燕長空心裡狠狠的唸叨一句,眼光可以殺人的話,張道陵死了都有一萬八千次了。
看着燕長空漲紅着臉,正不知所措,林妹妹心疼司徒然,見到心愛之人安然無恙,心裡那還有什麼顧及: “道爺師傅,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啊?”
搖光道姑也一笑道: “呵呵,張道兄,你看令徒已是安然無恙,不如就此……。”
張道陵巴不得有人出來解圍,此事就此作罷,吩咐燕長空,擺上慶祝宴,給我徒兒壓驚,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撤走。
可憐一個傭人也無,諾大個王府就靠白明昊幾人自己跑腿了。得了,白明昊幾人什麼時候伺候過人那,但是知道這些都不是普通人,倒也不會墮了自己的身份,於是乎,幾人大呼小叫地忙乎起來。
任你張道陵的怎麼問,司徒然只是說被困在一個奇怪的地方。說完還亮出了得自天外天的兩柄劍,說是得自那個奇怪的地方,一紅一綠,煞是好看。
張道陵幾人對望一眼,好懸沒說出昨天依稀見過這玩意,不過事情剛剛擺平,就別再生事端了吧。也就壓住心底的疑惑,不再質問。
看着懸浮在司徒然身周不停打轉的“星落”和“月逐”,張道陵眼光雖高,但是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寶貝。他感覺這兩柄劍非同小可,但是又不流露出一點的氣息,叫人琢磨不透。
“星落”和“月逐”被那芥子空間的黑袍人重新煉化一遍,神器還是神器,氣息卻全無,正是扮豬吃老虎的好東西。
按照那黑袍人的說法,他十萬年前在九九八十一個世界安排下同樣的後手,卻沒想到偏偏來到這個世界,碰到這一個司徒然。胸無大志,混吃等死還狡猾的小子。
司徒然既然知道那黑袍人有些背景,自己更是被他整的魂遊神界,自然紫靈的事也不用瞞着人家。
黑袍人見到紫靈的第一句話就把司徒然震暈了: “你自己拉的屎自己擦乾淨,再說了,這小丫頭本來就是我十萬年前就爲你準備下的老婆。”
“那嫣然怎麼辦?”
“我不管,反正這小丫頭就跟着你了,要是喜歡,兩個一起娶回家吧。”
“你就怎麼知道一定是我的老婆?”
“九九八十一個世界都有一個你,誰娶都一樣。”
不等司徒然揚反駁,黑袍人揮手就把司徒然趕了出去。
晨晨看着兩柄劍花花綠綠實在是好看,拉着司徒然就想要一柄,司徒然想起那人的話,嚇得連忙哄着晨晨,說的有更好的玩具給她。
見晨晨不再纏着他要那柄“月逐”司徒然才喘了口氣。
原來“星落”和“月逐”是十萬年前那黑袍人作爲聘禮送給九天玄女的,並且下了極其厲害的禁制,這兩柄劍更是關係到黑袍人大事的關鍵物品,除了紫靈和司徒然別人是用不了的。要不然,九天玄女也不用緊張成那樣了。
神器有靈,知道不是主人,是要反噬的。
白明昊幾人好不容易收拾停當,晚上的壓驚晚宴也訂好了,才屁顛屁顛來請這一羣祖宗。
十五個人圍着王府那長近十米的大餐桌,晨晨就提出,這家太大,人太多,沒有傭人可不行,自己家那些傭人是絕對的忠誠,要不?回去叫爺爺送幾個過來吧?
一邊說一邊對着司徒然使眼色,那可憐樣哪還像是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分明就是個受氣的小媳婦嘛!
司徒然也覺得要是這些小丫頭真的賴上自己,沒個人手可是不行,總不能自己給他們疊被吧?一邊往嘴裡塞着東西一邊含含糊糊的說: “唔……我看行。”
張道陵幾人雖然愛清靜,擔驚受怕十來天,好不容易寶貝徒弟還陽了,哪有不順着他的意思: “好,回來吧,反正老子佈下了五行大陣,啥也不怕。”
吃完飯,好容易哄得林妹妹戀戀不捨的一步三回頭走了,司徒然拉着老邋遢回到自己臥室,把紫靈放了出來。卻把張老道嚇了一跳。
…………
…………
可憐的小丫頭現在還沒回過味來,怎麼自己隨便碰到個男的就是自己十萬年前就預備好了的丈夫。
不信吧,那黑袍人說起天外天和母親的事比自己都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了?有心要回去吧,可惜那人不幫忙,靠自己那半吊子的神通恐怕連家門都找不到。只好在這個什麼地球上等着那人辦完事了送自己了。
張道陵聽的司徒然說完,立刻倒地抽搐起來,修道之人哪會岔氣?他完全是被司徒然嚇的。他奶奶的,現在連修道界,人間的事都整不明白,你給老道惹出個神女來。我茅山是抓鬼的,不是養神女的地方。看樣子茅山真的算是毀了,得!也別想着要這小子接自己班了,等着天上降下神雷吧,老天爺啊,你就照着這小畜生狠狠的來吧,和我老道沒關係的。
司徒然還沒敢說什麼老婆老公的事,要不然估計老邋遢會成爲茅山派乃至整個道家第一個被徒弟嚇死的人。
司徒然這一趟魂沒白遊,算是徹底明白了神界仙界人間界,還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什麼界。看起來老東西*着自己多看書還是有用的,至少接受起來不是那麼的費時間。
見張道陵嚇得不輕,眼珠一轉,拉過張老道,把紫靈晾在一邊: “師傅,你看,你不是要發揚光大茅山派嗎?神界你知道不?看看,現在有個神界的在背後給咱撐腰,你說……..!”
張道陵的眼睛慢慢的放出光來,到最後,眼珠是紅了又白,白了又綠,看着那綠油油的眼光,司徒然怎麼都覺得背心有些發涼啊。
看着張道陵弓着腰,撇下自己顛顛的過去和紫靈打招呼,司徒然又是狠狠的鄙視了一番,什麼玩意嘛?知道是個大靠山,連自己這個中間人都被踢開了。
司徒然咳咳了兩下: “紫靈啊,來,過來,你知道的,是不是?呵呵,以後要乖哦?”
紫靈一聽臉就紅了,她知道司徒然說的是什麼,出嫁從夫嘛!立刻乖乖的走到司徒然面前,低下個腦袋,一副乖乖媳婦樣!這就是出嫁從夫?
說實話,司徒然對紫靈從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期望的,這麼個大美人,還是個神女,更是十萬年前就爲自己訂做好了的老婆,尤其居然和嫣然長得一模一樣,想想怎麼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嫣然的事還擺在那呢!可不要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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