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仙宗對於現在的世俗來講,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雖然算不上名門大派,但是好歹也是傳承千年的修道門派,雖然有些良莠不齊,有些小私心,但是還帶也算的上是正派,如今的修道界,早不復上古時代的威風八面,都是龜縮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艱苦度日,能維持下去,就算不錯了。
天地間的元氣被污染的差不多了,修煉起來自然是事倍功半,修煉用的材料,如今上哪裡去找?這個神秘的山谷,半年之前就被聚仙宗門人無意發現,還以爲是上古大神通者留下的遺澤,要知道上古時期的修道者,都是肥的流油的,在如今的修道界,要是得到這樣一個洞府,只怕是對於聚仙宗的發展,太具有深遠的影響了,就是壓過崑崙這樣的名門大派,怕也是有可能的,要知道崑崙如今的情況,和聚仙宗比起來,也就是豁嘴兒的吃肥肉,肥也別說肥(誰也別說誰)。
所以,一旦能夠破除這處洞府的禁制,那麼裡面的法寶啊!修煉靈石啊!神秘修煉的法訣啊!豈不是……!
沒想到自己舉派而來,到頭來卻被一個迷魂陣就困的死死的,在看看人家那神色自若的表情,正陽子知道,夢想,算是落空了。
對於司徒然的手段,正陽子不想領教,再說了,實力爲尊,這條修道界亙古不變的法則,就算如今修道界沒落到了這樣的田地,依然是凌駕一切的第一要則。其實說的都是屁話,要是能打的過,誰願意忍氣吞聲?
“多謝前輩援手,既然前輩插手了,我們這就退出去。”
司徒然沒心情說話,他現在就想着如何快些回去,找端木老人要那隻機關盒子,儘早知道自己的身世,這龍脈雖然好,但是和自己沒有一點關係,總不能等到自己死了埋在這裡,來興旺自己的兒子吧?那還要等到猴年馬月?
不過既然是老東西留下的,自然也不能破壞了,再說了,司徒然癡迷風水,自然想要知道老東西如何用這般逆天的手段,改變風水的。
“很好,這裡你們就當沒有來過,也從來就不知道,這裡於我有大用。”
司徒然說完,一股龐大的月白色毫光出現在在他的周圍,濃郁的靈氣彷彿快要滴下水珠一般,在他身週三尺不斷的飄逸着。
“這個給你,你們走吧!”
幾顆極品仙石,正陽子看着那純淨濃郁的靈氣,激動得連心肝都在顫抖,那是什麼?靈石嗎?不對!靈石哪裡來的那麼厚重的靈氣,到底是什麼?
仙石已然超出了正陽子的認知範疇,但是這無關緊要,只要知道這玩意兒比起靈石來,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就成了。
正陽子心裡的震驚更加的強烈,也在暗自慶幸,自己一直就是對司徒然恭恭敬敬的,不然,在如今的修道界,能隨手拿出這樣極品貨色的傢伙,可不是他小小的聚仙宗就能得罪得起的。
還有就是,人家手裡居然有一個儲物空間,這要是傳出去,又是一件修道界都會瘋狂的大事,誰知道這年輕到不像話的傢伙,究竟是什麼來頭!莫非是那個隱世的超級門派出來歷練的弟子?算了!這不是我聚仙宗該知道的。
…………
…………
“你真的不說?”
司徒然狠狠的盯着眼前一臉笑意的狐狸精,那媚意都快滲透到她骨子裡去了。端木毓秀甚至不理會近在咫尺的司徒然,十分慵懶的伸了伸腰肢,薄薄衣服下驚人的豐滿一陣顫巍巍的抖動,甚至能隱約看見胸前若隱若現的兩點嫣紅。
“不說怎麼?你還能*我不成?”
沒人的時候,端木毓秀恢復到那副媚惑天下的媚態,哪裡還有絲毫的端莊!司徒然恨的牙癢癢的,但是,他能做什麼呢?
“好!好!好!”
司徒然連連說了三個好,但是好在哪裡,他卻不知道,只是覺得自己快要被眼前的小狐狸玩瘋了,沒日沒夜的緊趕慢趕,好不容易趕回中州,連尿都還沒來得及撒上一泡,就跑來找端木老人,但是,守門的卻是端木毓秀,而且告訴他,爺爺不在,出門辦事去了,什麼時候回來也不知道。
司徒然都要暴走了,辦事?還有需要老傢伙去辦的事嗎?擺明了在玩小爺。
“咯咯!小弟弟!你忘啦在學校的時候?哼!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居然敢掃我的面子!你不是沒錢嗎?咯咯!”
司徒然臉上一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恨恨的表情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陽光燦爛的笑意。
“呵呵!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哦!那算了!等你爺爺回來我再來吧!對了!你剛纔說什麼來着?”
端木毓秀眼裡挑逗的眼神斜斜的覷着司徒然,心說這傢伙怎麼變臉比我還快?心裡也有些發毛,但是習慣把人玩弄於鼓掌之上的端木毓秀,又豈會怕這個傢伙。
“咯咯!我說你當着全校的學弟學妹掃我的面子。”
“不是!上面的!”
端木毓秀一愣,隨即笑的花枝亂顫,胸前的豐滿更是不停的顫抖着,她眼裡都快要滴出水來了,濃濃的媚意都快要把司徒然融化成一灘爛泥。
“我說……我不說……你還敢*我不成?嗯——!!!”
司徒然慢慢的俯下身子,臉上的笑意更甚,只是眼角卻是微微的顫抖着,心中的憤怒簡直就快憋破肚皮了,該死的小妖精,看小爺怎麼收拾你。
“呵呵!*?我不敢啊我不敢!不過……!”
看着慢慢靠近自己的司徒然,端木毓秀更加驕傲的擡頭挺胸,斜斜的靠在舒適的沙發上,修長的玉腿交叉在一起,直直的伸着,那姿態,簡直就是誘人犯罪。
“不過什麼?來呀!”
司徒然毫無徵兆的突然出手,狠狠的對準端木毓秀的……胸前驕傲的突起抓了過去。
端木毓秀話說道一半舊戛然而止,她滿臉震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司徒然那張邪惡的,英俊的小白臉,滿臉的不可置信,她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敢出手,居然敢在自己的家裡,把髒手放到自己純潔的胸口上。
“唔!彈性不錯,就是小了點!”
這可惡的傢伙,居然還左邊三圈,右邊三圈的轉了轉,這才戀戀不捨的放手,起身,施施然的走了,到門口停下腳步,回頭道: “吃點木瓜,聽說有用!”
端木毓秀腦袋短路了,直到司徒然身形消失在門口,才驚天動地的尖叫了起來。
“啊——!!!流氓!!!”
聲音分貝是如此之高,甚至連遠處巡邏的內衛都被吸引了過來,兩個上尉連忙持槍狂奔了過來,和司徒然擦肩而過,奔着小樓就跑了進去。
就聽得哐當,哎喲幾聲,兩個倒黴的傢伙被硬底拖鞋砸的滿頭包的跑了出來。
端木毓秀滿臉醉紅,眼裡的憤怒簡直就快把小樓點燃了,那個可惡的傢伙,說什麼?說老孃的小?難道你摸過別人的?哼!你身邊的幾個小丫頭,都是沒成熟的青瓜,哪個的比我的大?對了!天啊!這個邪惡的傢伙,居然連未成年的小女生都不放過!邪惡!太邪惡啦!
端木毓秀腦海裡居然出現一幅司徒然欺凌晨晨的畫面來,不得不說,女孩兒的想象力,真是很豐富。
“哼!正好!這下有藉口了!敢不對老孃負責任!老孃就賴在你家不走了!”
想到這裡,端木毓秀眼角的笑意不知不覺的爬了上來,甚至,想起那作怪的大手,心底居然微微的悸動了起來,眼裡的媚意,更加的濃了。
尤其是看到窗外的情形,端木毓秀心底的暢快,就像三伏天吃下了一根冰棒,不過隨即想到了什麼,臉色又是一變,連忙光着十分好看的腳丫,向着門口跑去。
…………
…………
司徒然晃悠悠的走着,自然不會有多快,兩個被砸的滿頭包的傢伙,正好一肚子的火氣,加上司徒然又是從那幢小樓裡出來的,更何況那聲流氓,足以說明很多問題了,當兵的就是一根筋的居多,他們也不想一想,能在那樣的小樓裡出來的傢伙,就算裡面叫*,這事是你們能管得了的嗎?
不是這兩個傢伙沒腦子,主要是被端木毓秀的鞋底砸暈了,所以,纔會把司徒然叫停。
“兩位兵大哥!叫我嗎?”
其中一位身強體壯的上尉手裡槍一橫,火匝匝的說道: “不叫你叫誰?幹什麼的?那個單位的?爲什麼來這裡?知道這是哪裡嗎?”
另外一個傢伙還算清醒,但是想要阻止都來不及了。司徒然本來就是極度不爽,見這傢伙一上來不問青紅皁白就向着自己開火,心說小爺怕你個逑,好歹自己也是一個少將。
“我怎麼了?我不能來這裡嗎?我就是覺得這裡風景不錯,進來到處看看!”
這下兩旁邊那位臉色都是一變,眼裡警惕之色大起,槍管一擡,黑洞洞的槍口對着司徒然,冷然的說道: “你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難道是飛進來的?”
能在這樣額地方當內衛的,自然不是一般的傢伙,當先那個傢伙腳下一錯,蒲扇一般的大手已是抓向了司徒然的肩膀,速度很快,居然帶起了一陣的風響。
司徒然眼裡輕蔑之色大起,他一動不動,任由那傢伙抓住自己,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
那傢伙一抓很是巧妙,大拇指狠狠的扣住司徒然的鎖骨,四指卻死死的按住司徒然的肩井穴,這要是一般人,半邊身子就麻了,那傢伙還算出手知道輕重,沒有使勁,他以爲司徒然就是一個普通人,就是使出一點力氣,也夠受了。但是眼前的傢伙連臉色都不曾變化一下,甚至還蔑然的看着自己,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輕視,嘴裡哼了一聲,手上的力道慢慢的加重。
可是司徒然依然面不改色,而上尉的臉卻慢慢的紅了起來,上尉眼裡一寒,立刻變招,五指一送,已是變抓爲切,狠狠的撞向司徒然脖子。
司徒然如何能讓他得逞,就算得逞了,多半軍人的手掌腫了,他的脖子也不會有絲毫的問題,但是脖子讓人家抓着,就有點難看了。
司徒然腳下微微一錯,身形一側,右手輕描淡寫地抓向軍人的右手,後發而先至,只是輕輕一拽,軍人只覺得一股大力拉扯這自己身不由己的向前飛去。
司徒然只是單手,軍人近一百六十斤的身體就直直的飛出去足足有近十米,前面正好是一個游泳池。
“噗通——!!!”
水花濺起老高,一旁持槍而立的軍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要知道掉水的傢伙可是特種部隊的教官,居然在這個看似羸弱的年輕人面前居然不是一合之敵,這不會是自己眼花了吧?
“好身手!哪裡來的小傢伙?居然敢到這裡來放肆?來來來!陪我老頭子鬆鬆筋骨!”
端木毓秀剛跑出門,就看到司徒然把剛纔捱了自己一鞋底的傢伙丟進了水池,正要過來,卻被那聲音嚇的縮了回去。
她天不怕地不怕,甚至連端木老人都拿她沒辦法,唯獨這個老人不吃她那一套,從小也不知道被這老人打過多少回屁股,現在一聽見這聲音,就像老鼠見到貓一般,立刻縮了回去,躲在一株濃密的矮小樹木後面,悄悄的注視着這邊的情形。
遠處走來一位老人,還沒走近,槍口對着司徒然的上尉已是收槍立正,高聲敬禮。
“首長!”
老人手心正握住一對閃亮的鐵球,不停的轉着,他不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 “去把那個小傢伙拉出來吧!”
軍人立刻轉身去了,心中無不快意的想到,哼,小子狂吧,今天你就知道什麼是找虐了。
司徒然剛纔就感覺有人在遠處偷窺自己,那股氣場十分強大,甚至比起自己的便宜師弟和陽道人,也是不遑多讓,心中暗暗的驚異,這軍中也是藏龍臥虎啊!這樣的高手,可是不多見的!比起那鍾可期來,都是要高出不是一點半點。
一見老人,司徒然暗暗的點頭,這纔是真正的高手。
老人咋一看,絲毫沒有什麼特點,就是一個普通的老頭兒,但是司徒然何許人也,他一眼就看出老人腳下步履輕盈,且一步一步之間,分毫不差,行雲流水般,緩步走來,居然暗暗的合着氣流涌動的方向,可見老人對於氣的控制,已經到了一個普通人的極致。
這纔是真正的高手,不是什麼眼神精芒暴射,太陽穴高高的鼓起,那樣一看就知道你是個騷包,捱打的對象。
司徒然暗暗驚異,和陽道人是得到了老東西的指點,纔有今日的成就,但是這老人,能達到這樣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只能說是天才人物了,比起自己來,強太多了!
司徒然知道,自己要不是有一個逆天怪物師傅,每天用自身修爲替自己洗精伐髓,哪有今天的成就。按照老東西的意思,爲師每天花費大力氣爲你洗精伐髓,就是一頭豬,都能修煉出一肚子的內功來了,你要是還不能出人頭地,簡直就是豬都不如。
老人腳下輕飄飄的來,話也不說,一上來就是右手一旋轉,五指朝下,一掌印向司徒然的肋下三寸,一掌過來絲毫不帶一點的煙火氣息,簡直是妙到巔毫。
司徒然雖然武功高絕,但是在這老人面前還是要體現出足夠的尊重來,這不是武功高低,而是對武術本身的尊重,老人在武術上有這樣的成就,放在什麼神鵰俠侶中,那就是郭靖一般的存在了,所以,值得尊重。
司徒然把自身的修爲壓制到和老人旗鼓相當的地步,見老人一掌既出,自然是左手一橫,已是接上了老人的招式,沒想到老人後勁之足,司徒然都是大吃一驚,雙掌既接,老人綿勁透掌而出,司徒然全力防備無果,只好腳下勁氣一鬆。
司徒然至少在瞬間有十種方法破開老人的拳勢,但是他想和老人好好的打上一架,來發泄自己心中的鬱悶,所以,任由老人一掌把自己推開。
“哧——!”
司徒然腳下冒起一陣的青煙,鞋底被磨得快要燒腳了,司徒然才運起全身的內力,猛然間一推,老人只覺得一股強大磅礴的力氣瘋狂的涌來,正好喝自己的綿勁鬥了個旗鼓相當。
老人不是不認識司徒然,他太認識這個少年了,這段時間,老人天天在家看司徒然的挑戰賽錄像,早就是心癢難騷,正好今日遇見正主兒,哪有不痛快的較量一番的道理,所以他一上來連話都不說,免得說多了,這小傢伙不和自己動手。
老人藝高人膽大,他絲毫不理會司徒然的磅礴巨力,左手一揚,捏着兩個鐵球的左手靈活得有如毒蛇一般,避開司徒然的右手,狠狠的向着司徒然右邊肩膀而去,這樣下要捱上了,普通人怕是肩胛骨都會化爲粉碎。
司徒然顯然不是普通人,他不是人,居然絲毫不理會老人那詭異的一拳,右手依然直直的撩向老人的肚子,同時左手一翻,已然抓住了老人的右手,在老人的左手加上鐵球碰上司徒然右肩的同時,司徒然也已經抓住了老熱的衣襟。
老人只覺得自己左手碰到了一塊毫不着力的滑膩之物,自己一拳一歪,意念一轉,已是該拳爲切,向着司徒然的耳郭掃去。
不到三寸的距離,卻抵不過司徒然一個發力一撐的左手,老人一掃之下,卻過了司徒然的頭頂。
高手過招,差之毫釐謬以千里,老人不可謂不強,但是他沒想到司徒然居然可以無視自己的攻擊,直接硬撼。這小傢伙真是很有意思啊!
身在空中,老人還在讚歎不已,他一扭身,正要使出一個千斤墜穩住身形時,卻突然發現……!
司徒然本來是想陪着老人好好的玩一玩的,但是覺得這樣不尊重別人,那樣就有戲弄別人的意味在裡面了,所以司徒然乾脆就來了個速戰速決。自己心頭的邪火,回去再慢慢的發泄吧。
不過,還是需要發泄一點點的嘛,不然對不起自己。
司徒然不理會老人詭異的拳勢,在抓住老人衣襟的同時,還有閒暇用小指向下一劃,老人那軍隊特供的腰帶立刻崩斷,但是司徒然做的極爲巧妙,揉身拋飛老人時,力道還控制着腰帶不斷,直到拋出手了,老人才知道,自己居然着道了。
老人心慌不亂,一手撐腰,一手平衡,好歹是站穩了。
“你這個陰損的東西!居然使出這樣下流的一招,來來來!我們再來大戰三百回合,別說老子怕你!”
老人怒氣衝衝的一手提着褲子,一手捏着鐵球指着司徒然,一臉的鐵青。
司徒然卻是人畜無害的笑了笑,說道: “老爺子火氣不用這樣大,失手了,失手啦!”
“失手?失手!小子,不要太狂妄了,再來!衛兵!衛兵!衛兵死哪去啦!”
老人一陣怒喝,剛纔槍口對着司徒然的上尉立刻跑了過來,但是眼裡的驚駭卻是暴露無遺。這傢伙太猛了吧?居然連兇名赫赫的老屠夫都不是他一合之敵,這傢伙是誰?怎麼有些面熟呢?
“首長!”
“脫下你的腰帶!”
上尉以爲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半天沒動。
“脫下你的腰帶,沒聽見嗎?”
這下挺清楚的,上尉動作十分乾脆,啪啪兩下,腰帶就被解了下來,但是卻不能雙手奉上了,他也要一手提着褲子不是?
場面多少有些尷尬,老人的爆喝,卻招來了不少的人,幾個老傢伙正遠遠的指着這裡,臉上笑着什麼。
“其中一個老人,身上穿着黃色的舊軍裝,遠遠的對着正在繫腰帶的老人喊道: “老屠夫,你也知道厲害了吧?哈哈!你天天看錄像帶,怎也一上手,就被人家把褲子扒下來啦?哈哈!”
(我現在知道花花的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