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早,蘇文浩告別了衆人,登上了去往京城的飛機。
這是蘇文浩第一次坐飛機,帶着一絲說不上來的驚奇和緊張,不過蘇文浩也發現了一件事,飛機上的那些空姐,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漂亮,有些腿還挺粗,跟沈碧雲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也許這就是國內航空公司對百姓的態度吧,反正出口的都是好東西,在國內的,質量真心一般。
說到沈碧雲,她也從省城的機場出發了,算算時間,也是前後腳到京城,在京城機場碰面。
坐飛機其實也就那樣,蘇文浩做的是經濟艙,空間狹小不說,而且正好坐在翅膀那個位子,看不見下面,也沒什麼風景可看。
在旅途中,蘇文浩百無聊賴下,想到了昨夜那激烈的熱吻,不是普通的Goodbye Kiss,而是在車內,差點弄出火來的深吻。
至於什麼半年之期,在那一刻,像是一個小孩子之間所承諾出來的笑話,不過並沒有人去在意那個笑話,反正就那樣唄,人是感性動物,哪怕有一些規範,可是情到濃時自然稠,有些事情是控制不住的。
但萬幸,兩個人最後都比較剋制,或許也是不想讓第一次浪費在車震這種事情上吧。
最後,蘇文浩再次作出承諾,四月一,他一定會回來。
……
京城的天氣要比中海冷很多,特別是三月份,有的時候穿得少了冷,穿得多了又熱,天氣變化總是那麼不確定。
從小到大,蘇文浩第一次來到這裡,小時候對京城的印象多數都是從書本上看到的,比如故宮紫禁城,天安門,萬里長城什麼的,長大了之後才慢慢有了國都,行政中心,首都這個概念。
再大一點,對京城的印象就有些不太好了,可能也是因爲空氣質量啊,堵車啊等等的報道越來越多吧,又或者是因爲蘇文浩本身就不太喜歡距離“天子太近”的地方,那樣會顯得很不自在。
只是,那也是之前的一些感覺,至於現在,蘇文浩對京城的感覺,漸漸地淡化了許多,來就來了,不來就不來,沒什麼不同的,也許也是心態發生了一些變化吧。
有時間的話,蘇文浩會去看看紫禁城什麼的,總不能白來呀。
短暫的路程,很快蘇文浩就下了飛機,或許是第一次坐飛機不太習慣,在高空中,蘇文浩總感覺自己耳朵快聾了,下了飛機之後才感覺好了一些,根據空姐所說的,吞嚥吐沫可以緩解這種耳鳴的感覺。
隨着人流出了接機口,蘇文浩掏出一根菸,緊接着面露愁容,馬戈壁的,之前在中海的時候,火機是不能上飛機的,差點就被沒收了。
要是一般的打火機也就罷了,可這個火機是蘇文浩的生日禮物,純銀的。
之後蘇文浩找到機場安檢部門,拿出國安局的證件,之後又通知海東陽,讓他幫忙出面,最終機場才允許託運,可現在,火機還沒到呢,煙癮卻上來了。
啪!
就在蘇文浩尷尬的時候,旁邊一個打火機的聲音傳來,蘇文浩一轉身,就看着二叔那一臉賤笑,笑吟吟的按着手中的火機。
對於蘇文浩頭上的白髮,二叔是知道的,此時也不太驚奇,更沒有多問。
“救命恩人吶。”蘇文浩也樂了,上前一個親切的擁抱,隨後拿過了火機。
二叔說道:“走,出去抽,這裡可不能抽菸,車子在外面等着呢。”
“我還要等個人。”蘇文浩跟着二叔離開接機口,也不急着點菸了。
“等人?誰?”
“女人。”
二叔恍然:“就因爲這個女人,所以樑家的大小姐跑回了京城?”
“算是吧。”蘇文浩嘴角抽了抽:“那個蘇長運死了嗎?”
“還沒,不過你小子下手挺重的,就算救回來估計……”
還不等二叔說完,蘇文浩擺手:“他只有一死才能讓我消火。”
在電話裡,二叔總是埋怨蘇文浩的做事方法,但見了面之後,二叔卻也不提那些事情了,反而點點頭:“說起來,新老蘇家也有好幾年沒有摩擦了,現在也是應該活動活動手腳的時候。”
二叔擡手拍了拍蘇文浩的肩膀,又道:“不過你小子的做事方法還是有待改進,殺人有的時候不需要用刀的,在現代這個社會裡,羊有的時候也可以吃狼,不管是打架還是打仗,或者是殺人,要的都是一個目的,動動腦子。”
二叔是好心,也是在教導蘇文浩。
但蘇文浩卻嗤之以鼻,搖頭說道:“動腦子,那是身體羸弱的人該做的事情,而當你的武力值達到一定境界,簡單粗暴纔是最好的方式。”
蘇文浩的智商其實不弱,至少能在人類裡,算是中上等吧,加上有自然之心的開發腦域,蘇文浩其實想當一個聰明人,並不難。
可是,正如他自己所說的,他比較喜歡簡單粗暴,而且他最愛的就是那種欺負人的感覺,欺負人還讓人無話可說,你說這事兒是不是很嗨?
“簡單粗暴是簡單快捷,可你的武力值再高,能高過子彈?你小子怎麼就不能聽聽我的意見呢?我會害你嗎?你以爲我們國家是禁槍的,就真的沒有槍械這種東西嗎?而且權勢的殺傷力,那是看不見的利刀,一下,就能讓人痛不欲生。”
子彈麼?
確實可怕,蘇文浩就因爲一顆子彈差點送了命。
可那已經是過去式了。
現在的蘇文浩,雖然沒有再接觸過襲擊,可他能夠很清楚的感覺到,如果當時自己擁有現在的能力,估計不會那麼狼狽吧?
兩個人邊聊邊出了機場,蘇文浩點燃了煙,神秘的一笑:“二叔,這段時間,我有奇遇。”
“奇遇?什麼鬼?”
“看過武俠小說嗎?”
聽到蘇文浩這麼一問,二叔忍不住爆了粗口:“靠,你不會是說你掉下懸崖,然後得到了某種通天徹地的功法,還有增加你一個甲子功力的仙丹吧?”
蘇文浩咧開嘴,豎起大拇指:“看來是一個老書蟲啊,不錯,雖然我沒有掉下懸崖,也沒有得到通天徹地的功法,更沒有什麼仙丹,但是,我得到了另外的一種奇遇,一種讓我可以以簡單粗暴解決問題的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