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人的分隊走了,轉眼也到了八月七號,這是霸氣的一天,也是雷婷的生日。
這天一早,樑嘉藝就聯繫了蘇文浩,之後相約見面,直奔美容院。
高檔的私人美容院,這是蘇文浩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位子比較隱蔽,一般不接待普通的人,因爲普通人消費不起,這裡看重的是人脈,來到這種美容院的人,一般也都是名利場的人,要麼是名媛,要麼就是明星,或者是跟一些公司合作,經常都會有公司經濟人,帶着旗下的藝人過來做做造型。
這裡可不光只是接待女人,還接待男人。
男人也是需要化妝的,特別是面對鏡頭的時候,而且參加大家族的聚會,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化妝都是一種重視和禮儀。
“樑小姐早。”
“你好朱姐,今天就麻煩你了。”樑嘉藝領着蘇文浩進門,似乎之前都已經預約過了。
叫朱姐的中年女人打扮的很時尚,穿着也不是街面上那些普普通通的服侍,不光是衣服和褲子,連鞋,襪,小配飾,帽子都是很有特點個性的,蘇文浩是欣賞不了,不過看起來還不錯。
“不客氣,這位就是你的閨蜜?”朱姐笑呵呵的打量了蘇文浩一下。
看着蘇文浩的身高,體態,面部,皮膚,之後點頭。
頓了一下,朱姐說道:“很不錯,肩寬,皮膚好,身高也不差,形體也沒有問題,很好搭配衣服,你們先坐一會吧,我去準備一下。”
“麻煩了。”樑嘉藝笑着點頭。
朱姐讓助手給兩個人上茶,而她也離開了,去準備一些東西。
蘇文浩打量着四周,看起來實際上跟美髮店沒太大的區別,要說有,也只是裝修的比較簡潔大氣一些,沒有那麼多洗剪吹坐在裡面等客,街邊上的理髮店一看就是街邊攤,不管裝修的多麼豪華都是街邊攤,而這裡,整體氣質就給人一種高大上的錯覺,這種店,是有自己的氣質的,就算蘇文浩這樣的門外漢,進來之後都可以感受到一種較爲舒適的味道。
“我一會做個髮型,可能需要點時間,你也做個髮型。”樑嘉藝對蘇文浩說道。
“我?”
蘇文浩詫異,取下自己的帽子,指着自己一頭白色的板寸:“你確定我這個頭髮適合做髮型?我估計只能做個光頭的髮型吧?”
“染黑不行嗎?”
樑嘉藝白眼一翻,這個動作實際上不好看,大部分的人翻白眼都會顯得很難看,可是,人要是漂亮,就不會多難看了,反而顯得很俏皮可愛。
樑嘉藝又道:“不過你怎麼不留個長髮呢?髮型對於一個人來說是很關鍵的,可以增色不少,還有你這個鬍渣,你想把鬍子蓄起來,就好好的打理一下不行嗎?任由它們亂長,看起來不修邊幅,有點邋遢,一點都不清秀。”
“我特麼都三十的人了,要清秀幹嘛?再說了,我打理了啊,你看這邊……”蘇文浩昂起頭,指着自己的鬍渣,周圍都刮掉了一些,只留下了一個比較有型的框框。
“這叫打理?”樑嘉藝失笑:“你真是沒打理過鬍鬚吧?一會讓朱姐給你做一下造型,而且什麼是清秀?不是看年齡,是看膚質的好不好,你就一個小白臉的樣子,留鬍子多難看啊?”
“難看你就別看啊。”
“跟我擡槓是吧?”樑嘉藝瞪眼。
蘇文浩跟她對視了好幾秒,兩個人互不相讓,最後,蘇文浩伸手,照着她腦袋推了一把,坐在椅子上的樑嘉藝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樑嘉藝氣瘋了,跳腳上前,照着他後背一頓亂拍:“你有病是吧。”
蘇文浩笑呵呵的也不還手,任由她發泄。
沒多久,朱姐就回來了,拿了一些工具,進屋後就看着樑嘉藝坐在蘇文浩腿上,手還掐着蘇文浩的耳朵,兩個人互相瞪着眼,好像是小情侶吵架似的。
見朱姐回來,樑嘉藝也不害羞,動都沒動,依舊掐着蘇文浩的耳朵,嬌聲質問:“我就問你還敢不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蘇文浩一隻手攬着她的腰,主要是怕她不小心坐地上,這丫頭瘋起來一般人攔不住。
而另外一隻手,則是放在她腿上……呃,也是爲了固定她。
“咳咳!”
朱姐乾笑兩聲,這兩個人真是一點都不見外。
朱姐似笑非笑:“要不,我先出去一下?”
“不用。”
樑嘉藝把蘇文浩的腦袋推了一把,之後站起身來,對朱姐笑道:“朱姐,一會給我做個髮型,之前跟你打電話的時候說了,參加一個女孩的生日宴,做的髮型不需要特別出彩,也不需要太繁瑣了,簡單大氣一點就好。”
“沒問題的,一會先試一下衣服,再給你做個髮型,我準備做一個飄逸一點的,清新一點的,配你的皮膚,白淨淑女風。”
“你拿主意就好。”樑嘉藝點頭,似乎對這個朱姐的手藝很信任。
頓了頓,樑嘉藝又指着蘇文浩:“朱姐,給他染個發,他一頭爺爺灰真難看,染黑了,另外就是這個鬍子,給他修一下,這傢伙完全就不知道怎麼修理毛髮,像個野人似的,一會我定製的服裝也會送過來,朱姐你看着安排就行。”
“交給我就放心吧。”朱姐點頭,之後看着蘇文浩:“雖然我比你大,但我還是叫你老蘇吧,似乎嘉藝的粉絲都這麼叫你,你可能不知道,我們嘉藝很少這麼關心一個男人的,這要是讓粉絲們知道,肯定要羨慕你。”
蘇文浩聳肩,一臉苦笑:“有的時候太關心了,反而是一種負擔,我老媽都沒管過我的頭髮顏色和鬍鬚,她比我老媽還要煩,這樣的女人以後嫁出去,估計老公非自殺了不可。”
“你再說一遍我聽聽。”樑嘉藝又伸手去抓蘇文浩的耳朵。
蘇文浩偏頭躲開,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大姑娘家家的別總動手動腳,小心我告你非禮。”
“就非禮你,就非禮你……”樑嘉藝越說越來勁,伸手在蘇文浩的腦袋和臉上,到處撫摸,說是撫摸,實際上就是亂搓,跟搓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