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拆遷的這件事秦風早就有所耳聞,以前還以爲是訛傳,現在看來是真的有這件事了,不過想想也和合理,現在曲陽正處在高速發展的階段,但是唯獨城西的這一塊依然是這個老樣子,嚴重的影響了整體的發展,而且現在正是國內房地產行業迅速升溫的階段,這麼大塊地方的拆遷重建,當然也是油水很足的。
“那不是好事嗎,現在國家的政策不是拆多少補多少嗎。我們家這樣的房子能換一套小戶型的商品房了吧。”秦風說道。
“哎,哪有你說的那麼好啊,我就是爲這件事情煩擾呢。”劉富有點悶悶不樂道,說完就點了一根菸深深的抽了一口。
“小風啊,你劉叔就是爲了這件事情纔來問我的的,我們這次確實要拆遷了,不過就是因爲補償太低了,所以街坊鄰居們都不太願意。”這時秦大山開口說出了實情的緣由。
秦風一聽恍然大悟,想了想就明白了,一定是有人想在拆遷費上面做文章,最後補償款太少,導致拆遷戶不願意拆遷。於是問道:“那拆遷的具體補償下來了嗎?”
劉叔吐了一個菸圈道:“太少了,一平纔不到兩千,如果這裡被拆了,這些錢哪夠再買房子啊。”說完劉叔有點沮喪,他就是一個小市民,既然政策出來了,雖然不願意,但是也反抗不了,所以只有在這裡乾着急。
秦風聽見了劉叔的回答,也有凝重了起來,現在曲陽的平均房價是五千左右,最底也賣到了四千一平,兩千的補償款確實太少了。看來這中間的黑幕還不是一般的深啊,原來只是在電視上看見報道說拆遷補償不足的問題,現在沒想到真的被自己家遇上了。
秦大山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現在他也是市井小民一個,也只能在那裡乾着急,一旦拆遷了,自己一家也會沒有地方住的。雖然秦風上次中獎有了一點錢,但是相對於買房,還是有點不足的,畢竟現在放假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秦風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但是倒是沒有太過擔心,畢竟現在卡里面可是有了三百多萬,買一兩套房子還是不需要擔心的。
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們這些人的能力範圍,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家裡面乾等着。
劉叔劉嬸在這裡呆了一會就回去了,秦風照例幫着秦大山做了一次按摩之後就打了聲招呼出去了。
原本薛梅打算讓秦風在家裡面吃了晚飯再出去的,但是一聽秦風說是要給洛雪買生日禮物,馬上就沒有再說什麼了,走的時候還叮囑秦風遲點回來。
秦風一個人來到了市區,說實話,現在秦風還沒有想好要給洛雪買什麼禮物,按照秦風的想法,送一條圍巾是最溫馨的,而且也不是太貴。現在是夏天啊,送圍巾不是坑爹嗎?
於是秦風在街上轉了起來,想了想,還是來到了星月酒店,還是來問問司徒望月比較好,畢竟只有女人才瞭解女人嘛。
由於有了上次東子的囑咐,所以秦風一路暢通的來到了最頂層,來到了司徒望月的臥室的門前,秦風照樣沒有敲門,這次也放聰明瞭,沒有弄響風鈴,而是悄悄的用透視朝着裡面看去,秦風的目光透過了牆壁,讓自己期望的香豔大戲卻沒有再次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司徒望月現在穿着一身寬鬆的居家服飾,正坐在辦公桌旁的椅子上認真的看着文件,她是整個集團的負責人,所以工作量也是非常的大。
秦風看了一會兒,想敲門,但是又怕打擾了司徒望月的工作,等一一會兒,或許是由於累了,司徒望月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伸了一個懶腰,頓時那誘人的身材一覽無餘,然後又伸出兩根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要緩解一下疲勞。
秦風知道是時候了,於是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司徒望月聽見敲門聲,先是一愣,然後灰會心一笑,有點雀躍的拖着拖鞋,小跑到了門前,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迅速的打開了門,看見秦風就站在了門口,什麼話也沒有說,摟住了秦風的脖子,迅速的吻住了秦風。
這個吻足足持續了五分鐘,最後秦風是在是有點透不過氣了才鬆開,二人嘴脣之間帶出了一條長長的晶瑩的絲線。
司徒望月整個身子就掛在了秦風的身上,目光迷離,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就這樣看着秦風,秦風本來就是被司徒望月的主動挑逗的一陣火氣,現在就更是忍不住了,所以順手抱住了司徒望月柔軟的軀體,然後朝着中央的那張大牀走去,順便用腳關上了門。
秦風也沒有多說什麼廢話,三下五除二的把司徒望月剝成了白花花的羔羊,司徒望月也沒有拒絕,而是主動的配合着秦風的動作,當秦風的手碰到了敏感的地方,還故意的發出幾聲有人的呻吟。
這次秦風也沒有囉嗦,很是麻利的把自己也剝乾淨,前·戲也沒有做的太多,然後就合二爲一了。
這次的司徒望月特別的瘋狂,漸漸的秦風就失去了主動權,司徒望月就這樣坐在秦風的身上,自己快速的抖動着,一連的自己高·潮了三次才坑罷休。
這讓秦風差點hold不住,沒有想到只是一個星期不見,這個女人厲害了這麼多,差點自己就首先的敗下陣來了。
一切完工了之後,秦風抱着司徒望月躺在那裡休息了一會,看着懷裡的美人滿臉的香汗,一動也不想動,心中滿是自豪,不禁佩服了起自己來,真是太厲害了。
等到司徒望月剛剛恢復了一點力氣,秦風就準備問問司徒望月那件事情,畢竟這是自己來的目的。
司徒望月沒等秦風開口,迅速的爬到了秦風的身上,秦風一位司徒望月還想再來一次,正好準備阻止,感到自己的肩膀上一痛,雖然自己能忍受的住,但是還是故意的慘叫了一聲“啊!”
司徒望月看着秦風肩膀上的牙印,然後舔了舔嘴脣幽怨道:“小男人,怎麼這麼多天都不來找姐姐,想死我了,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秦風聽見司徒望月幽怨的話語,也有點不好意思了,這幾天一是因爲要上學,二是因爲和洛雪剛剛好上了確定了關係,所以就不經意的把司徒望月冷落了,現在想想還真是慚愧啊。
秦風把司徒望月摟在懷裡面,然後哄道:“小月月,對不起,這不是來看你了嗎。”說完嘿嘿一笑,如果不是自己遇到了難題,還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想起司徒望月呢。
“哼,算你有良心,人家這幾天都想死你了,天天盼望着你能來看看人家,可是你·····”說道這裡,司徒望月有一種泫然欲泣的神態,讓秦風不免的生出了一股心疼。正打算在安慰司徒望月幾句,司徒望月卻率先的笑了起來道:“騙你的,小男人,只要來看姐姐了,姐姐我就很高興了。”
這時的司徒望月哪來在下屬面前的大姐大女強人的形象,有時候像一個愛玩的小女孩,有事卻是十足的深閨怨婦。秦風看着司徒望月的誘人的軀體,狠狠的在上面抓了一把罵道:“妖精!”
換來的卻是司徒望月“咯咯”的笑聲:“對呀,我就是妖精,那麼小男人你喜歡不喜歡我這個妖精呢。”說完魅惑的看了秦風一眼。
秦風看着司徒望月所露出來的風情,明知道司徒望月是在故意的,但是還是不免的一陣迷離,心道:“這個妖精真是讓人短命啊,古代的那些什麼妲己褒姒神馬美女也不過如此吧。”
秦風肆無忌憚的摸着司徒望月誘人的軀體,然後道:“今天來這裡是想問你一點事·······”來之前秦風已經想好了怎麼問,但是現在來了反而有點說不出口了,畢竟在自己的一個女人的面前問關於另外一個女人的問題,雖然司徒望月是知道洛雪的,但是秦風也不敢保證司徒望月不會吃醋。
“我就知道你不會好心的專程來看我的,一猜就一定是你那個小女朋友的事情吧,不然你也不會難以開口的。”見秦風有點支支吾吾的,於是司徒望月主動說了出來。
秦風見司徒望月竟然猜到了,有點驚奇道:“小月月你真的是我肚子裡面的蛔蟲啊,竟然猜到了,但是你不吃醋嗎?”秦風有點疑惑的看着毫無異狀的司徒望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