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無人道的酷刑一直持續了十多分鐘。
直到華凌菲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上半身癱軟在桌子上,雙腿發顫,口中連連求饒,張誠才終於停下手來。
華凌菲此時已經是面色潮紅,秀髮散亂,額頭上香汗淋漓,紅脣微張,劇烈的喘息着。
她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張誠的每一巴掌下來,都非常用力,但在感到疼痛的同時,又會有一股暖流涌進小腹,這種舒暢的感覺是她以前從來沒有體驗過的,一時間竟然讓她有些欲罷不能。
不管她怎麼拼命控制,最後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這種強烈的羞恥感,讓她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往日女總裁的高傲,瞬間就被擊得粉碎。
喘息了好一會兒,華凌菲的呼吸才慢慢平緩下來,雙腿發軟的挪到椅子旁,剛剛坐下,突然又是一聲痛呼,捂着屁屁又站了起來。
“你是故意的吧!”華凌菲看着張誠似笑非笑的表情,頓時恨得牙癢癢。
“瞧你這話說得,爲了治好你的病,我也費了很大的力氣好不好……”張誠恬不知恥的說道:“而且中醫療法你也知道,見效是慢了點,爲了確保療效,以後記得每個月還要來複診哦。”
華凌菲腳下一軟,嚇得差點倒在地上。
一次就被你打成這樣了,還不知道多久才能養好,要是每個月都來,那自己以後基本就只有告別椅子了……
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不治!大姨媽每個月也就來幾天,忍忍也就過去了,現在被你這麼一折騰,我哪還有臉出去見人!
“這件事……不許告訴別人!”
“放心吧!”張誠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是一個有職業道德的人,爲病人保密那是最基本的。”
華凌菲的臉色陰晴不定,“那你準備什麼時候給我爸治病?”
張誠想了想,嚴肅的說道:“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明天吧,剛纔爲了給你治病,我前後可是拍了百八十掌,現在元氣大傷,需要休養一晚。”
一聽這話,華凌菲又是羞臊難當。
你居然還好意思說,明明之前說幾巴掌就能治好,結果你一打起來,就沒完沒了了!
她也不是笨蛋,隱隱感覺出張誠是在戲弄自己,但剛纔自己也沒叫停,現在就算想發火也發不出來。
這一肚子火憋得她實在難受,最後只得恨恨的瞪了張誠一眼,打開店門走了出去。
“明天我在家裡等你,早點來!”
此時戴鵬飛正摟着兒子坐在地上,一聽這話,頓時又是一驚,一臉呆滯的看着華凌菲。
臥槽!這纔剛完事,就又惦記着明天的了?
這張誠真有這麼生猛嘛,居然讓華凌菲如此欲罷不能?
華凌菲理都不理門外幾人,強忍着疼痛,快步走到自己的座駕前,剛一坐上去就是一陣火辣辣的感覺,頓時又在心裡將張誠罵了個狗血淋頭。
看着紅色的馬薩拉蒂絕塵而去,戴鵬飛這纔回過神來,連忙提起身邊的一個大皮箱,跑到了店門口。
不過他聰明的沒有直接去求張誠,而是將皮箱塞給了王大富。
“這位大師,求求你幫我說說情,讓張誠大師高擡貴手,雖然大師肯定不在乎錢財這些俗物,但是這店面、人手都要花費不是,這點錢就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王大富擺出一副高人做派,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磨嘰了好一會兒才半推半就的收下,淡淡的說道:“在外面等着吧,我進去幫你說一聲,但管不管用我可不敢保證。”
“是是是……麻煩大師了!”戴鵬飛心中一喜,他最怕的就是對方堅決不收,既然收下了,那就代表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
他也不敢偷聽,王大富進店之後,就連忙退回了路中間,老老實實的等待着。
一直等了半個小時,店門才又被打開,王大富對着他點了點頭。
“把你兒子帶進來吧。”
戴鵬飛一聽,頓時大喜,連忙招呼自己的秘書,一左一右的將戴凌雲架進了店裡。
“張誠大師,是我兒子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他一次吧!”
一進堂屋,戴鵬飛就連忙一躬到底,語氣誠懇得不得了。
“起來吧。”張誠擺擺手,板着臉說道:“你這兒子囂張跋扈,遲早會惹出大禍,我這次給他點教訓,是讓他懂得人外有人的道理,實際上還是在幫他,你可明白?”
“明白!明白!”戴鵬飛哪敢有二話,連忙點頭,“讓大師費心了,我們戴家都感激不盡。”
“嗯,你明白就好。”
張誠起身,走到昏迷不醒的戴凌雲跟前,隨意的在他腦袋上一拍,然後就走了回去。
“好了,你們走吧……”
“呃?”戴鵬飛一愣,但隨即就驚訝的發現,戴凌雲皮膚上的紅斑爛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退下去,頓時心中大駭。
以前只是聽說,心裡還有幾分懷疑,現在親眼所見,果真是神仙手段啊!
與此同時,他心中也後怕不已,還好張誠大師不計前嫌,如果真要是因爲戴凌雲的事而遷怒的話,只怕最後整個戴家都要完蛋。
戴鵬飛的態度頓時更加恭敬,對着張誠千恩萬謝,然後才架着兒子離開。
王大富關上店門,立刻露出老狐狸般的奸笑。
“這一筆不虧啊!輕輕鬆鬆又進賬五百萬,這種腦殘富二代最好多來幾個,咱們發家致富就指着他了!”
張誠翻了個白眼,“你以爲那些有錢人都是傻子,這件事情要不了兩天,估計整個江城的上流圈子都知道了,那些富二代以後見了我估計都要躲着走。”
張誠想了想,又接着說道:“而且華凌菲能留意到我們的破綻,誰敢保證別人就沒留意到,逆天改命畢竟是法術界的大忌,我覺得保險起見,店子的生意最好先停一段時間,反正緣貼還沒發出去,眼下也沒有急用錢的地方。”
王大富想了想,點頭同意張誠的建議,最近這段時間確實是太招搖了,還是先穩一穩,看下風向再說。
兩人討論完,王大富就屁顛屁顛的提着皮箱出去存錢去了。
張誠關好店門,走進裡屋,盤膝坐在沙發牀上,從兜裡掏出那枚黑珍珠一般的屍丹,神情微微有些激動。
鐵屍境界,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