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女二人感激的目光,張誠心中充滿了滿足感,這種感覺是賺多少錢、裝多少逼都比不上的。
妮妮和她母親對自己不是畏懼也不是崇拜,而是感激,發自內心的感激。
原來幫助別人的感覺這麼好……
張誠摸了摸妮妮的腦袋,柔聲說道:“妮妮,你已經是大孩子了,去了陰司之後一定要聽媽媽的話,聽你師父的話,不要淘氣……但是如果有人欺負你,你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越是這樣別人就覺得你越好欺負,打不過就找你師父,要是你師父打不過就通知大哥哥,大哥哥到時候帶人下來幫你!”
一聽這話,陰兵校尉猛撇嘴,放眼整個陰司,修爲能蓋過七爺的屈指可數,你說的是十殿閻王還是崔判官?而且要是七爺都打不過,通知你又有個屁用!
妮妮雙眼發亮的看着張誠,重重的點了點小腦袋,“大哥哥,妮妮記住了!”
“好……那走吧……”張誠最後抱了抱妮妮瘦弱的身子,對着謝必安的背影說道:“七爺,這孩子就交給你了,麻煩以後多照顧點!”
“無需多言……”謝必安頭也不回,身體在水潭中緩緩下沉,很快就消失不見。
陰兵校尉一見白無常走了,連忙帶着妮妮跟她母親也走進了水潭。
妮妮一步三回頭,目光中滿是不捨,一直到身影消失還在對張誠揮手。
高通看着妮妮被帶走,又轉頭看了看張誠,搖頭嘆道,“你這小子……本尊被你坑去一件鬼器不說還沒撈到半點好處,白跑腿了!”
張誠笑嘻嘻的說道:“男神,你這是什麼話,就你這身份,你這長相,還在乎區區一件鬼器嗎?”
“懶得跟你瞎扯!”高通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陰司衆人消失之後,地面上的黑水很快就消失不見,露出磚紅色的房間地板。
“呼……”
張誠長鬆了一口氣,今天經歷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現在回想起來還像是做夢一樣。
先是閻羅殿拿自己問罪,然後判官府上來保人,還請出了大帝法旨,最後不知道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變成搶人了。
不過妮妮跟隨白無常,進入閻羅殿,也算是最好的一條路,去掉了他的一塊心病。
“完蛋了!”張誠正想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撲在地板上一陣猛敲:“男神!你先回來一下,我有件事忘了問你了!”
“幹嘛呢!”王大富將張誠從地板上拉起來,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爲他們是打洞走的啊?現在鬼門都關了,你敲地板有毛用!”
華龍也好奇的問道:“你還有什麼事沒問?”
張誠苦着臉從地上站起來,從兜裡掏出一個鐵骷髏。
“就這玩意兒,剛纔事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把我腦子給刮懵了,忘了問問他們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了。”
“這是……鬼器?”葉小曼飄了過來,仔細看了看鐵骷髏,沉聲說道:“看這模樣,應該是南洋或者東瀛那邊的產物。”
“沒錯!”張誠眼睛一亮,“這是我從屍母棺材上弄下來的,我們現在懷疑日本人要找的東西,八成就是這玩意兒,小曼姐,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葉小曼搖搖頭,“雖然東瀛陰陽師是唐朝時從華夏傳過去的,但是這麼多年下來,已經產生了很多不同,我也弄不懂,而且陰陽師的鬼器一般都是用法咒驅使的,就算你知道這是什麼,沒有對應的法咒也用不了。”
“這麼麻煩啊……”張誠拋了拋鐵骷髏,眉頭皺成了一坨,原本還以爲搞到一個好玩意兒,沒想到還要法咒才能驅使,那在他手裡跟個鐵疙瘩沒啥區別。
不過他也不急,山本龜田的祖父肯定知道法咒,只要敢過來,到時候逮住一搜魂自然就清楚了。
折騰了這麼久,大家也都累了,華龍跟王大富先後離開,葉小曼也留在了暗室之中,主動讓張誠去陪陪林婉兒。
見這兩個丫頭關係越來越融洽,張誠也是心裡高興,答應了一聲就急匆匆跑到臥室裡去了。
林婉兒此時正坐在牀上看書,身上穿着一件輕薄的真絲睡袍,裡面應該啥也沒有。
張誠這段時間從早忙到晚,現在好不容易事情告一段落,心裡略微放鬆下來,一見眼前綺麗迷人的風景,哪裡還按捺得住,狼嚎一聲就撲上了牀。
林婉兒原本想問問張誠剛纔發生了什麼事,不料對方來勢洶洶,陣地瞬間失守。
臥室窗簾緊閉,房間裡只有一盞檯燈亮着,透過燈罩映出一片朦朧的光影,將房間映襯得溫馨而又浪漫。
眨眼的工夫,地上已經堆滿了衣物。
一條靚麗的曲線,優美動人、玲瓏有致。
林婉兒如雲般的秀髮披散在肩頭,盈盈一握的腰肢輕輕扭動,絕美的臉龐朝後高高揚起,小嘴裡不停發出美妙動人的吟唱。
張誠躺在下面,一臉陶醉的欣賞着面前的美景,時不時故意挺動一下腰,房間裡的聲音瞬間更加婉轉動聽……
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林婉兒終於堅持不足,認輸投降,張誠見對方真的累了,也只得鳴金收槍,一臉滿足的將她摟入懷中。
看着懷裡面如桃花的美人,張誠一雙手仍然不老實,弄得林婉兒氣喘吁吁,忍不住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討厭死了!每次都折騰人家!”
張誠笑嘻嘻的說道:“那你被折騰得舒不舒服?”
林婉兒俏臉緋紅,哼了一聲,“這種問題讓人家怎麼回答,你自己看不出來嗎?但是……但是……你也太厲害了,老這樣……我真的有點吃力……”
“還有嫌自己老公厲害的?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知不知道現在很多女人都罵自己老公是送快遞的!”張誠委屈的說道。
林婉兒愣了愣,“送快遞的?爲什麼這麼說?”
張誠嘿嘿笑道:“因爲每次都是東西放在門口就走了。”
“放在門口就走了?”林婉兒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狠狠的掐了張誠一把,“你什麼時候也學壞了,都會講黃段子了!”
“嘿嘿……我這也是跟王大富學的,要罵你罵他去。”張誠笑嘻嘻的將手伸到林婉兒的腰肢上,撓起了她癢癢。
“討厭,別撓了……嘻嘻……”林婉兒受不住癢,像游魚一樣在張誠懷裡扭來扭去。
就在二人打鬧得正歡的時候,牀下突然響起了手機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