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權也就在心裡想想,嘴上什麼都不說,牙一咬,就拿起針管往自己手臂上扎。
“咦!”
“居然沒有疼痛感,而且還全身暖暖的。”注射的過程比李權想象的要好,並沒有小說中那種疼入骨髓的感覺,反而像泡溫泉。
“這藥劑絕對好評啊,我給五星好...........啊,疼,疼死老子,靠。”
真香。
李權疼暈在了自己的房間裡,他現在還沒有正式登基,所以沒有住進皇宮,而是暫居在張賢家中,這是李權要求的,住其它地方他沒有安全感。
張賢當然不好說什麼,李權想住他家是對他的恩典,所以把最好的院子收拾出來給了李權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權才漸漸甦醒,只覺渾身舒坦,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呻吟:
“恩~啊~真舒服。”
“陛下,您終於醒啦,奴婢這就去通知閣老。”婢女小言聽到李權的呻吟聲,頓時滿臉羞紅的直接跑出門去。
小言,李權的貼身侍女,聽說只有十六歲,是李權剛來長安城的時候,張賢安排的,李權沒有拒絕,因爲他能看到所有人的屬性,便不懼任何人在他身邊安插奸細,沒了後顧之憂,傻子才拒絕呢,反而對小言十分好奇。
婢女哎。
這可是在二十一世紀絕跡的稀罕存在呀,要是讓華國的無數宅男們知道李權的待遇,絕對會一口唾沫的把他淹死的。
不過,這個封建傳統在新唐國一直流傳了下來,並沒有多大的改變。
還有在新唐國,女子十五歲成年,可嫁人,男子十六歲成年,可娶妻,李權覺得自己有必要改正這一點,將來還是改成十八歲成年比較好,不過暫時沒動,畢竟不是急事。
當然,還有一項優秀的傳統,李權覺得還是可以保留滴~~
在新唐國,實行的是傳統的一夫一妻多妾制,男子是可以三妻四妾的,這是合法的(敲黑板,劃重點,這可是要考的)。
說起這一夫一妻制,其實是從西方傳入東方世界的,而西方世界本來也不是一夫一妻制,這個制度根源其實是來自基督教。
基督教教義認爲,上帝造人,起初只造了兩個人,一夫一妻。因此,在神前發誓的婚約是安定而純潔的婚姻,是神聖的持續,既已結婚,就不得離婚。
一夫一妻制自產生以來,就成了基督教國家的婚姻制度的根本,後來隨着西方基督教勢力國家殖民全世界,就把這個制度帶到了全世界。
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推廣就推廣吧,怎麼總是推廣一半呢,說好的安定而純潔呢,說好的神聖的延續呢,說好的既已結婚就不得離婚呢,你看看現在這個喧囂的世界,以上哪一點做到了,就是一夫一妻,照樣在外面找二奶,包養小白臉,意義何在。
可能意義就在於:老實人還有機會接盤吧。
老實人:“............”
還有在這裡,青樓、妓院,它也是合法的,這一點,讓李權非常猶豫,不知道到底是改不改變,畢竟,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買賣,不但可以吸引全世界的富豪,遊客,還有利於人才的引進,但是不知道對國家的名聲會不會有影響。
最後思慮再三,還是決定不改變。
不過,他以後會繼續提高自己子民的生活水平,儘量不讓她們從事這一行業,至於女人,想來全世界不缺少爲錢而賣肉的風塵女子,只要不是強迫的就行,到時候還可以來個萬國牌。
這腦洞一旦開啓就停不下來,貌似,全世界最賺錢的行業中,黃賭毒肯定位列其中,毒的危害實在太大,他是堅決抵制的,黃,在這裡本身就是合法的,賭是違法的。
不過,自己是未來的國王,自己說它合法,它不就合法了嗎,這可是一樁更加賺錢的買賣啊。而且新唐不是有很多小島嗎。
19平方公里要是不夠,直接把月亮島拿出來就行了,反正自己是不會去圍獵什麼的,那麼大的地方放着不用,就是暴殄天物。
不過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甚至傾家蕩產,這個危害就大了,到時候還需要解決這個隱患才行,否則自己的罪過就大了。
不知不覺,李權的思維已經跑偏到天涯海角了,怪不得都說這個世界上最快的不是光,而是思維。
“呼,陛下,您可終於醒啦,真是嚇死老臣。”張賢拖着蒼老的身子小跑到李權身邊,已經氣喘吁吁。
李權能夠感覺得出對方的關心是發自真心的,這位老臣是真心關心自己的,而且言行可以騙人,但是系統是不會騙自己的,張賢的忠誠度不但沒降,反而升了,達到93了。
“閣老,不用爲我擔心,我這不沒事嗎?”李權說着還伸了一個懶腰。
噼!裡!啪!啦!
他只覺自己彷彿得到了新生,渾身充滿力量,頭腦也變得異常的清晰,想來應該是全能藥劑的效果,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變化。
“陛下,您可是千金之軀,是我們新唐的未來,可不能有一點事情啊,小言,快去叫太醫,來給陛下檢查一下。”張賢非常認真的說道。
他之前聽說李權無故暈倒,可是嚇得不輕,甚至懷疑國內是不是有人想要暗害李權,都已經準備着手調查此事了。
畢竟,基因藥劑這麼科幻的東西,他可是不知道的,李權暫時也不打算讓第二個人知道。
“小言,不用麻煩太醫,閣老也不用擔心,我是自己在運動,不小心運動過量才導致大腦供氧不足,才暈倒的。”李權隨便想了一個藉口,至於他們信不信,無關緊要。
“陛下,還是讓太醫檢查一下吧?”張賢不放心道。
“那好吧。”李權從善如流,也不想讓這個忠臣擔心,畢竟年紀大了。
說着,小言便出門把在外候着的太醫叫了進來,三名太醫拿着醫藥箱跪在了李權的牀邊,其中一位看似領頭的恭敬道:“陛下,請讓臣爲您號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