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看着這個商人激動的模樣,還是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不賣。”
這時,站在一旁的李雄用激動的語氣說道:“小李,你還準備繼續切嗎?”
李銘笑着點了點頭說道:“當然。”
李銘早就使用古樹分身將手上的這塊玉石瞭解的十分透徹,知道這塊玉石原石外皮非常薄,裡面擁有一大塊完整的玉。
按照市場價格,這麼大的一塊玉石的價格,起碼能夠賣到一千五百萬左右,如果做成手鐲和飾品,售價更高,李銘怎麼可能六百萬就賣了呢。
而且,李銘也發現了,這樣的高級玉石,對於古樹分身而言,裡面蘊含的能量要比普通的玉石高几十倍,吸收這麼大一塊玉石,就相當於自己上次在李安安家花了一千萬購買所有玉石的總和。
李銘還準備一會顯擺完之後,回去將玉石全都拿給古樹分身給吸收了呢,這樣一來,說不定古樹就有可能達到第一階段的頂級。
擡頭看了看周圍人激動的模樣,李銘轉動玉石,在側面再次開出了第三個窗口。
又是一抹驚豔的綠色。
連續三個面的切口出現綠色,這就表示這塊原石裡面全都是玉了,而且看這三個面的色澤,全都屬於玻璃種,完全是一塊頂級的玉石。
一個商人直接喊價道:“李老闆,我出900萬,你把玉石賣給我怎麼樣。”
聽到這個商人的出價,衆人紛紛激動的不能自已,這已經是900萬了啊,所有人一起看向了李銘,想要知道李銘怎麼做。
衆人都以爲李銘會答應呢,可是,李銘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賣。”
說完話,李銘繼續轉動角磨機,依照剛纔古樹分身的感應,沿着三個窗口開始進行完整的切割。
十分鐘之後,當李銘如同削蘋果一般將這個玻璃種的玉石外皮去掉之後,衆人眼前一亮,只見一個完美的,差不多人頭大小的玻璃種翡翠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1500萬,李老闆,這玉石我買了。”剛纔喊價900萬的那個商人激動的說道。
這麼大的一塊還如此完美的玻璃種玉石,可以說十分少見,買回去就算不切割,光是擺在架子上,都覺得是一件藝術品。
此時所有人都看着李銘,看着這個奇蹟的創造者,居然用1萬塊錢買到了一塊價值1500萬的玉石。
尤其是一直緊張的站在一旁的李安安,聽到商人的價格,直接開心的直接撲到了李銘的懷裡。
“李銘,你太棒了。”李安安激動的說道。
李銘笑着拍了拍李安安的後背,隨後抱歉的對商人說道:“不好意思,這塊玉石我不賣。”
說完話,李銘轉過頭看了看程虎說道:“程老闆,就按照剛纔這位商人說的,作價1500萬如何。”
程虎面色陰沉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這塊玉石是李銘從他家盛玉閣買回來的,程虎此時心都在滴血,而程飛,則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不可置信的說道:“這怎麼可能。”
想到剛纔程飛嘲諷自己的話,李銘嘿嘿笑着說道:“真是多謝程兄的吉言啊,沒有你那句話,我還真開不出來價值這麼高的玉石呢。”
看着李銘小人得志的表情,程飛恨不得一腳踹在李銘的臉上,可惜,他沒那個能力。
李銘嘿嘿一笑,也不再去看程飛,將玉石放在了主席臺上,隨後又從第一個袋子當中仔細的尋找了一番。
衆人本來是不相信李銘能夠賭中玉石的,因爲這東西根本沒有規律可循,可是,如今看到李銘買的第一塊原石就開出瞭如此昂貴的玉石,有人感嘆的說道:“這位李先生真是一位賭石高手啊。”
另外一個商人也嘆着氣說道:“是啊,這選玉石的眼光真是太厲害了。”
有跟李雄關係好的商人則開玩笑的說道:“李老闆,你這位東牀快婿可是相當了得啊。”
李雄聽了這話,心中也是十分高興,看着面前的七麻袋玉石,激動的說道:“小李賭中了這一塊玉石,基本上就收回成本了,如果在剩下的玉石當中,能夠再賭中兩三塊,就可以賺數千萬啊。”
一羣人應和的說道:“是啊是啊。”
李安安的三姑看到衆人如此吹捧李銘,不滿的說道:“狗屎運而已,難不成下面這些原石當中都有玉,都激動什麼。”
衆人聽到李安安三姑的話再次爲之一滯,李雄也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妹妹對李銘意見這麼大。
李銘心中冷笑,如果不是因爲這老孃們是李安安的三姑,李銘絕對饒不了她,不過,現在李銘也只能忍了,畢竟人家是親戚,自己還是個外人,不知道他們親戚之間的關係具體怎麼樣,李銘也不好說話。
冷冷的看了李安安的三姑一眼,李銘決定繼續開玉石。
又從程飛家的麻袋當中挑選出來一塊原石之後,李銘也懶得去製造懸念,直接按照古樹分身給出的判斷,李銘拿着角磨機沿着邊線切了下去。
一瞬間,石頭的整整一面出現了明亮的綠色,衆人驚呼道:“又是一個玻璃種。”
程虎傻了、李雄傻了、李安安的三姑也傻了,程飛更是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唯有李安安,再次撲到李銘的懷裡,激動的說道:“李銘,我愛死你了。”
能夠讓李安安主動投懷送抱,李銘得意極了,讓李安安稍候,李銘再次揮動角磨機,將原石的另外三個面也去掉外皮。
當李銘再次將一個完整的,人頭大小的玻璃種玉石切割出來之後,人羣中忍不住的驚呼道:“天啊,這什麼運氣啊,又一塊。”
手中拿着玉石,李銘笑意盈盈的看着程虎說道:“程老闆,還是作價1500萬如何。”
此時的程虎,死的心都有了,如果知道自己購買的這批玉石當中,有兩塊如此完美的玻璃種,程虎寧願自己開,有這兩塊玉石,成本都快收回來了。
不過,爲了面子,程虎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李銘笑着說道:“好,那我繼續切。”說着話,李銘重重的將玉石放在了李安安三姑的面前,然後又走向了第一個麻袋。
李安安三姑明知道李銘是在挑釁,卻臉色漲紅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如果說第一次是僥倖的話,第二次又成功了,此時再也沒有人敢小覷李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