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經理本來在一旁看戲,看到李長山已經將寧姍姍說的心理防線崩潰了,心中激動的不得了。
禿頭經理都準備敞開懷抱去摟寧姍姍了,可是沒有想到,一轉眼,李銘就把李長山打跑了,寧姍姍也恢復了正常,這讓禿頭經理很是憤怒.
正當禿頭經理目光仇視的看着李銘的時候,李銘卻突然間轉過頭看向了禿頭經理。
看着李銘猙獰的表情,禿頭經理的心中一陣恐懼,看着身高一米九,長的如同一頭牛一樣的李銘朝着他走了過來,禿頭經理腿都軟了,滿臉恐懼的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李銘目光陰冷的看着禿頭經理,昨天的時候李銘看到禿頭經理那麼對待寧姍姍還以爲是他人品有問題,可是今天發生的事情讓李銘明白,原來這個經理是沒安好心啊。
想到這麼一段時間以來,李長山的逼迫和經理的刁難,寧姍姍爲了不讓爺爺知道,將一切的事情都扛在了自己的身上,那種孤單無助的痛苦,李銘心中的怒火忍不住的往外冒。
身爲孤兒的李銘十分清楚,沒有父母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被人欺負了也只能忍着,寧姍姍這樣的,更是痛苦,即便是被人欺負了,爺爺也沒有能力幫她,爲了不讓爺爺知道,寧姍姍回家還得處處裝作很好的樣子。
李銘一步一步的走到經理面前,強大的壓力,讓經理雙腿已經戰慄不止。伸出手,李銘抓住經理的脖子,單手用力猛然間一提,直接將經理凌空提了起來。
身高不足一米七的經理,徹底嚇破膽了,想要嚎叫卻因爲被掐着咽喉一點聲音發不出來,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的蹬着兩個小短腿,可惜,沒有任何用處。
看着經理的慫樣,李銘將經理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瞪着經理的雙眼,李銘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出現在寧姍姍的面前,知道嗎。”
經理哪敢不從,趕忙點頭答應。李銘笑了笑,說道:“很好,你記住了,如果再讓我再看到你欺負寧姍姍,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聽明白了嗎?”
經理趕忙搖頭,掙扎的說道:“我再也不敢了。”
李銘這才鬆開手,只不過,李銘鬆手的方式是用扔的,單臂用力,李銘直接將經理扔進了王府井的大門當中。
重摔之下,經理一陣眩暈,可是經理哪敢躺在地上休息啊,怕李銘揍他趕忙爬了起來,逃也似的走樓梯跑回了辦公室。
這個時候,李銘才轉過頭看着身邊的寧姍姍,溫柔的說道:“好啦,姍姍,這回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看着李銘,寧姍姍忽然間有一種看着一座大山的感覺,寧姍姍依戀的對李銘說道:“謝謝你。”
“跟我還客氣什麼,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啊。”李銘嘿嘿笑着說道。
“討厭。”這一次,寧姍姍沒有生氣,只是伸出粉拳打了李銘的胸口一下。
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熱的發燙,寧姍姍不敢再去看李銘的眼睛,只是低着頭小聲的說道:“我不跟你說話了,我要去上班了。”
說完話,寧姍姍邁着輕快的腳步,走進了大樓。
李銘在身後喊道:“姍姍,那我去你爺爺那了啊,他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寧姍姍在單位上班,周圍全都是同事,李銘不擔心經理敢對寧姍姍做什麼,可是老頭子那裡沒有人照看,李銘害怕寧姍姍的舅舅不死心,跑到老頭子那裡去鬧。
寧姍姍聽到李銘的話,心裡如同喝了蜜糖一樣甜,回過頭百媚橫生的看了李銘一眼,說道:“去吧,在爺爺面前好好表現。”
李銘嘿嘿一笑,對着寧姍姍擺了擺手之後轉身走向了停車場,開車離開了王府井百貨大樓。
開車來到了寧姍姍的家中,推開四合院的大門,看到老頭正在院子裡面侍弄草藥,李銘立刻笑着走了過來,對老頭恭敬的說道:“爺爺,您忙什麼呢啊,我幫你。”
“哎呦,小李來了啊,今天怎麼沒上班啊。”老頭笑着問道。
“最近公司的事情比較少,所以我就抽空來您這跟您學學中醫,您昨天可是答應教我的,您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李銘故作急迫的樣子。
老頭巴不得有人來陪他呢,開心的說道:“老頭我說話當然算話,只要你願意學,我一定教你。”
說着話,老頭將拿過來一堆草藥,開始從最基本的草藥辨識開始指導李銘。
李銘學習中醫本來就是圖一個樂呵,可是沒有想到,老頭子的醫術真的是相當高明。
李銘正發愁自己用靈液救人的時候,沒有辦法對靈液進行掩飾呢,如今跟老頭學習中醫的話,有了中藥材作爲掩飾,自己就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於是,李銘真的就認認真真的跟着老頭學起了中藥,老頭看到李銘真的肯學,也就認真的教了起來。
讓老頭沒有想到的是,李銘的悟性非常高,所有的東西一點就透,而讓學中醫的人感覺最困難的把脈,李銘彷彿變成了一個醫學天才,老頭僅僅將所有的脈象教導了一遍,李銘就全記住了。
老頭開始還不信邪,下午有個人來看病的時候,老頭嘗試着讓李銘去診脈,李銘診了一遍,將病人的問題說了出來,老頭又診了一遍,發現李銘診斷的完全正確,這讓老頭直呼,自己遇到了一個天才。
看到老頭的模樣,李銘心裡嘿嘿直笑,有靈液淬體,李銘不僅身體越來越壯士,腦袋也變得越來越聰明,看出基本上已經達到了過目不忘的程度,區區一些中醫理論,死記硬背都能記下來。
診脈的時候更加簡單,李銘壓根就沒有去診過脈,而是在手指觸碰到病人脈搏的時候,靈魂立刻進入了古樹分身體內,依靠着古樹分身的能力對病人的身體進行了解。
古樹的感知力強大,很輕易的就找到了病人癥結的所在,再想到醫術上說的治療方法,直接告訴病人吃什麼藥就可以了。
用老頭對李銘的評語來說,現在就可以出師了。
坐在椅子上,老頭愣愣的看着李銘,嘴上卻不斷的嘆着氣,想到小的時候苦學醫術十年,師傅纔敢讓自己幫人診脈,又經過了二十年,老頭纔敢自信的面對任何疑難雜症。
可是,自己三十年的苦學,在加上自己接下來二十年的鑽研,怎麼一天時間就讓眼前這個混小子給全學走了呢,這讓自己這個老臉往哪放啊。
看到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三點,李銘笑呵呵的對老頭說道:“爺爺,您要是沒有什麼可教的了,我就走了啊,姍姍下班了。”
老頭讓李銘氣的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大罵道:“臭小子,得了便宜還賣乖,趕緊滾蛋,看到你我就煩。”
“嗻,孫子這就滾蛋。”李銘一鞠躬,嘿嘿笑着走出了門,開車接寧姍姍去了。
李銘並不是故意氣老頭,老頭也沒有真生氣,兩人只不過都是在開玩笑。
作爲一個即將邁入古稀之年的老者,大半生經歷了那麼多事情,還有什麼是看不開的呢。
李銘之所以這麼說,只不過是看到老頭的生活太過平淡,想要讓老頭多一些嬉笑怒罵的感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