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哥,這下我們該怎麼辦啊。”沈思思焦急的說道。
看着走遠的朱光勇李銘臉色冰寒,聽到身邊沈思思的話,李銘卻側過頭笑着說道:“沒事,我們繼續參加比賽,雖然他是贊助商,但是他還能一手遮天不成。”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李銘心中已經有了定論,這一次自己想要依靠茶葉大賽打響自己的茶葉品牌是沒有機會了。
朱光勇既然是贊助商,那麼組委會請來的所有專家評委全都是朱光勇給他們發評審費。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些評委來的目的就是賺錢來了,不然誰會來河田這個四類城市,如果朱光勇要求他們不讓自己的茶葉通過初賽,他們一定會違心的點頭答應。
果然,在初賽評比的時候,無論沈思思多麼用心的去泡茶,最終幾個評委全都給出了差評。
一個評委放下了沈思思遞過去的茶杯,淡淡的說道:“茶葉味道很苦,品質屬於最低等。”
另一個評委點了點頭,也說道:“茶葉沖泡之後,茶湯渾濁,色澤雜亂,真不知道這樣的茶葉是怎麼通過預賽的。”
聽到這兩個評委的話,沈思思氣的眼圈都紅了,強忍着憤怒對兩個評委說道:“怎麼說你們也是專業的評委啊,怎麼可以說這種違心的話。”
幾個評委雖然答應了朱光勇的要求,但是內心還是有點良心的,被沈思思斥責,兩人臉色一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剩下的幾個評委也是臉色尷尬,如果說周圍沒有其他人的話,面對着一個小女孩,幾個評委可以敞開了胡說,但是周圍還站立的數百商人呢,幾個評委擔心萬一把下面的茶商惹急了。再把他們揍一頓。
評委席周圍的這些人都是聽聞有人用千年古茶樹的茶葉參加比賽所以慕名而來的。
傻子都知道,再次的茶樹生長超過百年,那麼這種茶樹上產出的茶葉,質量絕對要比普通的茶葉高很多。而生長千年的茶樹,可謂是天材地寶。
茶樹經過大地上千年的滋養,就算是稱之爲神樹也不爲過,樹上結出的茶葉,更是屬於寶物級別的存在。怎麼可能出現兩個專家的評語的。
再者說,這兩人說的話語,跟預賽的時候那幾個評委說的話可是完全相反啊。
正當衆人想要看看評委如何解釋的時候,早就混在人羣當中的朱光勇和朱浩兩人滿臉得意的走上了評委席。
朱浩看着李銘,心中仇恨的想到,讓你敢壞我好事,這回看我怎麼收拾你。
朱光勇心中則冷笑着想到,上次你不賣我茶樹,讓我賠了一個多億,這回我也要讓你損失慘重。
拍了拍手。讓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朱光勇嘲弄的對沈思思說道:“這位小姐,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啊,這兩位評委可都是國家級的茶葉專家,你一個後輩怎麼可以質疑他們呢,你應該虛心請教多跟他們學習纔對啊。”
朱光勇上來就混淆視聽,不去評論茶葉的好壞,反而偷換概念,對沈思思進行人身攻擊,說沈思思不尊重兩位專家。不明真相的人乍一聽來,還以爲沈思思沒有教養呢。
被斥責的專家也反應過來,心中行到,不能任由這個女孩胡說。趕忙擺出專家的範,大馬金刀的將身體靠在座位上,倚老賣老的看着沈思思說道:“我作爲一個茶道專家在全國獲得過多次茶葉比賽的大獎,並且給數百種茶葉做過鑑定,可以說,我的話在業內就是權威。參加了這麼多次茶葉評比大賽,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沒有素質的參賽選手。”
另一個專家也假裝語重心長的說道:“小朋友,要做事就要先學會做人啊。”
朱光勇和兩個專家的一唱一和讓沒有社會經驗的沈思思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雖然有心辯駁,卻陷入了對方的語言陷阱,一時間小丫頭氣的眼淚在眼圈裡直打轉。
李銘看到朱光勇走過來就知道對方是挑事來了,擔心沈思思被欺負,趕忙將小丫頭拉到身邊,只是沒有想到,自己還是動作慢了。
李銘看了看朱光勇,發現對方滿臉都是嘲弄的表情,知道對方以爲自己的計策得逞了。
其實李銘就算是不參加這次茶葉比賽,幾個月之後,利用自己在京都的那些小朋友的關係,也可以輕易的將茶葉價格提升起來,只不過是李銘懶得等待,想要走個捷徑。
李銘只是沒有想到,正兒八經的國家級茶葉比賽項目,居然會出現這樣骯髒的交易,一個贊助商,居然可以隨意的讓評委編造謊言。
李銘先是對面前的幾個斥責沈思思的專家說道:“你們他媽純屬放屁。”
幾個專家沒有想到,李銘上來就罵人了,認爲自己勝券在握的專家氣急敗壞的指着李銘說道:“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素質。”
“是啊,你怎麼說話呢。”
“我們要到組委會去投訴你。”
……
面對着一衆專家的指責,李銘仔細的看了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和長相,隨後冷笑的說道:“你們是不是以爲自己的說的話就是金科玉律了,就可以隨意污衊別人了。”
一衆專家聽到李銘的話立刻想要反駁,李銘卻沒有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繼續嘲諷的說道:“不怕告訴你們,我的茶葉已經拿到了京都交給了八位國家級茶葉評價師進行評價,其中就有張老,要不了幾天的時間,那幾位專家就會給出結果,你們的名字,我記下來了,等茶葉結果下來之後,我再來找你們一一算賬,你們給我記好了,這件事沒完。”
李銘的話,將在座的幾個茶葉評價員嚇的臉色都變了,張老是共和國資歷最老的茶葉評價師,已經被茶葉行會頒發了終身成就獎,而且門生故吏滿天下。
可以說,張老的話在茶葉評價機構裡面就是金科玉律,想到自己幾人編造的謊言過幾天被張老等人知道,恐怕到時候就沒有資格再當茶葉評審員了。
幾人趕忙捂住了胸前的銘牌,轉身落荒而逃。
李銘冷笑一聲沒有搭理那幾個評委,對於這種跳樑小醜李銘根本不願意去理會,這樣的人自然會有人幫助自己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