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雄剛要繼續跟黃盛爭執,忽然間感覺到肩膀被人按住,回頭一看,發現是李銘。
阮天雄感覺自己今天萬分對不住李銘,李銘給他送藥來了,而且今天就準備走,自己不僅沒讓他走,還留了他一天的時間,說是帶他遊玩,結果不僅沒玩好,還讓李銘四處遭到鄙視,如今更是有人當面給李銘設局,一個不好就要坑掉李銘億萬身家。
阮天雄羞惱之下抱歉的對李銘說道:“兄弟,今天是我對不住你了,黃盛這孫子擺明就是在坑你,不能跟他賭。”
黃盛聽到阮天雄的話不樂意了,尖酸刻薄的看着阮天雄和李銘說道:“玩不起就說玩不起,怎麼成了我坑你們了,都這個身份地位了卻說這樣的話不嫌丟人。”
阮天雄憤怒的又要跟黃盛爭執。
李銘最不怕的就是跟別人玩對賭,拍了拍阮天雄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着急,接着對黃盛說道:“沒問題,這一個億我出了。”
阮天雄沒有想到李銘受不了激將法真的答應了,剛要阻止,黃盛卻陡然間大聲的喊道:“好,就這麼定了。”
說完話,黃盛往周圍的富商看了看。
一衆富商立刻明白過來,互相玩味的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富豪說道:“我也壓一個億黃盛的馬贏。”說着話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第二個富豪也走上前來嘲諷的看了一眼李銘說道:“我也壓一個億黃盛贏。”說着話也將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就在剛纔那杯酒的旁邊。
接着又走出來七八個富豪,每人出資一個億都壓黃盛贏。
李銘不懂得規則,不過猜也能猜到規則是什麼了,笑着對身邊的阮天雄說道:“是不是我輸了的話,要賠給他們賭資等量的金錢呢。”
阮天雄一直在冷眼看着面前的一衆富豪。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麼多人想要坑李銘,同時還要打自己這張臉,憤怒的說道:“沒錯。他們出多少,我們就得賠多少。”
李銘數了數桌子上的酒杯。一共十杯酒也就是說一旦阮天雄的馬跑輸了,自己就要賠給他們十個億的人民幣。
看着面前一衆冷笑的黃盛等人,李銘嘴角浮現出了一絲嘲諷,從懷裡逃出來一張銀行卡對黃盛等人說道:“這賭資有點小啊,這樣,我這張卡里還有二十個億人民幣,不如咱們玩個大的,我把我這點身家都賭了怎麼樣。”
說着話李銘將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
李銘手中還有幾顆養生藥丸。這種藥材不僅對人有用,對動物也有用,只要給阮天雄接下來參加比賽的馬吃了這種藥丸,獲勝自然變成了十分輕鬆的事情。
黃盛等人本來想着要坑一下李銘,讓他知道知道,不要以爲自己是一個內地來的土豪就可以在香港怎麼樣,在他們看來,李銘就是一個土老帽而已,可是衆人看到李銘居然直接拿出來二十個億,這下子衆人就有些捉摸不透李銘這麼做的原因了。
可是賭局已經開始了。衆人也退縮不得,只能硬着頭皮每人又拿出來了一個億。
阮天雄本來想着替李銘出那剩下九個億的賭資的,可是看到李銘自己一個人都出了。還追加了十個億,立刻明白過來李銘一定是有什麼辦法能夠將比賽贏下來,心中暗恨黃盛等人不給自己面子,等到黃盛等人都出完錢之後,阮天雄也掏出來一張銀行卡扔到了桌子上冷笑着說道:“我也出十個億,賭我的馬贏。”
黃盛等人本就心中沒底,看到阮天雄也再次出錢,衆人都有一種驚訝的感覺,一個億不是小數目。兩個億更是一筆鉅款,現在變成了三個億。就算是大富豪,拿出來這些錢也是很心疼的事情。
如果是必勝的戰鬥。這些人無所謂,可是看着阮天雄和李銘成竹在胸的模樣,衆人都有一種這錢要有打水漂的感覺。
黃盛最是驚訝,眼看着阮天雄將銀行卡放在桌子上之後,黃盛色厲內荏的說道:“阮總,你的這匹馬都沒有跑過我的馬,下匹馬憑什麼這麼自信。”
阮天雄心裡也沒底,不過阮天雄知道,李銘這人很神奇,而且李銘都賭這麼大了,他怎麼可能不跟隨呢,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笑着說道:“你管得着嗎?”
阮天雄也不是單獨作戰,跟阮天雄交好的富商也不少,一羣人反應過來之後紛紛投注,每個人押注最少都是一個億,導致最後均攤下,如果黃盛等人輸了,每個人至少要賠五個億的現金的。
黃盛等人也急了,能成爲鉅富的都是賭徒,搏命之下要求找來其他沒有參賭的富豪做公證,衆人將錢全都交到了他們的手中,這個時候,賭局正式成立。
兩場比賽之後就到了他們的賽馬參賽,黃盛等人也沒有心思再坐在包間裡面看賽馬了,壓黃盛贏的富豪並不知道黃盛的馬怎麼樣,擔憂之下拍了拍黃盛的肩膀,小聲說道:“老黃,讓我去看看你的馬。”
其他人聞言也紛紛說道:“是啊,一起去看看。”
黃盛也正有此意,點了點頭帶着衆人去了馬廄。
看到黃盛等人走了,李銘拍了拍阮天雄的肩膀說道:“走吧,咱們也下去吧。”
阮天雄立刻明白過來李銘要想辦法了,激動的說道:“好,咱們這就下去。”
壓阮天雄的一衆富豪聞言也要跟着去,阮天雄卻笑着對衆人說道:“大家稍安勿躁,相信我,我一定讓大家獲得勝利,就我跟李銘兩人去就可以了,人多了的話,容易讓馬受到驚嚇。”
阮天雄說的話在理衆人也就不再要求,對於這羣人而言,本來就是湊熱鬧來了,壓阮天雄贏也只不過是看在阮天雄的面子上而已,對輸贏根本不看重,紛紛擺了擺手,讓兩人快去快回。
阮天雄對着衆人一擺手,帶着李銘下了看臺,來到馬廄的時候,阮天雄小聲的對李銘說道:“兄弟,你還有什麼辦法嗎?”
李銘笑着說道:“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