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飛只是簡單的詢問,就找到了城南倉庫,看着倉庫外面數十輛車停在門口,錢飛趕忙打電話範軍告訴了這邊的情況。要?看??書w?w?w?·1書k?a?nshu·cc
範軍聽完錢飛的報告之後,臉上露出一絲猙獰對丁鵬說道:“老弟,現在到了咱倆生死存亡的時刻了,你是不是也應該盡全力了啊。”
丁鵬最強大的地方就是在政府這邊,丁鵬的爺爺曾經是慶江市的一個大領導,如今丁家在慶江市的很多部門都有人。
聽到範軍的話,丁鵬也知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我這就將一切事情都打點好。”
範軍說道:“好,咱倆這就去城南倉庫,我倒是要看看,是誰不僅斷了咱倆的財路還要斷了咱倆的生路。”
丁鵬點了點頭,跟着範軍一起出了公司來到了城南倉庫。
慶江市的城南倉庫曾經是慶江市一個著名的地方,因爲這裡是最大的貨物集散地,但是後來倉庫生過一次大火,導致大量的貨物被燒沒了,同時也就剩下了一間倉庫沒有被燒燬。
從此以後城南倉庫就逐漸被人們遺忘,所有人都去城北的倉庫集散貨物,範軍上一次來城南倉庫還是在小時候,如今看着城南倉庫門口堆積的車輛和倉庫中不斷進出的商人,讓範軍有種恍惚的感覺。??壹??看書www·1kanshu·cc
錢飛看到範軍來了,趕忙小跑着走了過來,看着倉庫說道:“老闆,您又什麼吩咐。”
只要範軍一句話,錢飛立刻帶着人頭上去將整個倉庫給砸了。
範軍沒有直接對錢飛說話而是轉過頭滿臉猙獰的看了看丁鵬說道:“老弟,你那邊的事情都聯繫好了嗎,我可要開始了。”
丁鵬說道:“都聯繫好了,你忙吧。”
說着話丁鵬就要離開。
範軍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丁鵬還來這一套,冷笑着一把手摟住丁鵬的脖子,將其牢牢固定在身邊,同時耳邊小聲的說道:“老弟,這麼大的事你就想讓哥哥我一個人扛。是不是不太地道了,老老實實的在我身邊,跟我一起幹完這一票再說吧。”
說完話,範軍不顧丁鵬的掙扎對錢飛說道:“帶着你的人上去。給我將倉庫砸了。”
錢飛的臉上頓時變得猙獰,一點頭激動的說道:“是,老闆。?壹?看??書w?ww看·1?k?a?n?s?h?u?·cc?”
一轉身,錢飛招呼着一衆手下朝着大門口衝了過去。
此時李倩雪已經在倉庫當中辦公,同時李倩雪也擔心安全問題。特意將自己家族當中的保安都帶了過來。
可是李倩雪沒有顧忌到範軍等人敢如此大膽,居然大白天的帶着人就開始打砸。
李倩雪手下的保鏢一共才二十多人,面對着一百多人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僅僅一個照面就被錢飛等人撂倒。
李倩雪正在跟幾個商人談交易,聽到外面的吵鬧聲站起身一看,這才現錢飛的人已經衝了進來。
李倩雪認識錢飛,知道這個人是範軍的手下,心中暗道:壞了,被範軍他們知道了。
李倩雪趕忙拿出電話打給了李銘說道:“哥哥,快來救我。範軍他帶着幾十個人闖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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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銘本來還在網上報仇呢,聽到李倩雪焦急的聲音,趕忙從牀上蹦了下來,飛的跑下樓朝着倉庫跑了過去。
範軍看到錢飛帶着人將局面控制住了,於是便不再着急,笑吟吟的摟着丁鵬走進了倉庫大門。
丁鵬一直想要掙脫,但是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對於丁鵬來說,這是他最好的一次扳倒範軍的機會,可是如今看來是不可能了。
正當丁鵬哀嘆的時候。隨着範軍走進大門一看,頓時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倉庫當中整齊的擺放的那一摞摞紫檀木,丁鵬驚恐的說道:“天啊。這得有四千多根紫檀木吧。”
範軍的臉上卻帶着猙獰的表情,說道:“老弟,哪裡是四千跟,我告訴你,這裡至少有六千根紫檀木。”
說着話,範軍將交易單交到了丁鵬的手中。隨後範軍用陰冷的目光看着站在人羣當中的李倩雪說道:“我萬萬沒有想到啊,原來一直坑我們的人居然是李家大小姐,李倩雪,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李倩雪看到範軍的樣子,心中已經有些驚恐,因爲李倩雪知道範軍是一個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雖然心中緊張,但是李倩雪依然沉着冷靜的說道:“範軍,你帶着這麼多人來這裡想要幹什麼,你信不信我報警。”
聽到這話,範軍瘋狂的大笑起來,拍着身邊的丁鵬的肩膀說道:“好啊,你打電話報警吧,我倒是要看看,咱們派出所所長怎麼親手將他兒子抓捕歸案。”
這一片的派出所所長就是丁鵬的父親。
丁鵬聞言雖然心中尷尬,但是臉上卻面無表情的看着李倩雪說道:“李小姐,我們平日裡並沒有什麼仇怨,你爲什麼要這麼坑害我們。”
李倩雪鄙夷的看着丁鵬和範軍兩人,說道:“我只是在平抑物價而已,你們惡意哄擡物價本身就不對,怎麼是我對你們倆有仇怨呢。”
李倩雪說的是官方話,頓時讓在座的一衆商人大聲叫好,但是李倩雪心中卻在想:讓你們兩個欺負我,這回有哥哥幫忙,看你們兩個還有什麼辦法。
範軍和丁鵬兩人卻冷笑的看着李倩雪,範軍說道:“哎呦,行啊,既然你這麼賣錢,那麼紫檀木就都賣給我們吧,我們買紫檀木不犯法吧。”
聽到這話,李倩雪傻了,本以爲範軍和丁鵬兩人回來大鬧一場呢,沒有想到他倆居然也要買紫檀木。
就在李倩雪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李銘終於趕到了現場,看到整個倉庫都被範軍的人控制起來後,李銘趕忙走到門口,指着看門的人說道:“讓開。”
負責看門的人是範軍的幾個親信手下,臨進來之前範軍特意交代這五個人,絕對不允許再放任何一個人進來,所以,對方聽到李銘的話,爲的一個小個子一臉猖狂之色的樣子走到了李銘的身邊,伸出手指着李銘的胸膛說道:“你誰啊,滾一邊去,沒看到我們在裡面辦事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