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說,對於田斌這樣的小人物,李銘還不屑於出手,只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首長,田斌必死無疑,所以,李銘轉身離開了這裡回到了酒店當中。
順着殺人藤回到了房間裡面,李銘檢查了一下房間,並沒有發現異樣,隨後李銘悄悄的來到了大門口,看到原本留在門口的**花果實也都沒有破損,李銘才終於放下心來,脫掉衣服後回到了牀上。
看了看依然睡的香甜的小丫頭,李銘心裡滿是溫暖的將她摟在了懷裡,感受着許晴嬌小的身體,李銘親暱的吻了小丫頭的小鼻子一下,柔聲的說道:“妹子,哥哥真的好愛你啊。”
躺在了枕頭上之後,李銘的靈魂進入到了古樹當中,此時的古樹分身還在吳亮所在的那個別墅客廳當中的花盆裡面。
李銘的靈魂進入古樹體內之後,發現整個房間已經變得更加安靜,但是門口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排身着黑衣的保衛。
看到這裡,李銘心中一緊,立刻控制着古樹從花盆的泥土裡鑽了出來,隨後偷偷的沿着已經關閉了燈光的走廊牆壁來到了吳亮的房間門口。
李銘發現房間的大門並沒有鎖上只是虛掩着,伸出樹杈,慢慢的用力將大門推開了一個縫隙。
李銘往房間裡面一看,藉着房間當中微弱的燈光,李銘看到吳亮正在擺弄着電腦,一看這孫子就是在玩遊戲,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搖了搖頭,既然知道這孫子沒跑,李銘就不擔心了,退出房門,李銘沿着原路返回鑽進了花盆當中,同時靈魂回到了本體,李銘也睡了下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
正當李銘還熟睡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李銘皺着眉頭醒了過來,看了看時間才八點,李銘下了牀來到了門口,推開門一看。發現時首長的司機。
李銘不悅的說道:“什麼事?”
司機已經記不得上一次是什麼人敢對他用這個表情說話了,心中一陣不滿的同時,臉上卻滿是堆笑的說道:“李先生,時候不早了,不如我們現在就動身吧。”
早上的時候首長找到了司機。讓司機接李銘去老領導那裡,司機也是被逼無奈。
李銘故意當着司機的面看了看手錶,懶散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才八點,急什麼,你等着,我睡醒了再說。”
說完話李銘嘭的一聲將房門關上了,不是李銘對司機有意見,而是李銘對首長他們有意見,既然司機此時代表着首長,那就不要怪李銘發脾氣了。
司機無奈的看着差點砸到他鼻子的房門。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拿出一直跟首長通話沒有關的手機對首長說道:“您聽到了吧,李銘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坐在老領導房間當中的首長也是一臉的無奈,嘆了口氣說道:“算了,既然他讓你等你就繼續等吧。”
華夏有句老話,主辱臣死,司機已經不記得首長什麼時候出現這樣窩囊的情況了,聽到首長的話,司機頓時暴怒起來,語氣激動的數到:“首長。不如我將李銘給您綁回來。”
首長正煩心呢,聽到司機的話憤怒的說道:“混賬話,我找他來是給我的老領導治病的,你給他綁來了。萬一他不給治或者胡亂治病怎麼辦,這個責任你負的起嗎?”
司機聽到首長髮怒,頓時噤若寒蟬的說道:“首長,我知道錯了,我就在這裡等他。”
首長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說道:“人給我看好了,萬一要是跑了。我拿你是問。”
說完話,首長啪的一聲掛了電話,然後轉過頭一臉抱歉的看着老領導。
老領導一直在注視着首長,雖然臉上裝作無所謂的表情,但是從老領導緊盯的目光首長就知道,老領導此時心中很是焦急,可是,首長此時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老領導。
屋子內的氣憤頓時尷尬起來,一分鐘的短暫安靜,老者心中焦急之下,忍不住率先咳嗽了一聲,笑呵呵的問道:“李銘那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
首長一臉尷尬,畢竟李銘是他請來的,如今卻出了問題,不過一想到事情的原因,首長長嘆了一口氣,拍着大腿說道:“還能是什麼事啊,李銘那邊正發脾氣呢,不過領導您放心,李銘答應我今天來了,就一定回來,他答應我的事情是不會反悔的。”
老者哦了一聲,說道:“年輕人有點脾氣,正常,我們等就是了。”
首長聽到老者的話不由得一愣,想不到老者居然在這件事上忍了下來,不由得試探着說道:“領導,這件事您可別責怪李銘,要怪,這件事就怪老吳,太寵他那個孫子了,李銘的相關報告您也是看到了,李銘他就那麼一個妹妹,讓李銘爲這丫頭去死我估計李銘都願意,那天卻差點讓吳亮給侮辱了,我要是李銘我也受不了,這也就算了,老吳倒是讓他兒子過來道個歉啊,不管怎麼樣,起碼錶示一下,結果倒好,不道歉還要求我們交出李銘,這根本就是不管老領導的身體啊,簡直太不把您放在眼裡了。”
首長說的這番話沒有一絲一毫的挑撥意思,完全是實話實說。
老領導也明白事情的經過,但是老領導在這件事上也是非常的猶豫,嘆着氣說道:“唉,這件事是我們不對,但是老吳畢竟跟了我幾十年了,因爲這點事就讓他交出孫子讓他賠禮道歉,也不是那麼回事,算了,這事還是我自己忍着吧。”
如果是一個普通醫生的話,遇到李銘這種事情,老者有各種辦法補償,畢竟全國的國有企業和央企那麼多,特大型的企業也那麼多,直接讓他或者他的父母到哪個國企成爲一把手,給他無上的權力金錢和榮耀,就完全可以解決了。
可是李銘本身就是一個超級大富豪,聽說李銘這次在邊境倒賣紫檀木賺了將近一百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