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田義元心中老懷大慰,看着孫女激動的對李銘說道:“你知道嗎,我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小丫頭,也只有她最心疼我這個爺爺。”
李銘失笑。
武田義元端起湯碗將一碗湯全都喝了下去,可是剛喝完,武田義元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隨後,武田義元直接跌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鮮血,全身劇痛抽搐不止。
李銘頓時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武田義元,此時,湯碗打落在了地上,黑乎乎的濃湯從碗中灑落出來。
李銘連忙利用古樹之力對濃湯進行分析,結果分析一看,這濃湯當中居然有鶴頂紅和五步蛇的混合蛇毒。
李銘趕忙驚恐的看向了武田義元的小孫女,只是此時武田義元的小孫女已經嚇的呆坐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爺爺說道:“爺爺,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
李銘瞬間反應過來,這件事絕對不是武田義元的小孫女做的,而是有人要陷害他。
李銘趕忙從武田義元的胸口將自己送給他的救命藥丸拿了出來房子啊了武田義元的口中。
藥物入口即化,武田義元慢慢的醒了過來,可是,還沒等說話,一個人闖了進來。
看着倒在地上的武田義元,這人滿臉驚恐的喊道:“你幹什麼,我的父親怎麼了,你爲什麼要殺我父親。”
說話的人正是武田義元的大兒子,武田一郎。
李銘茫然的看着對方,沒有想到武田一郎居然這個時候出現。
與此同時,武田一郎的一聲大喊,讓整個別墅都變得驚恐,包括武田義元的一衆兒女和妻子在內的所有人都跑到了武田義元的房間。
看到武田義元躺在地上,一羣人趕忙跑了過來,全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武田義元的屍體發呆。
武田一郎憤怒的看着李銘說道:“說,是不是你又給父親吃了什麼你那所謂的藥材,一定是你害死了父親,快,打電話報警,將這個庸醫送到警察局。”
可是,家族當中的一羣人卻誰也沒有動,反而全都看着武田一郎,一個人忽然間說道:“沒事,這個人跑不了,我想我們現在應該想的問題是如何分父親的遺產吧。”
第二個人也說道:“就是,我也認爲遺產纔是第一位的,大家也都別裝了,都恨這個老頭子早死,現在他死了,咱們也趕緊分家離開吧。”
衆人紛紛點頭,只有武田義元的二兒子武田二郎痛哭着來到武田義元的身邊。
李銘茫然的看着一幫人說道:“好歹你們也是武田義元的親人啊,不至於這麼絕情吧。”
一幫人切了一聲。
就在此時,武田一郎突然間大聲說道:“告訴你們,你們誰也別想分財產,我這裡有父親的遺囑,他已經指定,公司交給我經營,而且,你們都不會被分得財產。”
衆人一愣,全都不可置信的看着武田一郎,一羣人剛要搶奪遺產,武田一郎身後出現十多名保鏢將所有人推開。
武田一郎得意的看着這一切,大笑着說道:“好了,遺囑的複印件明天我會傳真給你們,從明天開始,你們就從這個家裡滾出去,以後我就是這個家的主人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們這些混蛋。”
說着話,武田一郎就要大搖大擺的離開,衆人豈能讓武田一郎這麼就走,紛紛將武田一郎圍住。
就在衆人爭論不休的時候,武田二郎忽然間驚恐的坐在了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武田義元說道:“父親,父親,你。”
不過,衆人誰也沒有聽到武田二郎的話。
武田義元在李銘給他吃了藥物之後就醒了過來,剛要起身就聽到李銘在他耳邊說話,讓他裝一下,看看到底是誰害的他。
武田義元也想知道,於是就躺在地上沒動,同時他也想看看,這個家裡到底誰還在乎他。
結果,在乎他的反倒是平時跟他吵架吵的最兇的二兒子,其他的表面上恭敬的小女兒看到他死了立刻要求分財產,其他人也都是一個態度,最可恨的是他的大兒子。
武田義元欣慰的拍了拍二兒子的肩膀,憤怒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着一幫還在爭奪財產的人大聲喊道:“都給我閉嘴。”
一瞬間,所有人都懵了。
一羣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武田義元,剛纔他們可是看到了,武田義元七竅流血死不瞑目啊,怎麼就又站起來了呢。
一羣人紛紛喊道:“你到底是人是鬼。”
武田義元憤怒的走到最近的一個兒子身邊,一拳將他打飛了出去,隨後冷笑的看着衆人說道:“你們說,我是人是鬼呢。”
能夠打人,自然是人了。
只是,衆人此時的表情都變得尷尬起來。
武田一郎更是不可置信的說道:“父親,你,你怎麼可能還活着。”
武田義元聽到這話怒不可遏的來到了大兒子的面前,一拳打在了大兒子的臉上,憤怒的說道:“你巴不得我早死是不是。”
武田一郎趕忙恭敬的跪在了地上,連聲道:“不敢,不敢,我怎麼會這麼想父親呢。”
這個時候,李銘抱着武田義元的小孫女來到了武田一郎的面前,冷笑着說道:“你啊,不僅是敢,而且膽子還真大啊,居然敢殺你的父親。”
武田一郎趕忙驚恐的搖頭說道:“你不要誣陷我,我怎麼會殺我的父親。”
李銘就知道武田一郎不會招認,笑呵呵的對騎在自己肩膀上的武田義元孫女說道:“小妹妹,剛纔你端來的湯藥是誰給你的啊。”
武田義元的孫女哭泣的指着武田一郎說道:“就是一郎大伯給我的,他說爺爺這麼晚回來,一定喝了不少酒,讓我將這碗醒酒湯送給爺爺,還說爺爺一定會很高興的,於是我就來了。”
聽到這話,武田義元更加憤怒,指着武田一郎說道:“還說不是你,來人,給我拿下。”
武田義元的保鏢趕忙從外面衝進來將武田一郎控制住,武田義元痛苦的說道:“你是我最在乎的兒子,爲什麼要這麼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