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笑着對安妮的父母說道:“放心吧,我進去的時候他們正要對安妮不軌,但是人都被我殺死了,安妮也沒有受到任何的欺負,他之所以暈了過去是被我打暈的,我怕他看到太多的死亡和槍戰會對他的身心受到傷害。”
聽到是這麼回事,安妮的父母同時鬆了一口氣,兩人一起說道:“天啊,嚇死我們了,還以爲出事了呢。”
李銘笑了一下說道:“放心吧,有我在怎麼會出事呢,咱們走吧。”
將安妮放到了車上,李銘對走過來的警察局長說道:“這次真的是謝謝你們了,沒有你們,我心裡真的是沒底。”
與此同時,李銘拿出一張十萬雷亞爾的支票遞給了警察局長。
警察局長趕忙說道:“哎呀呀,李銘老弟,你這是幹什麼,我不能要,不能要,你之前救了我的命,這是我應該做的。”
李銘嘿嘿一笑,說道:“要是你自己的話,我就不跟你客氣了,但是這次出動了這麼多的警力,你也一定費了不少心,他們你也一定需要答對一下,這錢不能讓你出,一碼是一碼。”
聽到李銘這麼說,警察局長笑呵呵地說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啊。”
將李銘遞過來的鈔票放在懷裡,警察局長對李銘說道:“你放心,無論剛纔你在貧民窟裡面做了什麼事情,我都替你兜着。”
李銘要的就是這句話,什麼費心什麼幫忙都是扯淡,李銘是要警察局長幫自己擺平自己剛纔在貧民窟裡殺了幾十個人的事情,其他事情,李銘都沒當回事。
李銘說道:“那真是太感謝了啊,我這邊帶着安妮去醫院看病了,這裡就全靠你幫忙了啊。”
警察局長說道:“放心,你去忙你的吧。”
安妮的父親開車帶着李銘和安妮兩人來到了當地最好的私人醫院,將安妮送到了病牀上,安妮的父親慌張的說道:“醫生,快給我女兒看看,他怎麼還不醒過來。”
醫生問道:“出了什麼事?”
李銘沒敢告訴醫生自己在貧民窟的事情,只是說道:“女孩受到了一些驚嚇,我怕他刺激過度,所以打暈了他。”
醫生點頭表示明白,說道:“我看看。”
李銘本來以爲對方只是簡單的測測心跳或者其他簡單的測試而已,沒有想到對方直接拿來了一堆專業的儀器。
經過醫生一個多小時的檢查之後,醫生無語的看着三人說道:“這位小姐被打的那一下並不重,現在之所以還沒有醒來是因爲女孩因爲驚嚇過度造成的,不過沒什麼了,現在只是睡着了而已,一會睡醒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聽到醫生這麼說,安妮的父母終於長出了一口氣,兩人捂着胸口說道:“嚇死我們了,還以爲女兒出事了呢。”
隨後,兩人看着李銘說道:“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了啊李銘,如果沒有你,事情真的是不堪設想啊。”
李銘點頭笑着說道:“不用跟我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李銘花錢給兩人找了一個房間休息,李銘則坐在了安妮的身邊,一直陪着安妮。
第二天早上,安妮醒了過來,剛剛睡醒,安妮就滿臉驚恐的坐了起來,看到李銘後,驚恐的說道:“李銘,我們這是在哪,我們安全了嗎?”
李銘趕忙將安妮抱在了懷裡,安慰的說道:“好了傻丫頭,我們已經安全了,沒事了。”
安妮依然不相信的問道:“他們呢,那些壞人呢。”
李銘說道:“都被我打跑了,後來警察也來了,咱們現在是在醫院當中。”
李銘沒敢告訴安妮自己將敵人都殺了事情,李銘擔心安妮會害怕自己,所以,李銘只能給安妮編造一個謊言。
這邊李銘安慰安妮的時候,安妮的父母聽到女兒的說話聲也趕了過來,三人直接抱在了一起放聲大哭。
一直過了好一段時間之後,三人才停了下來,安妮的父親說道:“走,咱們回家,以後沒有事你們倆就不要出門了,所有的事情都讓保姆去做。”
安妮跟母親一起點了點頭,三人回到了家中。
李銘沒有跟着回去,李銘知道,現在安妮需要家人的呵護,而自己,只是,李銘剛剛送安妮回到了家門口,忽然間,李銘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該死的,這些下等人今年怎麼敢把咖啡的價格賣到這麼高,給我壓價,壓價。”約翰說道。
這個約翰就是之前跟李銘搶奪珍妮失敗的那個子爵,當初就是因爲這貨說李銘不是貴族,不讓李銘喝只有貴族才能喝的紅酒這才導致李銘後來在法國弄了一個紅酒莊園,將路易十八弄了出來,這人已經讓李銘煩透了,想不到在這裡又碰見了,而且對方還依然這麼囂張。
李銘本想直接走的,沒有想到,這個約翰居然也看到了李銘,想到之前被李銘侮辱的經歷,約翰直接走到了李銘的面前說道:“哎呦,這不是李老闆嗎,怎麼來到這裡了啊。”
李銘看着約翰冷笑着說道:“你算老幾,有資格跟我說話嗎?”
確實,李銘的藥物上市之後,李銘手中的現金已經多到了一百億美元,雖然比不上美國排名世界前幾的那些鉅富,但是,李銘的身家也絕不是約翰一個小小的子爵能夠比得了的。
約翰頓時暴怒,憤怒的說道:“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憑什麼這麼說我。”
李銘都懶得跟約翰說話,正當李銘準備離開的時候,安妮的父親安頓好安妮後,走了出來對李銘說道:“你先回莊園住幾天吧,現在莊園那邊也沒有什麼事情,如果有需要你給我打電話,我幫你處理。”
約翰聽到這話,反應過來,哈哈大笑的說道:“哎呦,李銘,原來你種植咖啡了啊,是什麼品種的咖啡啊。”
李銘看了約翰一眼剛要說話,安妮的父親卻先一步來到了約翰的身邊,滿臉討好的說道:“哎呦,這不是約翰先生嗎,您怎麼親自來了,是來收咖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