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見到陳晉元溜之大吉,劉衛東激憤填膺。
“你纔是個沒良心的傢伙,老孃對你這麼好,大好的青春都埋葬在了你的身上,你居然揹着我在外面搞女人,想當年我是如何的如花似玉,你又是多麼的醜,追我的人都有一個加強連了,可我偏偏就看上了你這個醜男,我真是瞎了眼啊,走,跟我去找爸!”
“哎呀老婆,我真沒什麼女人,那都是晉元那小子故意整我的,我爲了充面子才那樣說的,沒想到你在外面聽啊!你就饒了我吧,我以後不敢再亂說話了!”
“說那麼多沒用的幹嘛,跟我到爸面前說去!”這女人一吃起醋,發起火來,那可是不可理喻的,那肯聽劉衛東的什麼解釋,扯着劉衛東的耳朵就往外拽。
“輕點,唉呀,耳朵要掉了,丹丹,老婆,你先放開,咱們有話好好說,幹嘛去驚動爸他老人家,這讓府裡的弟子們看到了,那多難看啊?”
“你還知道難看啊,你在外面搞女人怎麼沒想過難看?你走不走?不走馬上就離婚!”
“啊?我走,我走還不行嗎?”一聽杜丹拿離婚來威脅自己,劉衛東頓時慫了,把身上的外衣脫了下來,蓋在頭上擋着自己的腦袋遮醜,便由着杜丹扯着往外走,一個五大三粗的莽漢,居然被一個嬌小的女人給治成這樣,不得不感嘆一物降一物啊。
。。。
今日一戰讓陳晉元的體力消耗頗多,非常的勞累,回到院子裡,連晚飯都沒有吃,打坐恢復了一下,便一頭栽在了牀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翌日,日上三竿。
太陽把屁股都曬燙了。陳晉元才起牀,這院子裡就自己一個人住,早上也沒個人叫,自然是要睡個飽足的。在院子裡打了一套拳,弄得院子裡杏葉滿地、渾身冒汗之後,陳晉元這才感覺神清氣爽,伸了個懶腰往飯廳而去。
“這麼晚了,也不知道給我留飯了沒有?”看了看錶已經九點多了,陳晉元一邊往飯廳走,心中一邊嘀咕。昨天也就早上吃過一頓飯,到現在可是粒米未進,而且還大戰了一場,陳晉元感覺就算是一頭大象擺在自己面前,自己也能吃得下去。
“師父,你回來啦!”路經聽風樓,平坦的地面突然往上拱了拱,一個腦袋竄了出來。嚇了陳晉元一跳,差點踩了上去,仔細一看。原來是吳浩楠。
“原來是你小子,突然從這裡冒出來嚇人啊?我差點就踩到你了!”陳晉元沒好氣的看了吳浩楠一眼。
“嘿嘿!”吳浩楠憨憨的一笑,從土裡竄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師父,你看,我這土遁術煉得怎麼樣?”
陳晉元見吳浩楠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忍不住撇了撇嘴,“還行吧,只要別又被埋在了土裡叫師父救命就行!”
“我練了這麼久了。已經很熟練了,不會再出現那樣的狀況了!”吳浩楠撓了撓腦袋。
“不會出現那種狀況?那你頭上是怎麼回事?一個個的大包,不會是又撞花剛石上了吧?”陳晉元看着吳浩楠頭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還真是難爲這小子了,這府裡的地面下,大都是花崗石鋪就的。只要一個不小心就會撞在上面,少不了會鼻青臉腫的。
“這是,這是昨天撞的,今天還沒撞過呢!二師父說,遇到花崗石,就用土元力包裹全身,練到一定程度也能遁進去,我正想嘗試一下呢!”吳浩楠道。
“那你自己玩吧,不過得找個人在你身邊,要不然被卡住了,可沒人救你!”這小子居然還想嘗試穿越花崗石,應該是嫌腦袋還被撞得不夠狠吧!
“知道了,師父!你是要去吃飯嗎?飯點已經過了,要不要我遁到廚房去,給你找點吃的!”吳浩楠見陳晉元往飯廳的方向走,猜想陳晉元是要去吃早飯,便想試試自己的土遁術。
“不用了,我去飯廳看看,還有吃的就吃點,沒吃的就算了,反正幾天不吃也有靈氣充飢。你這半吊子的土遁術,要是遁進了竈爐裡,那可就慘了!”
“哦!”吳浩楠有些小小的失望。
“爲師明天要去會一些朋友,你待會兒去把莉莉和離兒召集起來,待會兒我會過來傳你們武功。”
“傳我們武功?真的嗎?太好了!我這就去叫他們!”吳浩楠一聽陳晉元要傳武功,立刻就喜出望外,以前那部紫霞神功也是威力非比尋常,如今成爲了正式弟子,陳晉元肯定會傳他更加厲害的武功,由不得他不高興,立刻蹦了起來,跑了兩步,便鑽進了土裡。
“這小子,還真是成土行孫了!”陳晉元搖了搖頭,轉身向着飯廳而去。
。。。
“喲!劉叔,你還沒吃飯啦?”陳晉元走進飯廳,剛好見到劉衛東坐在飯桌前喝悶酒,筷子上夾着一塊肉,費力的想要吃進嘴裡。
“好小子,我沒去找你,你倒跑來找我了!老子昨天可被你給害慘了!”劉衛東擡頭看到陳晉元,頓時就怒從心中起。
“啥事啊?這麼激動!”陳晉元裝傻充愣,坐到了飯桌旁,自己盛了一碗飯,開始填補自己那空乏的胃。
“草,你說,你小子昨天是不是故意的?”劉衛東看到陳晉元那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更是憋得慌。
陳晉元擡頭看了看劉衛東那張粗獷的臉,鼻青臉腫,兩耳通紅,臉上還有幾道爪痕,“怎麼了?昨晚丈母孃揍你了?”
“揍我?要是光揍我一頓那還好了,昨天晚上又哭又鬧,跑聽雨軒和蓉兒一起住去了,又不聽我解釋,我一解釋她就吵着鬧着要離婚,你說你小子是不是害人精?”劉衛東或許是想起了昨晚的事,臉上的憤怒立刻化爲了無比的哀怨。
“哼,這些女人真是過分,就算劉叔你外面有女人又怎麼了?男人嘛,有幾個女人那是再正常不過了,犯得着這麼不依不饒的嗎?”見劉衛東向自己問責,陳晉元一拍桌子,一副佯怒的表情,好像是在爲劉衛東鳴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