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時不同往日,太子爺鄧天授早就已經成了喪家之犬,而且這些日子,京城很多大家族都已經有了後天巔峰的高手,而唯獨許家卻只有許夢一個後天五重的古武者,其他武者都弱得可憐,可以說,許家除了在京城的地位比較高外,這些紈絝子弟已經根本就不把許家的人放在眼裡。
“區區賤名,恐侮尊耳!”陳晉元也沒擡眼看何小大一眼,轉身便向飯館裡走去,這些傢伙不過是一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角色而已,在陳晉元的眼裡不過是幾隻小螻蟻,多說一句話都費勁。
“大膽,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麼,敢這樣和我們說話!”何小大臉陰陰的還沒有說話,而站在旁邊的賈亦能卻是忍不住跳了出來,指着陳晉元喝道,居然有人敢在他們京城三少的面前用這種語氣說話,簡直不可原諒。
“呵!那你又知道我是什麼人嗎?”陳晉元輕笑一聲,回身一個眼神看向賈亦能,賈亦能一接觸到陳晉元的眼神,立刻就定在了原地,渾身上下就像被涼水淋了下來一般,全身汗毛都倒豎了起來,一股莫名的恐懼涌上了心頭,口中還含着的幾句話,立刻嚥了回去,夾着尾巴退回了何小大的身後。
“你怎麼能和夢姐的朋友這麼說話呢?”何小大瞪了賈亦能一眼,轉身對陳晉元腆着臉笑道:“敢問兄弟貴姓?”
“你似乎還沒那個資格問!”陳晉元這次倒眉給何小大留什麼面子,言語十分的直接,大爺的名諱,豈是你們這幾個小角色能問的?
“哼,夢姐,你這朋友就這點素質麼?”何小大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臉上的肥肉顫顫抖抖的抖個不停,面色陰沉到了極點。“夢姐,你們是要找地方吃飯吧?這地方這麼髒怎麼能是你們來的地方。不如今天由小弟做東,請你和趙姑娘進餐,我知道這附近有家西餐廳很不錯哦!趙姑娘,不知道意下如何?”
何小大鄙視的看了陳晉元一眼之後。轉身看向站在趙曉曼,雖然話是對許夢說的,但是事實上卻是在詢問趙曉曼的意見。
趙曉曼斜眼看了何小大一眼,撇了撇嘴,似乎並沒有聽見何小大的話一般,緊摟着陳晉元的手臂,擡頭粉目含情的看着陳晉元。“我肚子餓了!”。
“餓了就吃唄!”陳晉元翻了個白眼,這小丫頭纔剛剛吃過晚飯,那會這麼快就餓了,完全就是在找事。
“老闆,蒜苗回鍋肉,青椒炒肉,肝腰合吵,水煮魚。。”剛踏進飯館。陳晉元便吆喝了一聲,報出了一大堆的菜名。
“好嘞,三位請坐。馬上就來!”店老闆娘是一個三十幾歲的女人,看上去就是一個精明幹煉的婦女,一邊招呼着店裡的其他客人,一邊跑過來招待陳晉元三人,手裡拿着個小本子,飛快的記着菜名。
趙曉曼從兜裡掏出幾張衛生紙,勻給二人,將桌凳擦了擦,三人這才坐下。這種路邊小店,雖然衛生的確是差了點。但是菜的味道卻是要比那些裝飾豪華的餐廳要好多了,而且還節省得多。
何小大三人站在店外,臉色陰沉得像是要殺人,居然就這麼被陳晉元三人給無視了,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老大,咱們怎麼辦。這小子實在是太不上道了,咱們是不是得找人教訓教訓他,居然敢在我們三個面前這麼放肆,簡直就是不想活了!”杜月殘氣得咬牙,轉身對着何小大慫恿道,對於這種敢掠自己三人虎威的人,不給教訓教訓,京城三少的威嚴該往那裡放。
“對,老大,嫂子和這小子走得這麼近,是得教訓教訓他,要不然他還真不知道這京城是誰的天下了,到時候老大你再出來英雄救美,不怕嫂子不跟你走!”賈亦能也道。
何小大看着店內的三人,一雙眼睛放肆的在趙曉曼那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完美臀形上掃蕩,眼中帶着濃濃的佔有慾望,轉而看向正在和二女談笑的陳晉元,那目光立刻便變成了殺人的目光,“你們的主意實在是太老套了!英雄救美這種橋段,稍微有點智商的女人,一眼都看穿了,我們不如來點直接的。”
何小大嘴角陰陰的一笑,帶着二人走進了飯館,飯館內那刺鼻的煙嗆味,讓三人忍不住掩住了鼻子,這種地方可不是他們這種身份高貴的人來的地方,皺着眉頭躲避着店內穿行的人羣,生怕身上的衣服被弄髒了。
“老闆娘!”
何小大捏着鼻子一聲呼喝。
“喲,三位請坐,想吃點什麼?”老闆娘陪着笑臉迎了過來,對着這衣着光鮮的三人道。
何小大的嘴彎了彎,從兜裡掏出一沓子錢,“老闆娘,這裡我們三兄弟包場了,麻煩你讓這些人都離開!”
“呃。。”老闆娘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
“怎麼,沒聽清嗎?這些錢拿着,足夠你賺幾天了,這裡我們包場了,趕緊把這些人攆走。”見老闆娘發愣,旁邊的賈亦能語氣不善的喝了一聲。
“呃,三位兄弟,咱們打開門做生意,那有攆顧客走的規矩,三位兄弟要是嫌吵鬧,裡面還留着一個包間。。。”老闆娘猶豫了一下,把那沓子錢又遞了回來,這點錢不過幾千塊,今晚客人這麼多,自己這一晚上就能掙回來,那會爲了這點錢攆客人走,要是真做了,那以後生意還怎麼做下去?
“給臉不要臉是不?”還未等老闆娘把話說完,杜月殘便是一巴掌過去,將老闆娘手上的錢給打落在了地上。
整個飯館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射了過來,一時間小飯館內安靜無比,陳晉元三人轉頭看了看何小大三人,均是皺了皺眉,但是卻懶得去搭理這三個傢伙。
“怎麼回事?誰在搗亂?”老闆娘一時也慌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從後廚裡竄出兩條塊頭巨大的漢子,一身廚師打扮,腰間拴着一個圍裙,一個手裡拿着一根大鐵勺,一個手裡提着一把菜刀,氣勢洶洶,臉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滿是油煙的臉上帶着極端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