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白骨戰船邊,侯不凡感慨地說道:“老夥計,又能和你並肩戰鬥了!”
“靠山王果然是個戰爭分子!兩壇上好的花雕拿來!”
“對,還有我的兩壇!”
侯不凡慢慢地轉過頭,就看到一大羣人微笑看着馬站;而他則一臉無奈地擺了擺手,說道:“這次虧大了!”
“我說你們全都是帝國的重要將領,居然用我來到打賭?看我靠山王好欺負是不?”侯不凡黑着臉,批評道。
大家都以爲他生氣時,馬站無奈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笑容,說道:“對!你們這些人,太不識大體了,靠山王能拿來打賭嗎?”
就在他義正言辭地說話時,侯不凡卻出現在衆將軍身邊,道:“酒拿到了,一人給我一罈哈!”
先前大家還有些害怕,聽到這話,所有人都大笑起來,其中一個和馬站關係很好的將軍,樂呵呵地說道:“馬將軍這次要破產了!”
“好你個靠山王,居然夥同他們一起來耍我?”
“你笨嘛!”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一陣,就各自登山了白骨戰船。
“我說你們都上來幹什麼?”
“跟靠山王一起剿滅陰月山匪逆!”
侯不凡還想說點什麼,馬站卻讓士兵開動了白骨戰船,無奈之下,只能讓他們跟着。
白骨戰船出發後不久,陰月山的探子就把消息傳了回去,陰煞等人在一起商量着對策。
“門主!我還是堅持我的意見,讓我去吧!”
“大長老,你的能力我不懷疑!可對方畢竟是軍隊,你真有把握?”
“我陰雷會提着侯不凡的頭回來!”話音剛落,他就衝出了議事廳。
這陰雷果然不凡,雖然陰月山屬於邪派中一個較大的門派,可他訓練的人馬卻頗有士兵樣,在加上前段時間爲開闢一條秘密航線,讓手下人得到了很好的鍛鍊。
雙方的船隻在江裡快速航行了半日,都突然減慢了速度,慢慢地向前航行了接近一個小時。
“報!前方發現大量的戰船,疑是陰月山的!”
“繼續打探!”
“是!靠山王!”
侯不凡把功力全都灌注在雙眼,隱約已經能看到敵船的影子,又過了幾分鐘,他能完全看到緩慢駛來的戰船。
“陰月山果然早有戒備之心,你看他們戰船行進的隊形,是標準的水戰攻擊陣型!”
“管他什麼陰月山,還是廢材山,統統殺了就是!”
“奎將軍!你都跟了我這麼年了,還是不能收斂你毛躁的脾氣,靠山王都沒發話,亂髮什麼牢騷!”
“馬將軍!別爲難他!我到是很喜歡他的性格!奎將軍,給你個頭功的任務,敢接嗎?”
“末將領命!”
侯不凡微微點了點頭,指着前面的敵船,說道:“我等會全力衝擊敵船,你帶人用快船跟在我後面,一但我衝進敵羣被牽制,你就給我衝上對方的指揮艦!”
“好一招擒賊先擒王!”
“所有人正前方,全速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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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將軍雖然長得不咋地,但他的頭腦確實夠用,在侯不凡想說下一句時,他就帶着手下的人馬離開了這裡,快速上了快船,當白骨巨船加速時,他也讓人全力划行戰船。
侯不凡的指揮很得當,當他快速衝進敵船中後,原地旋轉就毀掉了對方多條戰船。
而在此時,奎將軍率領的快船,卻繞過了他們,快速向指揮艦衝去。
看到他一點點地靠近敵指揮艦,侯不凡嘴角露出了淺淺的微笑後,更加快了白骨戰船的攻擊速度。
陰月山落水之人,基本都沒逃過弓箭的射殺,只有少部分人,利用輕功的優勢,快速逃向遠方。
“想跑,門都沒有!弩炮準備!”
‘啊!救命!’的聲音不斷響起,對方的人也在快速減少,當侯不凡就快接近指揮艦時,卻發現奎將軍帶去的人馬,死傷慘重。
“陰月山的人,給我聽着!放下手中兵刃,雙手抱頭投降,不然殺光爾等!”
“侯不凡,你少說大話!我陰雷可不怕你!”
聽到這名字,侯不凡的心都是一緊,這人的武功很高,他能和勤動過上百招而不敗之人。
“馬將軍,你指揮白骨戰船繼續作戰,我去幫奎將軍!”
話剛落音,他已經飛身上了最後一條快船。
船在內力的幫助下,像離弦之箭一樣,快速衝到了其它戰船邊。
衝上去後,他立即放出了天狼,在它的配合下,很快就解決了一批敵人,並快速靠近指揮艦。
陰月山的人也不是傻子,還是有人意識到他要幹什麼,衝來幾位中年人,把他和天狼牢牢圍在中央,不讓他們繼續前行。
要是一般人,真拿他們沒辦法,可侯不凡的空間是個最大的變數。
還在圍困他們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已經利用空間出現在別的地方,正用潛行在接近指揮艦。
奎將軍不愧爲厲害的水軍將領,現在他全身是傷,殷紅的鮮血不停地從傷口冒出,還悍不畏死地斬殺着衝來的陰月山門人。
就在他殺掉一箇中年人時,他的後背又被斬了一刀,這一刀的力道不但大,上面還帶着毒素攻擊。
“靠,山王,我盡力了!”話音剛落,他就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快船上。
先前偷襲他的人就是陰雷,此時見他倒地,本能地想去補上一刀,可當他刀就快斬中對方脖子時,卻傳出‘噹’的一聲響。
侯不凡的隱匿效果被打破,他用匕首擋開了對方的長刀後,一邊拖奎將軍向後退,一邊給他灌了顆解毒丹。
這一些列的動作很快,當陰雷回過神來,候不凡卻站在他不遠處,說道:“你陰雷,好歹也是敢和勤動過招之人,居然偷襲不是武林人士之人,你還有點高手的風度嗎?”
“臭小子,老夫行事,還用你來教嗎?”話音剛落,他如鬼魅般衝來,右手長刀快斬時,左手鐵爪,狠辣地抓向齊咽喉。
別人肯定會被他陰到,可侯不凡的空間卻讓他計劃破產,當對方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他後面,他纔想起門人的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