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野小子們進入A國時,沃雷他們正在向自己的車隊靠攏。
他們現在的位置跟前面的車隊還有百十公里,而歐陽振邦和廖菲也在他們正前方,準確來說,歐陽振邦,車隊,沃雷他們在一條直線上,都在邊境線附近,車隊在中間,歐陽振邦和沃雷他們從兩個方向向車隊接近,如果不出意外,三隊人馬早晚會相遇。
當然,沃雷對這些毫不知情,他現在只想趕到自己的車隊邊上,然後進行下面的計劃。
沃雷不知道,歐陽振邦同樣不知道,經過幾個小時的休息,歐陽振邦醒來了,他是被廖菲給弄醒的,廖菲正把玩着他的‘東西’
把廖菲推開,他站了起來,向遠方看了看,黑呼呼的,什麼也看不見。
“我們該出發了!”
歐陽振邦說道。
廖菲一笑從地上站起,站在他身邊斜了他一眼:“你害怕?”
歐陽振邦失笑:“我怕什麼?怕你?你有那麼可怕嗎?”
“那你爲什麼把我推開?”
歐陽振邦沒有回答她,而是搶先向前走去。
他感到奇怪,廖菲在國內就是軍人,而且是非常優秀的軍人,但到了國外就變了樣子,這難道就是所謂的人前貴婦,人後蕩婦?
但他馬上意識到不對,自己把廖菲比作蕩婦太不妥了,準確來說,廖菲是個飢渴的女人。
但歐陽振邦不是她的夥伴,他也不想做她的夥伴,他明白,廖菲決對是理性超過感性的人,自己如果把自己放在不該放的位置上,所得到的只能是可笑的結果。
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這種事會有慣性的,做完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還有蘇小暖,他一點都不想這個女孩子傷心,自己沒理由出個任務就花天酒地,那樣就太對不起在京都爲他擔心的蘇小暖了。
廖菲見歐陽振邦不說話只是向前走,自己也快走兩步趕上了他,淡淡說7道:“歐陽振邦,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特別放蕩的女人?”
“沒有,你只是寂寞,只是飢渴,你的強勢造就了你的寂寞!”
他很平淡的說着,大實話,對廖菲也毫不客氣。
廖菲竟點了點頭:“你分析得不錯,能讓我看上的男人真的不多呢,你是其中一個!”
歐陽振邦擺手:“廖菲,停下,咱們之間沒什麼,不要在這件事上有任何的交集!”
廖菲沒像別的女人那樣說些亂七八糟的話,什麼吃幹抹淨了不想認啥的,她不會說,也不可能說,只是輕輕笑了笑:“寂寞,竟如此寂寞!”
歐陽振邦默然,上位固然後,廖菲年紀輕輕就做到行動主任的位置說明她是優秀了,可是如果這一切要用自己的生理和心理需求來換的話,那廖菲就是不成功的,她是個可憐的人。
但她又是不可憐的,她的壓抑完全是自找的,她本也可以找個男人,過正常的生活,但她強勢要強的心理使她看不上一般的男人,這就造就了她的寂寞,這決不是什麼好事,至少歐陽振邦認爲這不是好事。
兩人就這樣沉默着向前走,目標是什麼,爲什麼要走,現在還沒有考慮,但歐陽振邦現在急着想找到蘇晨風他們,他們先來的,一定知道些他們所不知道的情況,來了幾天了,一直在打,連任務的影子還沒見到呢,換句話說,他們完全不知道導彈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偷了這些東西。
現在的情況看,誰都有可能偷,自由軍、利刃組織、M軍,各方勢力都有可能,情況很複雜,這裡很混亂。
陳紅彬皺眉看着遠處的一個路邊的修車廠,這是個很破敗的修車廠,雖然破敗,但車還是有的,有幾輛破皮卡車,還有兩輛大卡車。
嚥了口唾沫,陳紅彬指着修車廠:“這個修車廠怎麼開在這裡?”
“你管他那麼多做什麼?我們需要車,這裡正好有車,這就足夠了!”
蘇晨風邊說着邊向修車廠走。
“你慢點,萬一裡面有什麼武裝份子我們就糟了!”
“有什麼武裝份子?一個破修車廠,還武裝份子,不是我說你老陳,你他媽的膽子太小了!”
蘇晨風邊說着已經走進了修車廠,拿起槍想向天上射,按照他的意思,他射出兩槍,然後喊話,讓裡面人乖乖的給自己送來一輛車,他們兩個離開。
但他剛把槍舉起,陳紅彬拉着他就把他槍給拿了下來:“你瘋了?太不小心了,我們先看看再說!”
蘇晨風不滿意,但想了想也沒說什麼,這些天一直憋屈,他火氣有些大。
兩人蹲着向一輛車後移動,邊移動邊觀察着屋裡的動靜,但屋裡沒動靜,連人也沒出來一個。
蘇晨風又不耐起來:“我說這裡沒什麼人,你非要小心,搞得跟特務一樣,我們還是先看看這車能開不能吧!”
陳紅彬一把把蘇晨風拉下來,蘇晨風大怒:“你有完沒完?”
“你看那是什麼!”
蘇晨風順着陳紅彬的手看,卻發現了一人攝像頭,眉頭一皺,是啊,這樣個破地方,需要這種東西嗎?難道這裡真的有古怪?
此時。
修車廠內部。
地下室。
幾個穿着長袍但沒有捂臉的漢子看着電視,電視裡顯示的正是修車廠裡的場景,蘇晨風和陳紅彬在外面被他們看了個清清楚楚。
“這兩個是什麼?”
一個人皺眉問道。
“管他媽是什麼人,抓來問問不就知道了?”
“他們拿着槍呢,這個地方不能暴露!”
“那就更要抓住他們了!”
幾個人邊說邊拿起了地下室裡放着的槍,然後悄悄的從地下室出來,從室裡向外摸去。
蘇晨風看到攝像頭也感覺到了不對:“他媽的,老陳,你可能說對了,這裡不簡單,見鬼了!”
“少廢話,我們弄輛車馬上離開,不管這裡是什麼人!”
蘇晨風聽了點頭,兩人看了看頭上的卡車,覺得還是開個皮卡比較好,就想向不遠處的一輛皮卡移動。
兩人剛動,屋裡的人已經出來,二話沒說,舉着槍對着兩人就射。
兩人分開向車後撲倒,蘇晨風舉起手裡的槍就射,但什麼也沒有打出去,槍卡殼了。
“他媽的,我操他娘!”
蘇晨風大罵,陳紅彬卻沒有開槍,直接竄上了卡車,上去發動,卡車一次就發動着了。
“別罵了,快上車!”
蘇晨風拉着車門想上去,剛拉住車門,車門應聲而落,竟被他給拉了下來。
蘇晨風連罵的力氣也沒有了,直接跳上去:“快帶我離開這個倒黴的地方吧!”
屋裡的是利刃組織,這裡是他們的一個據點,見兩人上車想跑,都開槍向卡車射擊。
陳紅彬推檔踩油門,卡車向前竄了一竄,然後咆哮着向前衝。
剛衝了幾米,卡車突然一晃,然後一陣吃力,差點憋滅。
“怎麼了,你會不會開車?不會讓我來!”
蘇晨風問陳紅彬。
“輪胎中彈了!”
蘇晨風無語了,任由陳紅彬開車。
這種車,一邊輪胎中彈,方向盤都擰不動,陳紅彬吃力的開着車向前挪。
突然,一顆子彈從後窗處竄出,直接打在陳紅彬的肩膀上,陳紅彬趴在了方向盤上。
蘇晨風一看惱了,大吼一聲,把陳紅彬拉到一邊,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上。
“老蘇,不要管我,你快逃!”
“去你媽的,我蘇晨風是這樣的人嗎?老陳你看好,看蘇晨風爲你報仇!”
蘇晨風很憋屈,脾氣也不太好,但他決不會把陳紅彬拋棄,先不說兩人是朋友,他的軍人性格是有仇必報,臨陣把同夥扔掉,他蘇晨風死在這裡也做不出。
陳紅彬咧着嘴看了看傷口,蘇晨風已經大吼着推檔,咬着牙打着方向,卡車硬是在地上原地轉了一個圈,蘇晨風因爲大力打方向,胳膊上的肌肉鼓起多高,加上咬着,面容猙獰,像個怒目金剛一樣。
腳轟着油門,看着前面屋邊上的幾個人,蘇晨風突然放開了剎車:“他媽的,想玩,老子跟你們玩玩!”
卡車猛向前衝,蘇晨風死死的把着方向,屋邊上站着的人見卡車如一隻猛虎一樣衝來,都蹲在地上向卡車開槍。
卡車中槍,玻璃碎掉,前蓋上更是着起火來,蘇晨風卻一點也沒放慢速度,嘴裡不停的罵着,車直接衝向了幾個利刃組織的人。
“他媽的,瘋子,這人瘋了!”
幾個人罵着向一邊撲倒,卡車一頭撞進了屋裡,然後猛烈的倒出,帶出屋裡半堵牆,塵土四射,蘇晨風猛然倒着車。
車倒後幾米,然後又是前衝,對着前面的幾個人就壓了過去。
幾個人被漫天的煙塵弄得擡不起頭來,突然聽到車越來越近,都再一次向一邊撲倒,但有兩人躲閃不及,直接被卡車給撞飛,還有一個被壓在了車輪下,捂着腿慘叫。
剩下的幾人拿着槍就向車上射,子彈在蘇晨風臉邊亂飛,這個漢子連停一下也沒有,打了一把方向,車子轉動,直接把車輪下的那人給碾成了碎肉。
卡車吼叫着衝向前面的兩個人,這兩人抱着槍就竄到了卡車正在着着火的前蓋上,端槍想向車裡射。
蘇晨風猛的踩下剎車,兩人摔出,蘇晨風再次倒車,但別的人已經把車另外的輪胎給打爆了,車子再也動不了了。
“他媽的!”
蘇晨風伸手拿起陳紅彬的槍,抱着陳紅彬就跳下了車,剛跳下,他拿槍對着卡車油箱就是兩槍。
周圍的人見他跳車,剛要合圍過來,突然見他開槍打油箱,都嚇得又退了回來撲倒在地,衆人剛撲倒,一聲巨響傳來,卡車被擡得向上飛起一米多,然後又重重的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