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看,原來是兩個學生,歐陽振邦在餐廳裡見過這兩人,但在餐廳裡時,這兩人好像是跟着另一個人的,這倆人顯然不是主角。
蘇小暖一愣,接着就怒了:“這兩位同學,請你們注意自己的用詞,我們是去補習功課,礙你們什麼事了?”
一個青年一聽笑了,看着蘇小暖:“我學習特落後,而且心理病很重,需要你幫我補習,咱們走吧!”
青年說完後哈哈大笑,歐陽振邦今天白天就想了,自己動不動就跟人動手確實不好,跟個二百五一樣,沒一點心計,這樣會讓人產生審美疲勞,歐陽振邦準備走一下斯文路線的。
可是你如果想斯文,但馬上就會有不斯文的人跳出來來挑戰你的耐心,歐陽振邦實在不能想像蘇小暖是怎麼在英國上學的,色狼不分國界,而且無處不在。
歐陽振邦走到蘇小暖面前看着兩個青年:“這兩位同學,她不過是想幫我補習一下功課,這好像不關你們什麼事吧?”
“去ni媽的,你丫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性,以爲長得高就是情聖了?今天哥幾個非收拾一下你不行!”
歐陽振邦直接拒絕:“不行,這幾天我不想打架,我想走斯文路線!”
蘇小暖低頭淺笑,這個蠻子還知道走走斯文路線,不過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透着讓人很生氣的味道呢?
果然,兩個青年聽了歐陽振邦的話火氣更大了,兩人對望一眼,然後哈哈大笑,接着一個青年臉一沉:“你丫還不明白是吧?這小妞不是你能上的,這下你明白了?”
蘇小暖一聽生氣了,柳眉倒豎:“怎麼說話呢你們?”
“是啊,怎麼說話呢你們?”
蘇小暖話音剛落,兩個青年身後就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歐陽振邦和蘇小暖一看,原來是一個個子大約有一米七五左右的男生走了過來。
這人一米七五左右,頭髮也是中規中矩的短碎髮,眼睛很大,鼻樑高挺,嘴脣紅豔,竟像抹了脣膏一樣。
這時這人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到了兩個青年面前站住,兩個青年一看來人就笑了:“子騰哥,你來了!”
杜子騰看着蘇小暖一笑:“我叫杜子騰,今年十九,09年SH文科狀元,家父是SH龍騰房地產仲裁!”
杜子騰上來就來了個華麗的自多介紹,然後一臉笑意的看着蘇小暖。
蘇小暖對這種沒事跑來炫富的人沒什麼好感,這倒不是因爲她家裡本身就有錢,她也更不會有仇富心理,就是不喜歡這樣的人,感覺沒一點內涵,有錢就有錢,用得着見人就說嗎?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沒事我們還有事呢,我們要學習!”
蘇小暖說完拉着歐陽振邦就走,杜子騰笑了笑:“我也喜歡學習的人,可是我這兄弟們好像對這小子有點意見,聽說他前兩天還調戲了我兄弟的馬子,這事兒怕不能說了就了啊!”
歐陽振邦這時反而不走了,一臉笑意的看着杜子騰:“噢,我調戲了誰馬子?”
杜子騰一指身邊的一個青年:“李青龍,你說說怎麼回事!”
這李青龍剛要說話,歐陽振邦一擺手說道:“你別說了,我不但調戲了你馬子,還把你小姨給日了,然後賣掉給了我們村的一個老光棍,你有意見?”
李青龍一聽鼻子都給氣歪了,杜子騰也一臉鄙夷的看着歐陽振邦:“太粗了,太粗魯了,太沒教養了!”
歐陽振邦一看這杜子騰跟自己玩斯文,比家世,心說想走斯文路線是走不成了,這種人,只有用拳頭揍怕他,別的說啥也不管用。
這邊歐陽振邦臉色一變,杜子騰直接後退,接着後面樹林裡呼呼啦啦就出來一羣人,有拿着從樹上剛掰下的樹枝的,有拿從地上撿的半截板磚的,有拿着網球拍的,甚至有人拎着兩個寒光閃閃的文具盒。
歐陽振邦笑了,這杜子騰是有備而來啊,一早就做好動武的準備了,這傢伙一定是看蘇小暖跟自己在一塊不樂意了,可是這人自稱文科狀元,難道不明白這樣只會惹起女孩子的反感嗎?
杜子騰後退幾步看着歐陽振邦:“早知道你這粗野小子要玩橫的,哥們別的沒有,就有錢和朋友,你有什麼?你個土鱉!”
歐陽振邦咧嘴一笑指着蘇小暖:“我有她!”
歐陽振邦這話一出,蘇暖臉紅了,羞的。
杜子騰也臉紅了,那是氣的。
“哥幾個,只留口氣,別的事我來擺平,收拾他!”
杜子騰對着拿東西的年青人狂喊。
歐陽振邦一陣鬱悶,這裡是大學,自己怎麼感覺像在開林的市場上呢?說打架就打架,太混亂了。
想是這樣想着,不過歐陽振邦沒停着,杜子騰話音剛落,歐陽振邦幾個閃身就到了正在狂喊的杜子騰身邊。
杜子騰喊得起勁,可一轉眼看見歐陽振邦不知道怎麼到了自己身邊,嘴裡大吼一聲‘嘿’一隻手握成拳頭打向歐陽振邦的臉。
歐陽振邦伸手抓住杜子騰的小白拳,嘴角泛起邪惡的笑容,杜子騰沒來由的心驚。
歐陽振邦輕轉抓住杜子騰的手,杜子騰頭上的冷汗馬上下來了。
後面的青年這時纔剛剛轉身,他們不是沒準備,但歐陽振邦動得太快,他們沒來得及攔住。
現在見歐陽振邦抓住了杜子騰的手,一個個咋呼着就向前衝。
說實話,歐陽振邦真心的不想跟這些人打,一個個的豆芽菜一樣,自己一腳能把他們給踹天上去,跟這樣的人打架力道非常不好把握,一個失手弄不好能打死人。
歐陽振邦反手就把杜子騰的手給扭到了背後,自己也站在了杜子騰身後,看着衝過來的豆芽菜們喊道:“別喊了,誰來我就把他的手給扭斷了!”
豆芽菜們不信,還想衝,歐陽振邦臉色一冷就用了把力,杜子騰馬上喊起媽來,眼裡就有了淚水。
他從小在衆星捧月中長大,根本沒人敢這樣對自己,今天算是吃大虧了。
最開始出現的兩個青年一看歐陽振邦用杜子騰威脅他們,眼睛一轉就想向蘇小暖跑。
歐陽振邦臉色一寒,陰測測說道:“誰敢跟她邊上跑,我保證他後半輩子在輪椅上度過!”
隨着歐陽振邦這樣說,衆人感到一陣陣的寒意,這是種冷血肅殺的氣質,蘇小暖在開林已經見識過一次,但現在看出歐陽振邦再次顯露,蘇小暖還是不自覺得覺得害怕。
衆人被歐陽振邦這種沒有感情的語氣給震懾了,他們感覺中,這人沒有說大話,他們一羣人,根本沒有歐陽振邦一個人氣場大。
歐陽振邦見衆人不敢動了,鬆手放開杜子騰一笑:“杜子騰是吧?我看你叫肚子疼差不多!”
歐陽振邦說完,擺正拳頭,對着杜子騰的肚子就掏了過去。
歐陽振邦一拳頭掏在杜子騰的肚子上,杜子騰彎腰吐出幾口東西,然後就倒在地上,整個身子弓起,兩手握在胸前,身子一陣陣的痙攣着,看來被打得不輕。
歐陽振邦根本沒用全力,但這一拳他打得有點狠,他是這樣想的,別人可以不管,這杜子騰可不能輕易的放了,這傢伙明顯是這幫人的頭頭,人也特別的討厭,一肚子壞水,不教訓一下,這小子以後還會扎翅兒的。
歐陽振邦打過杜子騰,然後大步走向蘇小暖,邊上的豆牙菜們被歐陽振邦的凌厲眼神瞪得不敢亂動,歐陽振邦到了蘇小暖身邊,轉身對着衆豆芽菜說道:“她叫蘇小暖,我叫歐陽振邦,她是學生,我是個打工的,但是,如果你們誰敢欺負她,我歐陽振邦這隻拳頭向來專治各種不服,好了,今天就這樣,都散了吧!”
歐陽振邦說完拉着蘇暖就進了餐廳大門。
一幫人架起在地上痛苦哀號的杜子騰狼狽退走,走了幾步,杜子騰怪叫:“歐陽振邦,這個仇不報了,我杜子騰跟着你姓,給我家裡打電話,讓我老爸派他的貼身保鏢來幫我出氣……”
餐廳內。
李曉陽和李龍他們看着外面大出風頭的歐陽振邦,頭上一陣陣的冷汗向外冒,特別是李龍,以前他一直看歐陽振邦不順眼,現在看歐陽振邦這個彪悍勁,自己在他手裡根本不是個兒,人家一直讓着自己,不跟自己一般見識呢。
見歐陽振邦和蘇小暖進來,李龍忙大呼小叫的找東西讓蘇小暖坐。
蘇小暖謝過李龍坐了下來,皺着眉說道:“你們太不愛乾淨了,特別是歐陽,不用說最亂的就是你的牀。”
歐陽振邦一笑說道:“彪悍的男人不需要整潔!”
蘇小暖一翻一個大白眼:“你這是什麼謬論,整潔了纔會讓人看着舒服,整天邋遢着,讓人看着難受!”
一邊李曉陽輕輕拉了下李龍,兩人一起出去,卻又趴在外面偷聽。
歐陽振邦見兩人出去,自己跟根木頭一樣坐在蘇小暖面前:“你來就是爲了訓我啊?如果是這樣,你可以回去了!”
蘇小暖也不跟他一般見識,伸手拿起一本書說道:“你現在,還記得多少字?說實話,教你難度太大,我該從中學開始教你的!”
歐陽振邦一撓頭:“太小看我了!”說完拿起課本,郎聲而讀,陰陽頓挫,讓人聽得非常的舒服。
歐陽振邦唸完一篇得意洋洋的看着蘇小暖:“蘇小姐以爲我讀得如何?”
蘇小暖點頭說道:“不錯,還行!”然後拿起另一本扔給歐陽振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