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研老師聽我說完,說道:“天宇,你對姐姐真是太好了。”
拜託,這句話今天聽過好幾次了,既然知道我對你好,就讓我***啊。
不過我還是沒等來梅研老師讓我***的話,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又躺了下去。
“天宇,你嘆什麼氣啊?”梅研老師問道。
“沒什麼了,姐姐。”
房間裡又安靜下來,雖然累了一天,可我怎麼也睡不着,梅研老師就在我身邊躺着,她雪白的皮膚,豐滿的雙峰,不時的映現在我眼前,想想就覺得口乾舌燥,怎麼可能睡得着。
過了一會,我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姐姐?”
“嗯。”呵呵,梅研老師果然還沒睡着。
“你怎麼也睡不着啊?”有我這麼個大帥哥在,她睡得着纔怪。
“不知道,就是睡不着。”梅研老師說道。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好啊,什麼笑話?”梅研老師聽我說要講笑話,好像有了些興致。
我想了想:“就講一個關於蜈蚣的笑話吧。”
“哎呀,多嚇人啊,還是不要講了。”梅研老師立刻說道。
我笑道:“姐姐,是笑話,又不是鬼故事。”
“那好吧,你可不能講嚇人的。”
“我知道了姐姐,你聽着啊,有一天,蛇、螞蟻、蜘蛛、蜈蚣幾個在家裡打麻將,幾圈過後,煙抽完了,大家就商量讓誰去買菸。蛇說:我沒腳,我不去,讓螞蟻去。螞蟻說:蜘蛛有八隻腳,比我的多,讓蜘蛛去。蜘蛛說:我們的腳再多也比不過蜈蚣大哥啊,讓蜈蚣去吧。蜈蚣無奈,心想:沒辦法,誰讓我腳多呢?於是蜈蚣出門去買菸了一個多鐘頭過去了,不見蜈蚣回來,兩個多鐘頭過去了,還是不見蜈蚣回來,於是,大家讓蜘蛛出去看看,蜘蛛一出門,就看見蜈蚣在門口坐着,蜘蛛很生氣,問道:你怎麼回事啊,大家還在裡面等着呢,蜈蚣一聽也急了,說道:你們他媽總得讓我把鞋穿完吧。”
講完了,本來以爲會立刻聽到梅研老師的笑聲,沒想到,梅研老師一點反應也沒有,難道這個笑話不好笑?
正納悶呢,梅研老師忽然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道:“笑死我了,我開始還沒明白過來,天宇,你在哪裡聽的啊?”
“網上,姐姐,網上這種小笑話多的是。”原來剛纔梅研老師沒反應過來啊?暈,不會反應這麼遲鈍吧?
“還有嗎,再講一個,好玩的那種。”梅研老師還聽上癮了,不累了啊?
“嗯,再講個蜈蚣的吧,你聽好了,蜈蚣和螞蟻結婚了,第二天,朋友問螞蟻:新婚的感覺好嗎?”剛講到這裡,我一下子停了下來,日了,這個笑話是個黃色小笑話,怎麼能講給梅研老師聽?
“怎麼不說了啊?天宇,繼續啊。”梅研老師催我。
“呵呵,姐姐,這個笑話不講了,沒什麼意思,我再想一個。”我說道。
梅研老師不樂意了:“天宇,你怎麼講了一半就不講了啊?故意吊姐姐胃口吧?”
靠,既然你讓我講,我就講,看看你什麼反應。
“那我繼續講了?”我問道。
“講啊,不要賣關子了。”梅研老師說道。
那我可就講了,不要說我流氓。
“嗯,第二天,朋友問螞蟻:感覺好嗎?螞蟻氣憤的說道:別提了,昨天晚上快把我累死了,掰開一條腿不是,又掰開一條腿還不是,掰了一晚上腿都沒找着。”
“呵呵,”梅研老師剛笑了幾聲,忽然不笑了,估計是想過來了。
“姐姐,你怎麼不笑了?”我故意問道。
“天宇,你小子還挺壞,這種笑話也跟姐姐講。”梅研老師假裝生氣的說道,呵呵,是假裝的,我能聽得出來。
“姐姐,可不是我非得講的,是你讓我講的。”我辯解道。
“算了,不說你了,睡吧,明天一早的我們還得去坐車。”
唉!看來***是沒什麼希望了。
房間裡又安靜下來,我來回翻轉着身子,怎麼也睡不着,悄悄的坐了起來,看了看梅研老師,梅研老師蜷着身子,面向裡,豐滿的屁屁對着我的方向。
梅研老師睡着了嗎?不知道摸摸梅研老師的屁屁會是什麼感覺,我如果摸了,她會不會發現啊?如果她睡的很熟,應該不會發覺。
想到這裡,我悄悄的向牀邊挪了挪,梅研老師的屁屁就在眼前,和我的臉相差不到半米,這個屁股好圓潤,即使是隔着褲子,仍然是那麼的吸引人,真想在上面咬一口。
我慢慢的伸出手來,向梅研老師的屁屁伸去,近了,更近了,馬上就要摸到梅研老師性感的屁屁了,手靠的越近,我的內心越發激動起來,渾身的血液都往上涌來,最原始的衝動在這一刻釋放出來,我感覺渾身燥熱的難受。
就在我的手將要接觸到梅研老師屁屁的一瞬間,梅研老師忽然動了一下,她這一動,差點把屁屁碰到我的手上,我的手條件反射般的縮了回來,心中撲嗵撲嗵一陣亂跳。
怎麼心理素質這麼差啊,這還沒摸到,就嚇成這樣了,想想那次在醫院裡,摸小護士的時候,我的膽子可是很大的啊,怎麼這膽子越來越小了啊?
梅研老師動過身子之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天宇?”梅研老師小聲喊道,幸虧她沒有回頭,不然看到我現在就在她屁股後面,不知會作何感想。
我趕緊躺了下去,立刻回道:“幹嘛啊?姐姐。”
“你也沒睡着啊,我還以爲你睡着了呢?”梅研老師轉過了頭來。
“沒有,這地上還真有點涼,我感覺腿有點難受。”我說道。
“啊?真的啊?疼嗎?別是關節炎吧?”梅研老師關切的問道。
呵呵,梅研老師這是關心則亂啊,我小小年紀,怎麼可能得關節炎?這地上這麼幹燥,就是我有關節炎,也不會在這裡發作啊。
不過,既然梅研老師這麼說了,我當然要努力爭取把自己搞到牀上去了。
“也許是吧,好像是骨頭疼。”我裝作難受的說道。
“天宇,你到牀上來睡吧,我到地上睡。”梅研老師坐了起來。
“那怎麼行,我剛纔覺得地上確實有蟲子的。”我嚇唬梅研老師,呵呵,每個人都有弱點啊。
“嗯,要不,要不你到牀上來睡吧。”梅研老師終於鬆口了,謝天謝地,我的奸計終於得逞了。
“那怎麼行,姐姐怎麼睡啊?”我故意裝作爲她着想。
梅研老師往裡挪了挪,小聲說道:“我靠裡點,你不要碰到我就行了。”
靠!不讓我碰?上了牀可就由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