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找的人是個女的,歐陽美麗立刻吃醋的挖苦起我來了,呵呵,不過我可不怕,挖苦就挖苦吧,還不是因爲喜歡我,我現在主要的是趕快找到我的仙兒,快把我擔心死了。
“好姐姐,你幫幫我啊,她和我一個班級,班裡讓我做代表來看她的。”我對歐陽美麗說道。
歐陽美麗白了我一眼:“爲什麼選你做代表啊?你長的帥?”
“呵呵,難道說我長的不帥?”
“臭美吧你就。”歐陽美麗笑了起來:“好吧,你等會,我去打聽一下。”
歐陽美麗走開了,不知道她能不能打聽到仙兒的病房?我現在甚至有點懷疑那個季秘書是不是在騙我?他難道不怕我把他和黑寡婦的事情說出去?還是仙兒已經轉到了其他的地方?
正想着,電話響了,是土匪來的。
“怎麼樣?土匪。”不知道土匪有沒有什麼消息。
“天哥,我們打聽了很多人,都不知道大嫂的下落,甚至有的人說她失蹤了,天哥,你彆着急,弟兄們還在找,就是把整個城市翻個底朝天,我們也一定把大嫂找到,你那裡有什麼消息嗎?”土匪說話的聲音很急促,看來累的不清。
“我在中心醫院,我得到消息說仙兒在中心醫院,不過在這裡找了很長時間了,根本就沒有她的登記,這個消息看來也不是很可靠,你們還是去上課吧,這麼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效果。”
“天哥,沒找到大嫂我們上什麼屁課啊?你要是有消息就告訴我們一聲。”
掛了電話,又等了一會,歐陽美麗才氣喘吁吁的從一個走廊裡跑了出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怎麼樣啊?”我趕緊迎了上去。
“你聽誰說你同學在這裡住院的啊?”歐陽美麗累得弓着腿,把兩手扶在了膝蓋上。
“都說是在這個醫院裡啊,怎麼?沒這個人?”聽歐陽美麗這語氣,應該是沒有多大希望。
“我把住院記錄都查了,又問了很多人,都說沒這麼個人在這裡住院,肯定是你搞錯了,市裡有七八個醫院呢,也許是住到其他醫院去了。”
怎麼回事?季秘書應該不敢騙我啊?他也沒有這個必要,我又不會對仙兒不利,是不是爲了保證仙兒的安全,公安局的人以其他名字給仙兒登記的啊?或者是這裡的領導已經接到保密的通知,故意把仙兒在這裡的事情隱瞞起來了。如果是這樣,還真是麻煩,公安局的人肯定是便衣,我總不能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吧。
“你怎麼了?”看我不說話,歐陽美麗很是奇怪。
“沒什麼,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也許我搞錯了,我再問問我同學。”我趕緊說道。
歐陽美麗晃了晃小拳頭:“哼,這就要打發我走啊,都快把我累死了,你就一點表示也沒有?”
靠,這個臭丫頭,想趁機勒索我。
“表示什麼啊?要不我讓你親一下?”我笑道。
“什麼?那本小姐不是更吃虧了?”歐陽美麗笑着打了我一下。
“那要不你讓我親一下,我的可是初吻啊,很值錢的。”我說着就裝作要擁抱她。
歐陽美麗一下子滑到了一邊:“去你的,色狼,告訴你,你得請我吃飯。”
呵呵,原來是讓我請客啊,這個饞丫頭。
“好啊,不過現在不行,我同學病的挺厲害,我得趕緊去看看她,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吧。”
“嗯,好吧,你還是先去找你同學吧,記得來請我,不然我掐死你。”
這麼厲害,掐死我?那你小小年紀不就成寡婦了?
“你幹嘛掐死我啊?你親死我算了。”我小聲說道。
“去死,不理你了,我還得上班呢,走了啊。”歐陽美麗說道。
“去吧。”
歐陽美麗走開了,她穿着護士服實在是太性感了,讓我見了就有想擁抱她的慾望,不過我現在沒有時間,我還要去找我的仙兒。
“怎麼辦?天哥。”禿鷲問我。
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再回去問那個季秘書?剛纔應該留他一個電話,如果仙兒真的在這個醫院,他應該知道仙兒住的房間。
“要不再回去問問那個季秘書?他肯定知道。”禿鷲說道。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媽的,這算他奶奶的什麼事兒啊?
剛走出住院部的大廳,禿鷲忽然停了下來,說道:“天哥,先別走。”
“怎麼了?”禿鷲想起什麼來了啊?
“你看。”禿鷲指着一輛剛拐過來的桑塔納說道。
“什麼啊?”那車沒什麼特別啊?
“天哥,那是公安局的車。”禿鷲小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我問道。這時那輛車已經靠邊停了下來,車門打開,下來了兩個男的,一箇中年人,一個小夥子,都是平頭,看着很是精煉。
“天哥,他們的車牌號數字前面是個G字母,這是我們這裡自己弄的,別看不是那種安了警燈的警車,可只要有這個字母,在我們這個市裡都是公安局的車。”禿鷲盯着那兩個人說道。
“你是說他們可能和知道仙兒的下落?”我心裡一陣興奮。
“嗯。”
那二人下了車,並沒有進住院部,而是向住院部後面走去。
“跟上他們。”我說道。
我這還是第一次跟人,不過這種事情禿鷲應該已經做過好多次了。好在路上有很多人,我們跟着他們兩個,他們也不可能看出我們是跟蹤的。
前面兩個人繞到了住院部後面,我和禿鷲跟在後面一看,前面兩人竟然從後面的一個側門進入了住院部。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不從前門進啊?
我和禿鷲也跟了過去,進去才知道,原來進了側門是一個單獨的樓梯,這個樓梯和下面兩層直接不通。
這裡人很少,偶爾有個護士下來,我和禿鷲都裝出一副很自然的樣子,倒也沒人懷疑我們,跟到三樓,纔看到一個和其他地方一樣的走廊以及走廊旁的幾個房間。
原來如此,從正門進去看到的並不是住院部的全部,在最東面,有幾個房間是單獨隔開的,只能從這邊這個樓梯才能上去。
這樓怎麼這樣設計啊?真是讓人納悶。
那二人已經到了四樓,能聽到他們急促的腳步聲,我和禿鷲在三樓停了一會,直到腳步聲漸漸變小,我們纔開始慢慢向四樓而去。
聽二人剛纔的腳步聲,他們沒有繼續上樓,而是去了四樓的一個房間。
我和禿鷲來到四樓,剛要伸頭看看走廊的動靜,忽然從走廊裡竄出兩個人來,每人手中都拿着一把手槍,大聲叫道:“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