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看來喝多了,看樣子她是王麻子的馬子,但她給人一種很獨特的感覺,而且王麻子好像也敢對她太過分,其他的女人是想怎麼摸就怎麼摸,但是對她,並不敢太放肆。
裡面的嘔吐聲很大,而且還伴隨着咳嗽的聲音,不能喝還得強喝,在這種地方混也不容易。
我剛要往外走,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正好走了個對面,我們都同時停了下來,我打量了他一下,個子不高,很胖,滿臉橫肉,臉上下巴處有一塊疤,正在很不友好的看着我。
這種地方,喝點酒都牛氣哄哄的,既然是來尋樂子,沒必要和這種傻逼制氣,看他沒有要躲的意思,我橫跨一步躲了開來,他哼了一聲,慢悠悠的往裡走去。
就這種人,早晚是被砍的貨。
“吆喝,這不是秋天嗎?怎麼了,喝多了?小臉蛋喝的通紅,呵呵,過去陪陪哥哥怎麼樣?”剛要離開,後面傳來了胖子的聲音。
我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去,只見秋天已經出來了,不過手還在捂着嘴,很難受的樣子,臉色通紅,看來是剛纔吐的血氣上涌了。
胖子攔在了秋天面前,一隻鹹豬手伸了過去,要摸秋天,秋天左右躲閃,想要躲開胖子,不過胖子那肥嘟嘟的身軀一站,明擺着就是想吃秋天的豆腐。
“嘿嘿,秋天,怎麼?你她孃的裝什麼裝,這個地方就你他媽夾的緊,早讓王麻子給幹了吧,還他媽裝**,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紀了。”胖子還要摸,被秋天另一隻手打開了。
“我操,給臉不要臉,當婊子還想立牌坊,告訴你,你她媽沒那個命,老子今天不光得模你,還得辦你,看王麻子能把老子怎麼樣。”胖子一把抓住了秋天捂着嘴的胳膊,向他懷裡拉去。
靠,這死肥豬怎麼這麼操蛋啊?這不是找捱揍嗎?
剛要向前,秋天的放在嘴邊的手已經被胖子拉下來了,只見秋天脖子往前一伸,一股子穢物噴涌而出,一下子都吐在了禿子的前胸上,禿子的的嘴巴也吐上了許多,而且還貼在了禿子下嘴脣上一個西瓜子兒。
禿子一下子傻了,放下了拉着秋天的手,兩個胳膊都向兩邊擡了起來,看了看秋天,又看了看吐在自己胸前的穢物,接着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下嘴脣,西瓜子兒立刻被他舔到了嘴裡。
真他媽夠噁心的,這狗日的還得舔舔,聞都夠難聞了。
只見胖子呸的一下吐出了西瓜子兒,擡起手裡,朝着正愣在那裡的秋天抽了過去,隨着秋天的一聲慘叫,胖子一把抓住了秋天的頭髮:“我操你媽,你敢吐老子,你個臭娘們給老子舔乾淨,要是留下一點點,老子今天讓人辦了你。”
我對秋天印象不錯,雖然沒怎麼接觸,但畢竟和王麻子有點交情,不能看着她捱打,而且打女人,是我最不齒的。
“放開她。”我在胖子後面大叫一聲。
胖子還在緊抓着秋天的頭髮,臉慢慢的轉了過來,看着我叫道:“小子,是在說我吧?”
“這裡還有別人嗎?”我說道。
“我說你他媽哪個褲襠裡蹦出來的?想找死是不是?”胖子叫道。
“我不會說第三遍,放開她。”我提高了聲音。
“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胖子說着又按了按秋天的頭,秋天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
這可不怪我了,我可是已經警告過胖子了,我一拳揮了出去,以我出拳的速度,胖子怎麼可能躲得開,隨着胖子一聲慘叫,胖子鼻子下面迅速的流出了兩行鼻血。
“不要。”秋天叫了一聲。
胖子放開了秋天,抹了一把鼻子,用手一甩手上的血,大叫一聲,向我撲來,沒想到胖子這麼胖,身手還挺麻利,我身子一閃,胖子撲了個空,迅即轉身,一隻手已經向我掃來,看來胖子經常打架,有一定的經驗,我身子一矮,一拳擊在了胖子腋下,胖子哎喲一聲往後退了兩步,一下子靠在了牆邊。
“怎麼樣,還打嗎?”我問道。
秋天兩步靠到我這邊,說道:“我們快走吧。”
胖子鼻子的血還在流,雖然被我打了兩下,聽我這樣說,反而笑了起來:“好小子,你死定了。”
“我隨時奉陪。”我說道,想讓我死的人不只你一個了吧。
“快走啊。”秋天推起我來,操,怎麼這麼怕這個死胖子。看胖子沒有還手的意思,只是邊抹鼻血邊嘿嘿的笑着看着我,我隨着秋天向我們的包間走去。
“你怎麼打他?這下可麻煩了。”秋天邊走邊說道:“你還是快點叫上你的兄弟離開吧。”
“怎麼了?”我問秋天。
“這人你惹不起。其他的就別多問了。”秋天着急的說道。
這什麼人啊?難道比黑寡婦還要牛逼?
進了包間,王麻子拿着話筒正在唱着,秋天跑到了王麻子身邊,對着他的耳朵說了些什麼?王麻子放下了話筒,走到我身邊問道:“兄弟,你惹大疤臉了?”
原來狗日的叫大疤臉,肯定是外號了。
“他想欺負嫂子,怎麼?你覺得兄弟不該管?”我笑道。
“什麼?秋天,大疤臉又想沾你便宜?我操,這狗孃養的,也太他媽拿老子不當回事了。”王麻子狠狠的說道。
正說着,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接着包間的門被一腳躲開了,一大羣人涌了進來,爲首的就是大疤臉,看外面氣勢洶洶的闖進來一幫人,屋裡正在親親我我的人都停了下來。
“我說呢,果然麻哥也在啊。”大疤臉陰陽怪氣的說道。
“怎麼,大疤,有事嗎?”王麻子問道。王麻子的手下和我的兄弟都站了起來。
也看不出他們有多少人,因爲門口小,不知道外面還有多少大疤臉的手下。
“有事啊,我說王麻子,你的女人都傍上小白臉了,人家綠帽子都戴在你頭上了,你還在和人家喝酒,佩服啊,兄弟我真是佩服。”大疤臉陰陰的笑道。
“放你媽的屁。”王麻子叫了起來。
“你他媽敢罵我大哥?砍死他。”後面一個傢伙叫道。
“我看誰他媽趕上?”王麻子大叫一聲,後面駱駝、斑馬、黑五、還有兩個王麻子的小弟跟變戲法似的從沙發下面一人抽出一把有半米長的西瓜刀。
大疤臉的人也都已經抽出了手中的刀,不過和王麻子手下的西瓜刀不大一樣,都是那種藏式砍刀。
暈了,這要打起來,肯定是王麻子的西瓜刀鋒利,可這刀肯定不耐用,砍幾個人就得捲刃,可那藏刀,背很厚,應該持久力更長一些。
“吆喝,麻哥早有準備啊,怪不得每次都要這個包間?”大疤臉呵呵笑着把手伸向懷裡,忽然拿出了一把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