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醜傢伙怎麼連個招呼也不打就發動攻擊啊,龍天宇站在怪樹根部,前後空無一物,左右是怪樹和石壁,避無可避,看着那白蛇像箭一般向自己眼部射來,哪裡還有尋思的功夫,頭向外一躲,那白蛇撲了個空。
龍天宇差點把自己晃下去,那怪樹本來就不粗,龍天宇活動範圍極爲有限,現在又多出了這麼個攻擊自己的白蛇,立刻變得手忙腳亂。
那白蛇一擊不成,長長的身子立刻後縮,三角眼睛看着龍天宇,好像沒想到這個目標竟然能躲開自己的攻擊。
龍天宇現在心都到了嗓子眼,這蛇長的如此怪異,而且看樣子巢穴就在這石頭旁的洞裡,難道是守護這棵怪樹上的果子的?現在果子已經被自己吃了四個,這白蛇還不得和自己拼命?
龍天宇極力穩住自己的身體,時刻注意着白蛇的動向,那白蛇此時卻好像不再急着進攻,身子左右遊動,似乎非常願意看到眼前獵物驚慌失措的樣子。
媽的,這傢伙目中無人,老子豈會怕了你個野生的畜生,龍天宇哼了一聲:“醜八怪,來啊,來啊。”
正說着,肚中忽然一股涼氣自腹中向上遊動,好像剛剛吃了冰塊一般,這涼氣剛剛升起,又有一股子熱氣生出,卻是左右衝突,緊接着,又有兩股火辣辣的氣體生成,這四股氣體絞在一起,在自己體內橫衝直闖,龍天宇頓時一陣噁心,感覺腹中絞痛無比,有如刀子在自己體內攪動一般。
果子有毒,龍天宇心中一凜,只片刻的工夫,頭上已是大汗淋漓,身體上剛剛恢復的一點力氣彷彿被抽乾一般,手上緊握的樹枝和石棱慢慢的鬆動開來。
屋漏偏逢連夜雨,露船又遇打頭風,龍天宇真真知道了禍不單行的含義。龍天宇咬着牙忍着腹中絞痛,看向白蛇,白蛇彷彿有了表情,正看着龍天宇發出陰險的笑。
媽的,有幻覺了,連畜生也會笑了。
難道今天就要交代在這裡了?龍天宇體內的氣體左奔右突,直攪得體內的五臟六腑都亂了套,龍天宇大汗淋漓,疼的猛的大叫一聲,聲音之大,直入雲霄。
那白蛇猛的往後一縮,再次向龍天宇射來,龍天宇只感覺一股白氣向自己飄來,心道,罷了,罷了,今天就是摔死,也不能被這醜八怪咬死,兩手一鬆,身體頓時失去了支撐,向下而去。
島國,日本,東京。
一棟豪華的別墅之內,當紅的***女星野合蘭拎着一個小包走進了別墅之內。
野合蘭今天穿了一身護士服,她今天的工作不是拍片,而是專門來爲一個人服務的,在這之前的幾天裡,她每天都要來這裡一次,先後穿過學生、空姐、公司職員、商場售貨員的制服,昨天,她還穿着一身納粹軍服來過,這個服務對象好像對制服特別感興趣,花樣繁多,野合蘭雖然是女星,一年經歷的男人數不勝數,可像現在這個男人一般變態的卻從來沒有見過。
自己雖然被他折磨的夠嗆,但是這個人給的錢多,這幾次服務,比自己一年拍片賺來的都多,野合蘭看在錢的面子上,也只能忍着,畢竟自己和錢沒仇,做完這幾筆,自己就可以好好的歇一年了。
野合蘭到了門口,兩個保鏢身子一拱,其中一個用日語說道:“野合小姐,你來了。”另外一個保鏢輕輕推開了門,說道:“山本先生就在裡面。”
野合蘭嫵媚的一笑,左右鞠躬:“辛苦了,辛苦了。”
兩個保鏢看着打扮成小護士的野合蘭,款款進了別墅,一個淫笑着說道:“吆細。”另外喉嚨咕咚一下嚥了口口水,一隻手不由的摸到胯下。
屋子裡裝修看不出有多豪華,但是明眼人一看,這裡面的每一件東西都價值不菲,中間一個大廳,大廳一直到別墅的頂層都通着,空間非常的大,在大廳的一側,是一個大屏幕,足有兩米多高,設備比那些先進的影院還要好一些。
此時,山本就坐在大廳內的一個寬背的大沙發上,正拿着遙控器看着大屏幕,旁邊的音響裡響着女人慘烈的叫聲。
大屏幕上,幾個日本軍人正拿着刺刀,一點點撥開女人的衣服,那女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一箇中國人,山本看着那日本人撲向柔軟的姑娘,臉上露出卑鄙下流的笑容。
“山本先生。”野合蘭走到山本跟前,又鞠了個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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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山本的電話忽然響了,山本懶洋洋的拿過電話:“什麼?你們被人打了?誰做的?”
“八嘎。”
山本勃然大怒。
“你讓小野把那人殺了?”
“八嘎,我不是對你說過,你去只是打先鋒,探聽消息的,你竟然搞出這麼大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