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傻子是氣壞了,連課本都撕成了兩半,唉!做老師的,怎麼能這麼沒耐性呢?怎麼能這麼容易激動呢?以後怎麼在課堂上樹立威信啊?
這傢伙肯定找班主任告狀去了,操,我纔不怕呢。
我在班裡等着班主任來叫我,可一直到下課,班主任這個傻逼也沒有來,怎麼回事?難道孟傻子沒有去找班主任,依他的個性可不像啊?
下午放學的時候,秦小曼叫住了我:“龍天宇,你以後可得小心點,我去辦公室的時候聽幾個老師說要合夥找你麻煩,等你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就去找校長開除你。”
媽的,這什麼老師啊?我纔不怕,不過秦小曼畢竟是對我好,我笑着對他說:“謝謝你了,我會注意的。”
秦小曼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郭菲菲等我和秦小曼說完話,噘着嘴來到我位邊,這丫頭平時開朗的很,這是怎麼了?難道看到我和秦小曼說話吃醋了?不會這麼小氣吧?再說了,我和她其實連手都還沒有來過,雖然班裡現在都知道她是我的女朋友,可天知道,我們還沒有一起單獨呆過呢。
“怎麼了,我的大美女。”我笑着看着郭菲菲,眼鏡直盯着她的小饅頭。
郭菲菲看我盯着她的胸,臉唰的一下紅了:“你怎麼老是這樣啊?氣死我了。”說着就要掐我。
“大美女啊,保持點淑女形象好不好?”
“誰讓你那麼色。”
“我在外面租了個房子,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的牀可是很舒服的。”
“去死吧,思想不健康。”
“哈哈,是你思想不健康吧,我只是說我的牀很舒服,又沒說其他什麼。”
“不和你鬧了,我也去不了,這段日子我可能不是很自由了。”
“怎麼了?”我說着就去拉郭菲菲的小手,她掙了一下,沒掙開,就任由我拉着。呵呵,美女的手果然細嫩,修長的手指,滑滑的皮膚,也許由於緊張,她手心裡竟出了許多汗。
“我老爸給我規定了,放學馬上就回家,來回都有人接送,說是有人要對我不利。”郭菲菲小聲說道。
呵呵,剛被我摸了小手,馬上就一副小女人狀了,不過她嬌羞羞的模樣還真是惹人憐愛。
誰要對我的女朋友不利,日,真他媽的大膽。
“誰要對你不利?”
“對啊,誰他媽這麼大膽?靠,弄死她個狗日的。”土匪從後面探過頭來。
“土匪,你口臭啊,告訴你,以後在我家人面前,不要再說髒話。”
“是,老大。”土匪鬱悶的答道。
這時,外面突然走進了兩個戴着墨鏡、穿着黑色西服的年輕人,徑直走到郭菲菲面前:“小姐,我們該走了。”
郭菲菲一下子掙開了我的手,看了他們兩個一眼:“知道了,你們下去等我。”
那兩人非常魁梧,看我剛纔拉着郭菲菲的手,說道:“小姐,這人是誰?”
郭菲菲沒好氣的對他們說道:“這人是誰你們管得着嗎?讓你們下去等着,怎麼還在這裡煩我。”
“是,小姐,不過您回去晚了,郭先生會問的。”他們兩人說完就下樓去了。
“真麻煩。”郭菲菲看了他們一眼,氣呼呼的說道。
“這兩個人是你的保鏢?”我問道。
“是我爸爸派來接送我的人,整天管的我死死的,一點自由也沒有,真沒勁,我得走了。”郭菲菲戀戀不捨的看了我一眼,下樓去了。
這個丫頭,看來是認定我了。
一連兩天無事,期間馬軍跑了幾趟手機店,終於買好了手機。
幾天後的一箇中午,回到住處,王冬也把東西搬來了,靠,這下熱鬧了,三室一廳的房子,住了兩個人,我自己一個房間,他們五個擠在兩個房間裡。
沒辦法,誰讓我是老大,難道要讓老大和他們擠在一起嗎?那樣怎麼對得起我的髮型,哈哈。
我房間裡是新買的一個大牀,他們幾個購置了四個小牀,加上老頭家裡原來就有的一張,夠我們幾個住的了。
手機是諾基亞的,質量好,聽說緊急情況下還可以當磚頭使,正符合我們這些天天打架的人來用。
我們幾個把對方的號碼記好,一起到了古樓街一個小餐館,要了幾個菜和一提啤酒,現在我們才知道,那兩萬多塊錢是那麼不經用,光手機和牀就花去了好幾千,看來下一步,錢的問題還是個大問題。
在這裡吃飯的人很多,都是三個一羣五個一夥兒的圍在一個桌子邊。我們幾個一人打開一瓶啤酒,先對着嘴吹了兩口,等着上菜。
旁邊桌子上幾個二十多歲的傢伙也在那裡拼酒,不斷的大喊大叫的,酒杯都摔壞了好幾個。
“天哥,你看。”強子指着左邊說道。我看過去,只見一個男的正在那裡喝悶酒,他看着有二十二三的樣子,留着平頭,穿的很邋遢,好像一個民工,頭髮也好像很長時間沒理了,他面前桌子上已經擺了十多個空酒瓶,手中還在拿着一瓶,正在嘴對嘴喝着,可桌子上的菜只有一盤土豆絲,也差不多快吃沒了。
“真能喝,看樣子好像一點也沒醉的跡象。”王冬也說道,這傢伙骨折還沒好,就敢喝酒。
這人顯然也引起了旁邊桌上那幾個傢伙的興趣,一個留着小鬍子的廋子提着一瓶啤酒,搖搖晃晃的走到他身邊,咧着嘴吸了一口煙,說道:“喲!哥們,挺能喝啊?一、一盤土豆絲就能下、下這麼多瓶酒,這是他媽幾瓶啊?”
那人看也沒看小鬍子一眼,繼續喝酒,兩口把瓶裡的喝完,對着服務員喊道:“服務員,再拿幾瓶。”
小鬍子看那人沒理他,有點惱火:“你他媽沒聽到大爺和你說話啊,能喝幾瓶酒,就,就他媽了不起啊?你他媽能、能喝,把老子們的酒錢飯錢也結了。你他媽聽到沒有?”
日,小鬍子還真會找人,找了一個只點了一盤土豆絲的人替他們結賬,不知道那人會作何感想。我看了看小鬍子這邊,有五個人,還在那裡喝着酒,時刻關注着小鬍子的動靜,看來只有一有狀況,馬上就會幫小鬍子動手。
那人還是沒看小鬍子一眼,把剛拿上來的啤酒用牙一下子咬開蓋,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下去一瓶。接着就要開下一瓶。
小鬍子看他還沒反應,氣的叫道:“你他媽耳朵讓驢球給塞住了,我操你媽,找,找打是不是?”說着就去抓安人的衣領。
衣領沒抓着,那人一下子站了起來,一隻手飛快的抓住了小鬍子的手腕,往裡一拉,小鬍子一下子趴在了桌子上,那人另一隻手已經抓了一個空酒瓶,砰的一下砸在了小鬍子腦瓜上。
事起倉促,我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小鬍子腦袋上已經呼呼的流下許多血來。旁邊桌子上四人一看,都站了起來,抄起手中的酒瓶,就要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