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哥笑呵呵的看着阿文,好像看着一條狗。
阿文在那裡哀求着,沒有一個兄弟出來給他求情,看來做人做的真的很失敗。
“老羅,你說該怎麼辦?”朱哥扭頭問站在一旁的羅福。
羅福一臉笑意:“這個,當然是朱哥拿主意了,可是,朱哥,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啊。”
“羅福,你這個狗日的,老子跟你有什麼仇,你他媽要害老子。”阿文聽羅福這麼說,簡直就是在提醒老朱,自己是留不得,立刻急的罵了起來。
羅福笑着看着阿文:“文哥,你罵吧,我是不會和一個死人計較的。”
媽的,怎麼都是這個樣子,嘴上笑呵呵的,伸手就是一刀子,難道今年流行這個,阿文又轉向老朱:“朱哥,別殺我,你把我費了也行,求你了,別殺我。”
阿文開始轉而求其次,畢竟,好死不如賴活着。
“不行,文哥,對不起了。”老朱笑着把菸頭往菸灰缸裡一按。
兩個小弟走了上來,拿着一個麻袋就往阿文頭上扣去。
“啊--”,阿文知道這個時候沒什麼餘地了,大叫一聲,竟然站了起來,向門口跑去,腿一瘸一拐的。
剛跑幾步,門口的兩個小弟已經攔在了前面,一人一個胳膊,把阿文按到在了地上。
“我死也不會放過你,你個狗日的。”阿文叫着,身體胡亂撲棱,可是隨後又上來幾個人,把他按在了地上,接着,一個麻袋從頭上扣了下來。
剩下的就是麻袋裡面傳來的叫罵聲,只不過由於隔着東西,力度小了很多,等麻袋紮上口,裡面的叫罵聲已經變成了哭聲。
“羅福,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要乾淨利落。”朱哥吩咐道。
“知道了,朱哥。”羅福笑道。
“弟兄們,活幹完了,今天晚上狂歡,我讓他們送十幾個妞過來,大家換着幹,哈哈,以後跟着我老朱,保證你們有的吃有的玩。”老朱叫道。
屋裡的十幾個小弟一聽說今天晚上把小姐叫到這裡來玩,而且是可以不值幹一次,還可以換着幹,立刻**高漲起來。
“朱哥,我們聽你的。”
“朱哥萬歲,操,跟着朱哥保準沒錯。”
“朱哥,你怎麼不早是我們老大啊?----”
-----叫什麼的都有,樂的朱哥哈哈大笑。
“好了,兄弟們,快點幹活,幹不完手上的活,晚上連毛也不讓你碰。”朱哥的話再次引來一羣淫棍們的大笑。
別墅靠近城邊,周圍的居民並不多,當初羅圈腿之所以選擇在這裡蓋這棟別墅,也是爲了做起壞事來更方便一些。
但是,現在,也爲龍天宇他們偷襲提供了方便,最起碼,這裡行人很少,這麼多人隱蔽在這裡,不會暴露。
“阿飛,你說這些傢伙找這麼多女人,能玩兒的完嗎?”土匪笑着問阿飛。
阿飛笑道:“這我哪裡知道?”
“這些女人不會晚上不走了吧?”土匪問道。
“肯定會走,她們一天晚上不可能只接這一個活。”禿鷲說道。
“嘿嘿,禿鷲,挺有研究的,你說他們每個人會辦幾次?”土匪無聊,開着玩笑打發時間。
禿鷲摸了摸頭,沒有說話,顯然,他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你問問馬軍,他有經驗,問問他一晚上能辦幾次?”阿飛笑着逗土匪。
土匪果然跑到一邊去問馬軍去了。
不一會,那邊傳來了趙眉的嬌笑聲:“土匪,你討厭。”
土匪顛顛的跑了過來,笑的很齷齪:“馬軍說,趙眉不讓他說。”
幾個人本來以爲會有答案,一聽都泄了氣:“操,瞧你那個熊樣,還以爲給你說了呢?”
“不過,趙眉給我說了。”土匪接着來了一句。
“幾次?”,阿飛兩眼放光的問道,其他幾個人也都湊到土匪跟前,連禿鷲也扭頭聽着土匪繼續說。
“一次。”土匪伸出一個食指。
“靠,才一次,不過癮。”王冬嘁道。
“一次倆小時。”土匪又接了一句。
“不是吧?”衆人大驚。
“我覺得也不可能,要是這樣,讓馬軍去日本***中當男主角,肯定給國人爭光。”土匪一臉淫蕩。
衆人正開着玩笑,禿鷲忽然說道:“走了。”
果然,別墅那邊,出來了女人們咯咯的嬌笑聲,十幾個衣着暴露的女人上了一輛大巴車,向城裡的方向駛去。
“禿鷲,進攻吧,這些小癟三現在肯定都成軟腳蟹了。”土匪說着,晃了晃手中的鋼管。
禿鷲打了個手勢,大家都圍了過來:“現在應該是他們警惕性最低的時候,雖然這些人根本都是小混混,但是,小混混也可能惹出大麻煩,而且,他們有槍,我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所以,大家一定要聽我的,一點差錯也不能出。聽到了嗎?”
“聽到了。”衆人小聲答道,聲音很齊,出來的時候龍天宇已經交代,一切行動都聽禿鷲的,衆人自然不敢違逆。
“趙眉,你過來。”禿鷲說道。
趙眉走上前了,禿鷲小聲對她吩咐了幾句,又對其他人說道:“等我通知再行動。”說完,帶着趙眉向別墅的大門邊走去。
快到大門邊的時候,禿鷲閃身隱藏在一旁的陰影中,趙眉小跑着,嘴裡氣喘吁吁,向大門口跑去。
今天晚上別墅內歡笑聲不斷,小三甚至能聽到裡面女人的呻吟聲,媽的,怎麼自己就趕上今天值班,而且,裡面的人似乎都把自己忘了,根本沒人說玩兒完了來頂替自己一會,讓自己也進去玩玩兒。
小三憤憤的,不停的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相像着那些進去的女人,一個個豐乳肥臀,雪白的大腿若隱若現,下面就不禁膨脹起來。
人家在裡面不知道辦了幾次了,不知道換了幾個了。
自己連個毛也撈不着。
可是還不敢說,下午朱哥處置阿文的手段,自己現在想想腿肚子都打顫。
這個時候進去訴苦,要是攪了他的興致,還不知道怎麼死呢?雖然朱哥也說過什麼有福同享,可誰他媽相信誰啊?
小三笑着,聽着屋裡傳出的女人的浪叫聲,愈發慾火難耐。
看看了大廳邊,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會有人記得外面還有個小三。
小三出了大門,看看四周,黑漆漆,連個人影也沒有,走到個角落裡,拉開了褲子的拉鍊,套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