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好像被發現了。”小犬的司機說道。
“不管他,華夏國的幾個流氓,沒什麼好怕的。”小犬牛哄哄的說道,看那麪包車,就知道不是什麼有能耐的人。
小犬忘了,自己就是因爲被一個服務生打成了豬頭纔想要綁架蘇姐的。
麪包車緩慢的開着,黑五說道:“媽的,是不是條子?”
“不可能。”駱駝說道,雖然說不可能,可他心裡也沒底,怎麼會有人盯上?難道是在上車出了破綻,不會啊。
“怎麼辦?”斑馬問道。
“給老大打電話。”駱駝說道。
黑五趕緊拿出手機,撥起了王麻子的電話,電話剛接通,王麻子就問道:“怎麼還沒到,磨蹭什麼呢?”看來王麻子等不及了。
“老大,有人跟蹤我們。”黑五小聲說道。
“什麼?怎麼搞的,讓別人發現了?”王麻子叫道。
“不知道,剛發現的,是輛不錯的商務車,不像是條子,怎麼辦?”黑五問道。
王麻子問道:“你們現在在哪裡?”
“倉庫東第二個路口不遠。”黑五道。
“好,你們慢慢的走,我這就帶着人過去,媽的,敢跟老子過不去,我看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王麻子惡狠狠地說道,馬上到手的‘女’人,要是再被別人攪和了,王麻子光鬱悶就得鬱悶死。
“知道了,麻哥。”黑五說道。
掛了電話,黑五對駱駝說道:“老大讓你慢慢開,他親自帶人來解決。”
“知道了,後面的傢伙們倒黴了,壞了老大的好事,有他們吃一壺的了。”駱駝邊慢慢的開着麪包車,邊注意着後面的動向,後面的車也慢了下來,不緊不慢的跟着,好像一點也不害怕前面的人發現他們在跟蹤。
“媽的,膽子夠大的。”駱駝自言自語的說道。
兩輛車就這樣一前一後,慢慢行駛着,不知道的還以爲兩輛車上的人認識呢,怪有默契的。
大概過了有五分鐘,黑五的手機響起,黑五一看,是王麻子的電話,趕緊接通:“老大。”
“我馬上到了,等會我們的車上去把那輛車攔住,你們立馬把人給我‘弄’到倉庫去。”王麻子吩咐道。
“知道了,老大。”
黑五掛了電話,小聲把王麻子的話給駱駝說了一遍,駱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過了一小會,就見有四五輛車向這邊駛了過來,駱駝一打方向盤,車子在路上急急的轉了個大彎,往回開去。
後面的商務車一看前面的車掉頭,也跟着要掉頭,王麻子的車已經開了過來,幾輛車前後左右,一下子把那輛車圍在了中間。
駱駝開着麪包車,飛快的向倉庫的方向駛去,幾分鐘的工夫,麪包車就到了倉庫的位置。
這裡的倉庫很多,不過由於時間太久,設施陳舊,基本上已經沒人在這裡存放東西了,王麻子也正是看中了這裡的清靜,才把東西放在這個地方的,順便在這裡販賣一下毒品給那些小販子。
麪包車停下,黑五和斑馬扭着蘇姐和喬喬下了車,兩個人嗚嗚的叫着,眼裡充滿恐懼,蘇姐剛掙扎了一下,黑五的刀子已經貼在了她臉上,蘇姐嚇的立刻不敢動了。
兩個人扭着蘇姐和喬喬進了一個大倉庫,裡面放着幾個檯球桌,靠中間的地方放着一個嶄新的大‘牀’,‘牀’邊還有一臺電腦,一個大液晶電視掛在牆上,這些東西顯得和破舊的倉庫格格不入。
“背對着坐在這裡。”黑五說道。
蘇姐忽然擡腳,要去踢黑五,黑五一把抓住了蘇姐的‘腿’,蘇姐一下子向後倒去,噗通一下摔在了地上,後背頓時感到火辣辣的疼痛,鼻子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斑馬把喬喬一按,喬喬力氣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媽的,老子早晚‘弄’死你。”黑五看着蘇姐那豐滿的身材,嚥了口吐沫,從地上撿了一條繩子,上前把蘇姐和喬喬背對着綁住了手。
兩人的手本來就被膠帶纏着,這一背靠背的綁住,更沒法逃走了。
“斑馬,你看着他們,我去看看麻哥那裡怎麼樣了。”黑五說道,反正這兩個‘女’人現在也不能碰,與其在這裡看着撈不着,還不如不看呢,省得憋的渾身難受。
“靠,你怎麼不看着她們讓我去啊?”斑馬不滿的說道。
“多好的差事啊,守着兩個大美人。”黑五嘿嘿笑着,出了倉庫,只留下了斑馬一人。
蘇姐和喬喬也許都覺得就斑馬還像個正常點的人,都看着他嗚嗚的叫着,斑馬看了看兩人,沒有說話。
正在這時,斑馬的手機響起,拿出來一看,竟然是秋天打來的電話,斑馬一陣‘激’動,趕緊接通了。
“秋姐,有,有事嗎?”斑馬有點結巴的說道,他喜歡秋天,但是秋天原來是王麻子的人,他不敢表示,現在秋天和王麻子已經鬧僵了,斑馬覺得機會來了,可是每次面對秋天,斑馬都緊張的要死。
“斑馬,你身邊有人嗎?”秋天問道。
斑馬知道倉庫裡除了兩個被綁架的‘女’人外,再沒有其他人,但是還是謹慎的看看了周圍,這才說道:“沒人。”
“那就好,我問你,王麻子是不是在販毒?”秋天問道。
“秋姐,你怎麼知道的?”斑馬問道。
秋天道:“他天天到海闊天空來,這裡的搖tóuwán有一大半是他賣的,我能不知道,他現在還賣白粉,你以爲別人都是傻子啊。”
“秋姐,這些事你別管,麻哥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他要是知道你問這個,你會有危險地。”斑馬關心的說道。
“我知道,這可是殺頭的罪名,斑馬,其他人我不管,你對我好我知道,我也勸你趕快找點正經事幹,不要再跟着王麻子爲非作歹了。”秋天好心勸道。
斑馬感動的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秋姐,我。。。。。。。”
蘇姐和喬喬聽到斑馬在打電話,忽然都一起嗚嗚的叫了起來,夜晚的倉庫裡本來就安靜,兩個人的聲音雖然只是從鼻子裡發出來的,還是顯得聲音很大。
“什麼聲音?”秋天問道。
“我,我,沒什麼聲音。”斑馬一對着秋天,撒謊都不會了。
“你給我說實話,斑馬,是不是王麻子又在糟蹋人家‘女’孩?”秋天問道,王麻子的爲人他最知道了,貪財好‘色’‘陰’險,要不是自己救過他的命,恐怕他早就用強了,即使這樣,自己也捱過他不少耳光。
“是麻哥,讓綁了兩個‘女’的,就是那個龍天宇的‘女’人,我正看着呢。”斑馬怕秋天生氣,只好實話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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