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伊莉莎,我也想你,但是我現在在X市有很多事情要做,沒有時間去找你。”龍天宇說道。
那邊的伊莉莎好像聽了龍天宇的話有些失落,“是這個樣子啊。”
“是的,伊莉莎,你最近在忙什麼?怎麼沒跟我聯繫?”龍天宇問道。
“我一直在看那些地理旅遊的書籍,你忘了我的偉大計劃了嗎?我要遊遍中國的名山大川,學會中國所有的功夫。”伊莉莎興奮的說道。
學會中國所有的功夫,這個美國丫頭胃口還真大,別說所有的功夫了,你能把一‘門’功夫完完整整的學下來就不錯了。
“好啊,伊莉莎,我教你的功夫練的怎麼樣了?”龍天宇問道。
“我已經練的很‘棒’了,雖然只有幾招,但是很實用的,那次有幾個小流氓想調戲我,都被我打趴下了,就是用的你教我的功夫,龍,你好‘棒’。”伊莉莎對龍天宇讚美道。
我當然‘棒’了,這句話已經有很多‘女’‘性’同志說過了,而且不止說過一次。
只是還沒有和伊莉莎‘交’流過‘牀’上功夫,要是‘交’流過,肯定伊莉莎更會讚不絕口,會更加愛這個偉大的國度的偉大帥哥。
至於山姆大叔,讓他見鬼去吧。
“呵呵,伊莉莎,我還有一種功夫的,這種功夫是我的絕活,不禁強身健體,而且能讓身心愉悅,你肯定喜歡的。”龍天宇笑道,可惜伊莉莎現在看不到龍天宇的表情,要是看到,一定就明白龍天宇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伊莉莎果然很感興趣:“是吧?龍,你好厲害,那是什麼功夫?叫什麼名字?”
“叫‘陰’陽雙修大法,裡面的招數就複雜的多了,足足有一百零八式,像什麼老樹盤根啊,觀音坐蓮啊,老漢推車啊,‘玉’‘女’吹簫啊,總之招式變幻無窮,讓人目不暇接,只有親身體會了才能徹底的喜歡上他。”龍天宇想象着伊莉莎那絕妙的身材,白的幾乎透明的皮膚,恨不得現在就飛到伊莉莎那裡去把她推到。
“哇,這些名字好有詩意啊,華夏國真是偉大,這麼多人才,能創造出這麼多的好功夫,還取了這麼好聽的名字,讓人一聽就想去學,龍,這個功夫你一定要教給我,好不好?”伊莉莎急切的說道。
“好的好的,我們華夏人都很熱情好客,大公無‘私’的,從不會把自己的絕活藏起來不讓別人學,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切磋,說不定還能創造出許多新的招式,那樣,你也爲這‘門’功夫做貢獻了。”龍天宇繼續調戲着伊莉莎。
“真的嗎?我們還可以一起創造新的招式?我好期待那一天,龍,等過幾天我就去你那裡,讓你教我這個‘陰’陽雙修大法。”
“好的,你來了,我一定不分日夜的好好教你。”龍天宇保證道。
“說好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創造新的招數,想想我就興奮。”伊莉莎興奮的叫道。
“好,那個日後再說,日後再說。”龍天宇一語雙關的說道。
“龍,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真相馬上到你身邊去練習,可惜現在沒時間,好了,就這樣了,親愛的龍,拜拜。”
“拜拜,親愛的伊莉莎,咱們來日方長。”龍天宇最後了還沒有忘掉口頭上沾便宜。
掛了電話,龍天宇發動汽車,再次向梅研老師的宿舍駛去。
也許梅研老師是去送她哥哥了,那這樣的話,她現在應該回去了,她關手機也許是爲了不讓自己給她打電話。
越是這樣,越說明梅研老師有多心痛。
都怪自己,所以,現在自己一定要把梅研老師哄好,‘女’人嗎,就是要靠哄的,人們不都說‘女’人相信自己的耳朵多過自己的眼睛嗎?
到時候只有自己發揮好厚臉皮優勢,肯定能讓梅研老師原諒自己的。
到了八中,龍天宇把車停好之後,跑着到了梅研老師的宿舍,一看,竟然還鎖着‘門’,龍天宇再次撥打梅研老師的電話,還是關機。
真急死人了,梅研老師到底幹什麼去了?這不是要自己老命嗎?
龍天宇雖然着急,但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又問了幾個和梅研老師不錯的‘女’老師,也不知道梅研幹什麼去了,只得在她宿舍‘門’外等了起來。
可惜一直等到十一點多,梅研老師還是沒有回來,手機也沒有開機。
難道梅研老師是故意要躲開自己?她一定是傷透了心,但是知道自己還會來找她,所以故意躲開的。
現在也只剩下這一個解釋了,由於這幾天就要開課,梅研一直在這裡備課的,不是爲了躲龍天宇,肯定會在這裡的。
龍天宇又到辦公室等其他地方找了個遍,也是沒有見到梅研老師的影子。
既然她躲了,自己肯定是找不到的,不如等她平靜下來,自己再好好跟她解釋,以當前這種情況,也只能這樣了。
龍天宇心情很是沮喪,畢竟自己是深深的愛着梅研老師,他也知道,梅研老師也在深深的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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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裡,病房內。
斑馬躺在‘牀’上,臉上有很多淤腫,渾身的骨頭都像散了架一般,昨天被打的時候只是覺得非常的疼,但是卻和現在這種疼痛不一樣,現在是滲到骨子裡的痛。
昨天的時候,自己還能小心翼翼的走到,現在幾乎是連動都不能動了。
雖然傷的很厲害,但經過醫生檢查,沒有傷及內臟,只要好好調養,很快就能痊癒。
斑馬看着忙碌着給自己倒水的秋天,竟然感到無比的幸福,這種幸福甚至可以讓她忘記身上的疼痛。
以前的時候,秋天也知道斑馬對自己的心意,可是卻從來沒和自己多說過幾句話。
可是現在,秋天卻從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都在無微不至的照顧着自己,看來自己這次差點丟了‘性’命,值了。
“秋天,別忙活了。”斑馬說道。
“沒事。”秋天看了一眼斑馬,以前斑馬一直叫自己秋姐的,這次忽然叫秋天她還真有點不適應。
“你到我‘牀’邊來坐一會,和我說說話。”斑馬說道。
秋天放下水杯,坐到了斑馬‘牀’沿上,說道:“斑馬,你安心養傷,不要胡思‘亂’想。”
“我沒有胡思‘亂’想,秋天,王麻子打我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你,爲了你,我死也值得。”斑馬看着秋天,忽然把手放到了秋天的手上。
秋天的手下微微動了一下,不漏痕跡的把手‘抽’了出來,站起來說道:“你的‘藥’快輸完了,我去叫護士。”
說完,秋天就向‘門’外走去。
“秋天,在這裡按鈴叫就可以。”斑馬說道。
可惜秋天已經走了出去。
秋天並不是沒有聽到斑馬的話,但是她還是出去了,她從很早以前就知道斑馬對自己有意思,並不需要什麼語言,任何一個‘女’人看到那種眼神,都會明白那是什麼含義的。
但是,秋天並不喜歡斑馬,一丁點也不喜歡,但是,這次,斑馬畢竟是因爲自己纔會受傷的,所以秋天纔來照顧他。
秋天是一個愛憎分明的‘女’人,她不可能因爲某個男人對她一次或者幾次的恩惠就喜歡上他的,但是斑馬現在在養病期間,她也不能讓他太難過,如果直接拒絕了他,秋天擔心對他的治療不利。
愛一個人不需要理由的,也許兩個人只是見過一面,就會彼此在心裡留下深深的烙印,也許那個男人爲了自己可以捨棄生命,但是對秋天來說,命可以還給他,但是,愛卻不信。
龍天宇,自己雖然喝他沒怎麼接觸過,但是內心裡卻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了他,爲了他,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不需要什麼名分,不需要什麼承諾。
這也許就是愛吧。
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