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X市燈火通明,尤其是那些商業區,更是顯得熱鬧非凡,似乎比白天都要喧囂一些。
和西部酒吧隔着一條街,一個門頭房前,耀眼的霓虹燈不斷的變換着各種顏色,上面閃現出“藏式火療宮”幾個大字,一看就能知道是個做足療的地方。
門頭房雖然不大,但是前面卻是停了很多小車,這個門頭房有三層,從外面看着不大,其實裡面隔出了十幾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四五十平米,和其他足療的地方不同的是,每個足療房裡,都只放了一張柔軟的小牀,而一般的足療的房間,都是放好幾個小牀的。
門口坐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只穿了一條熱褲,雪白的大腿在燈光的照射下十分誘惑,上身一個小背心,也就充當了乳罩的功能,蛇一樣柔軟纖細的小腰向一邊扭着,她邊不斷的向外看着,嘴裡邊熟練的磕着瓜子,每當有一個男人向店門口走來,她都會嬌笑着打開門:“哥哥,來了啊,幾個人?”然後就叫道:“安排房間。”
不遠處的一輛麪包車裡,土匪坐在副駕駛上,嘟囔道:“天哥怎麼讓咱們到這麼一個破地方,就這小門頭,能搞出什麼動靜來,他的人不是給洗浴中心和天籟音樂廣場看場子嗎?我們到那裡去動靜多大啊,在這裡小打小鬧的,沒意思。”
“你懂什麼?就知道打打殺殺,一點也不動腦子。”強子說道。
“我靠,強子,你怎麼老是嗆我啊,你有毛病啊,一天不嗆我會死啊,你能,你腦子好使,那你說說天哥這是爲什麼?”土匪氣呼呼的說道。
強子一擺頭:“說你笨還不承認,禿鷲不是說了嗎?這個足療宮是不大,但是是坎侖自己的生意,而且你看看,這是正規足療的地方嗎?足療的有那個樣子的嗎?這就是一雞窩,這些女的都是小姐,足療不一定會,其他地方也許能療的不錯。”
“這誰看不出來啊,我只是沒說而已,就雞窩吧,難道天哥讓我們來掃黃啊?”土匪還是不服氣。
“你屬豬的啊,一根筋,這地方二十多個房間,你看看現在停了多少車了?都是些什麼車,哪一輛車能下來二十萬啊?這些人到這裡來,說明什麼?說明這裡的生意好,能開着這樣的車來玩女人,錢能給的少了?給的少了坎侖能願意?再說了,這是什麼地方啊,這麼明顯的事,爲什麼警察不管,坎侖肯定把關係都打理好了,這些人在這裡玩小姐也放心,這天天這樣,得賺多少錢啊?”強子分析道。
“能賺多少啊,行,就說這地方安全,活好,一個按五百算吧,二十個房間多少錢啊?我說,多少錢啊?靠,還真有點算不清楚,一萬是吧?也不多啊。”土匪說道。
“一萬還不多,那些傢伙又不是做一晚上,這是第一批生意,就不能有第二批、第三批了?一晚上怎麼也能弄個三四萬,這一個月就是百十萬,你說多不多,咱那公司一個月淨利潤能賺多少啊,你還嫌少?”強子看着這個豬腦子的傢伙,恨不得給他腦袋來上兩下,讓他開開竅。
“是不少,哈,我一個月零花錢才一千多呢。”土匪笑道。
“土匪,你想想,這麼來錢的地方,在坎侖那裡是不是得放到第一位置啊?如果我們進去這麼一通亂砸,還不把那些正在辦事的傢伙給嚇的不舉了?這絕對比警察掃黃更嚇人啊,他們以後還敢來?這生意是不是就黃了?你說坎侖會不會急?”強子也笑了起來。
“靠,還是你鬼心眼多,不是,是天哥鬼心眼多,害人絕對是一流的。”土匪由衷的讚歎道。
“強哥,行了吧,我看人不少了。”一個小弟說道。
“再等等,這纔剛黑天,得人差不多滿了,讓他們弄的興致上來的時候再上,土匪,到時候叫大聲點,嚇死他們。”強子說道。
土匪嘿嘿一笑:“放心,俺是誰啊?獅子王,絕對能搞爆他們。”
西部酒吧外面,對面的人行道上,停着一輛麪包車,龍天宇和禿鷲坐在車內,兩個人都在閉目養神,一個說話的也沒有。
不一會,一個年輕人邊吹着口哨邊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路上行人看到都紛紛躲避,這人,一看就是個小流氓,現在這個社會,誰願意沒事惹事啊,再說了,這裡就在西部酒吧跟前,這幾條街上誰不知道都是坎侖的地盤啊,這人估計就是坎侖的手下,還是別沾惹上的好。
小青年看路上的行人都躲着自己走,嘿嘿的笑了起來,快到麪包車跟前的時候,小青年站直了身子,慢慢的走了過去。
到了車邊,小青年一拉車門,嘩啦一聲,小青年跳上車去。
“天哥,那個姓王的到現在也沒有下來,還在酒吧裡面呆着呢。我讓二旺在那邊看着呢,我們什麼時候動手?”這是龍天宇手下一個小弟,他和另外一人得到龍天宇吩咐,從下午龍天宇出來之後,就一直在西部酒吧不遠處盯着,以便弄清坎侖和王笑天的去向。
從兩人監視的情況來看,坎侖和王笑天都沒有出去,自然是在西部酒吧無疑。
“等着。”龍天宇說道。
小弟一聽,說道:“知道了,我再過去看着。”說完一拉車門,又下了車,這小子其實在那邊呆煩了,想走走透透氣,對天哥表表忠心,沒想到天哥一句話就打發了,天哥是高人啊,他讓等着,自然有等着的道理。不過要真是來砸人家場子的話,這人太少了吧,車裡就天哥和鷲哥兩人,加上自己和二旺也就四個,四個人能打得過人家這麼多人嗎?這可是人家的大本營。
小弟想着,走出去一段路,又晃悠起來,嘿嘿,這人見人怕的感覺還真不錯,只是,哎,那個小妹妹,你怎麼也躲啊,我這個樣子不是很吊嗎?
龍天宇靠在座位上,說道:“我看不用我們動手,坎侖也不會放過王笑天,那傢伙,還真有才,拿了個手槍樣式的打火機就上去了,一激動,連火都打出來了,我還以爲是火焰槍呢。”
最後面,一個女孩的聲音響了起來:“他不能死,要死,也得我親手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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