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輕柔的話猶如毒藥一般灌到葉子晨的耳朵中,他滿是錯愕的盯着夏可可,纔看到她的臉早就紅成一片。
“你這麼看着我幹嘛!就是試一次而已啦,出去就不可以的,我們龍族有規定的……這裡跟外面也不一樣,我就是單純的好奇,想體驗一下!”
“試……試什麼?”葉子晨舔着嘴脣,道。
“你說是什麼啦,別在這裡裝白癡。你要是不想的話那就算了,本姑娘就是看你……看你好像挺難受的。”
夏可可哼着扭頭離開,就在這時,葉子晨擡起手一把將其拽住。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呀!”夏可可失聲倒地,看着伏在她上面的紅着眼睛的葉子晨,她咬着嘴脣說道,“就這一次,到外面可就不行了!”
旋即,閉眼!
同一時間,酒店房間內。
蘇祁虎不出意外的將葉子晨開房的事情說了出來,在得到這消息之後,蘇煙第一反應是不相信。
爲了讓女兒死心,蘇祁虎帶着她就來到了酒店……
憑藉軍方證件,找到酒店破門而入,可進入房間後纔看到這這倆人都穿着衣服,分別坐在沙發的兩側。最新最快更新
“小子!”
擡起手在葉子晨身上推了一下!
沒反應。
“這怎麼回事!”
蘇祁虎愣了一下,他能感覺到對方沒有在跟他裝睡,是真的沒有感覺到他的呼聲。
兜裡的手機響起,他蹙眉回答了幾句後,朝着蘇煙喊道。
“咱們回去吧,等有時間在說他倆的事!”
“您回去忙吧,我在這裡等她們醒。”蘇煙抿嘴一笑,道,“他倆這樣我不太放心。”
“都這時候了,你還爲這小子想?他可是帶女人來酒店了!”
“那他們不也什麼都沒幹麼?就算是他幹什麼了,我也願意呆在他身邊,這是我欠他的!”
“你……你這是說什麼胡話!”蘇祁虎震怒,蘇煙對此卻是不置可否的聳肩笑道,“他在我最危險的時候救過我,在爺爺最危險的時候救過他,他還幫過哥哥。我欠他的太多,還不清……只能用餘生來報答他!”
“你……”蘇祁虎怔怔的說不出話來,蘇煙呵呵一笑道,“您回去吧,我長大了,能決定自己的人生了。”
“哎!”
直到這時,蘇祁虎才憤憤的甩了甩手離開,不過在走之前還是留下了倆士兵在外面保護她。
酒店門關上之後,坐在他倆中間的蘇煙擡起手拂過葉子晨的臉頰,輕笑道。
“你現在又在做什麼奇怪的事吧,我猜應該是的。”
“其實你的秘密,我多少猜到一些。可是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說,可是你卻一直都沒有告訴我。”
“可能在你的心裡,覺得我不值得信任?想想也是,其實在我心裡對你也不是純粹的喜歡。”
“你有其他的女人,我竟然不生氣。我自問不是特別大度的人,後來我想了好久,最後覺得……可能我對你更多的是好奇還有感激。”
“我會一直跟在你身邊的,讓自己慢慢愛上你。哪怕你最後不愛我了,看夠了我的臉,對我厭煩了,我依舊會站在你的身後……從你將我從那間別墅救出來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要用這輩子來償還了。”
那低吟中有着說不出的無奈,她靜靜的靠在葉子晨的肩膀,卻突然間感覺到他的心跳變得快的驚人。
與此同時,旁邊的夏可可臉上也佈滿了病態的紅。
蘇煙立刻就有些慌了,她沒有任何猶豫,掏出手機就撥通了急救電話。
識海內。
夏可可緊緊的抱着葉子晨的肩膀,小嘴微張,臉上寫滿了滿足。
“呵呵!”輕笑着擡起手拂過夏可可的髮梢,調笑道,“你真是,一般人還真治不了你。”
“呸。”夏可可俏臉一紅,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輕啐道,“我那是看你還想,才配合你。”
用力將身上的葉子晨推開,夏可可嬌喘着說道。
“一點也沒她們說的那麼過癮,都是騙人的。要不就是你太無能了,哼哼……”
“是哦。”葉子晨玩味的笑道,“不知道是誰剛纔一副滿足的樣子。”
“你再說!”
夏可可擡起拳頭,葉子晨連連敗退道。
“好好好,我錯了。”
“哼!”揚起精緻下巴,夏可可便沒有在言語,可心裡卻是不停的回味着剛纔的滋味。
許久……
雙方都休息好之後,葉子晨掐着腰站了起來看着這片虛無道。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去。”
“你那麼着急幹嘛!”夏可可舔着嘴脣跑到他身邊,“要不要再試一次……”
“……”
這女人。
看到葉子晨那神色,夏可可頓時撇了撇嘴,磕巴道。
“我……我就是怕你想。算了,就算你想的話我也不配合你了。”
話音剛落,這片識海內邊出現坍塌,不多時,葉子晨和夏可可便雙雙從識海中退了出來。
睜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潔白。
從病牀上坐起,葉子晨就看到他竟然躺在醫院裡。在他旁邊的病牀上,夏可可也一臉懵b……
“咱們怎麼跑醫院來了?”夏可可滿是錯愕的問道。
“你問我,我怎麼可能會知道。”葉子晨也是一臉不解。
就在這時,病房的房門推開。蘇煙紅着臉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剛從醫生那裡回來,知道了他倆的情況……
在說他倆病情的時候,醫生的臉色也是很古怪。正常情況下,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可的的確確就發生在他倆身上了。
“蘇蘇!”夏可可眨着大眼睛,挑眉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呀!”
“是我給你倆送到這的。”蘇煙咬着嘴脣回答道,“當時我在酒店,看到你倆……嗯,反應特別奇怪,擔心你倆出什麼問題就打急救電話了。”
“……”
葉子晨和夏可可臉都是一紅……
奇怪。
說的應該是他倆那……那什麼吧!
“我挺好奇的。”蘇煙突然間咬了咬嘴脣,道,“你倆那時候……在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