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城戒嚴,慢慢陷入混亂的時候。!
作爲整個事件的源頭——張星星,正坐在好萊酒店,大口喝酒,大塊吃肉,不亦樂乎。
待到桌子的肉,吃得一乾二淨之後,張星星還不住的撇撇嘴,道:“味道,還真是一般般。”
雖然,宋書敏和宋毅海知道,如今自己或許還處在危機當,說不定護城衛或者王家之人,隨時都可能找來。
但,他們聽到張星星的話後,還是忍不住眉頭一陣亂跳。
味道一般般?
幾大盤肉,幾乎全被你一個人吃了個乾淨,這還叫味道一般般?
張星星抹了一把嘴的肥油,繼續道:“宋叔,如果組建勢力……你覺得,去什麼地方,開始發展較好?”
宋毅海想了想,道:“罪惡之洲。”
“罪惡之洲?”張星星疑惑道。
宋毅海繼續道:“罪惡之洲,十分遼闊,擁有無數大大小小,錯綜複雜的勢力……是飛雨界,唯一一座沒有被聖地、仙門,所統治的大洲。”
“不過,也正是因此……罪惡之洲,其他的地方,要更加的混亂。”
“許多遭到追殺,或者走投無路之人,全都去了罪惡之洲,隱姓埋名,或佔據一方,過逍遙自在的日子……”
張星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剛還想說點什麼,遠處便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守住門口,從現在開始,任何人,禁止出入!”
“是!”
嘹亮的聲音,在遠處不斷盪漾,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尤其是宋毅海和宋書敏兩人,兩顆心更像是提到嗓子眼了,他們緊張無,他們知道,這些人,恐怕是衝自己和張星星來的。
宋毅海和宋書敏兩雙眼睛,在好萊酒店來回掃視,快速尋找出口並制定安全路線,隨時準備應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狀況。
周圍衆人,看着氣勢洶洶,身穿鎧甲的武者,不由議論紛紛了起來。
“好多護城衛啊……”
“還有,那邊……那是王家的人。”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竟然出動了這麼多人。”
“看來事情不小啊。”
……
“咚咚咚!”
這時,護城衛和王家衆人,大步走了進來,且每個人手拿着兩幅畫像。
畫像的主人,赫然是宋書敏和宋毅海。
宋毅海和宋書敏,很快也注意到了這點,臉色變得難看無,急忙將頭埋的很低。
他們心充滿了悔意:早知如此,先前應該無論如何,也要拉着張星星離開青城。
同時,心暗自祈禱:不要被人認出來。
然而,有時候,事情總是與願望相違。
“找到了!”
一個沉悶的聲音,在好萊酒樓急速擴散。
接着,身穿鎧甲的衆人,像是一窩蜂螞蟻般,快速朝宋毅海、宋書敏和張星星三人匯聚而去,將他們裡三重外三重的,團團包圍。
“把他們全部帶走!”領頭之人,大手一揮,喝道。
幾名鎧甲男子,氣勢涌動,領命前,大有張星星等人若是生出反抗之意,便地擊殺的衝動。
“嘭!”
然而,鎧甲男子才走近兩步,只感覺眼前一晃。
接着,連帶他們身後的幾人,一起像是沙包一樣,紛紛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遠處的牆壁。
轟隆四起。
“譁!”
衆多鎧甲男子,精神一震,齊齊拔出了利刃,如臨大敵。
還有幾人,則是急忙跑到外面,點燃了一根菸花,如同火箭筒般,在空綻放出一簇絢爛的紅色光芒,這些光芒隱約凝聚成一個“王”字。
城門口,或者是街道……依舊不斷排查的衆多鎧甲男子,以及王家諸多核心成員,看到空的“王”字後,紛紛停下了手的事情,快步朝好萊酒樓,匯聚而去。
……
城主府。
“城主,似乎是找到兇手了,我們要不要也趕過去呢?”一名帶着小氈帽的男子,問道。
城主一雙隱約綻放着精芒的雙眸,緊緊盯着空的“王”字,低聲道:“王志遠是地仙,卻依舊死在了對方的手裡,想來對方的來歷和實力,也都極爲可怕……”
“雖然,我城主府與王家有一定的交情,但,讓我去冒險招惹一個未知的可怕存在,卻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更何況,王家已經失去了王志遠這位地仙老祖,那更不值得我去幫忙了。”
“幫王家關閉城門,並且派出護城衛搜尋,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我們,等着看吧……若是王家因此而亡……”
城主的臉,驟然閃過了一抹寒芒和期待之色,便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
“咻!”
此時,王家家主王啓山以及衆多高手,如同惡魔降世般,席捲着凜厲的勁風,來到了好萊酒店。
王啓山先是橫掃了一眼現場的衆人,見城主府沒有任何人前來,不禁冷哼一聲。
接着,用一雙綻放着寒芒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張星星、宋毅海和宋書敏三人。
“將你們院子裡發生的事情,全都給我一字不漏的說出來!”王啓山沉聲喝道,一股強橫的氣息,噴涌而出。
感受着王啓山身,散發的可怕氣息,宋毅海和宋書敏兩人的臉色,不由一陣刷白,張了張嘴,想要說謊,卻發現自己竟然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
這個王啓山,竟然王志遠還要強大幾分!
現場的氣氛,頓時凝固了起來。
“難道,要我請你們才肯說嗎?”王啓山悶哼一聲。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張星星,淡淡道:“如果,你問的是王武,還有幾個老頭兒,是被誰所殺的話……嗯,他們全是我殺的。”
張星星的語氣,是那麼的平淡。
好像只是在說,那顆白菜,是被我吃了一樣,簡單、輕鬆。
但,聽在周圍衆人耳朵裡,卻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王武是誰?那可是王家家主王啓山唯一的兒子啊!
然而,他竟然死了?
衆人終於明白,爲什麼好萊酒樓,會被王家和護城衛團團圍住。
爲什麼王啓山會這般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