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一點!將東西留下,唐你可以離開了,等到將箱子打開,我會立刻通知你的。”博金-博克雙眼絲毫沒有從箱子上挪移開,驅趕也似的揮着手臂,一臉不耐的向唐白三個毫不猶豫的下達了逐客令。
在博金-博克眼裡,此刻已經只剩下了桌子上擺放着的哪一個聚魂棺。對他來說,一個新穎而奇特的鍊金物品,其誘惑力在多數時候,甚至要在大堆金加隆之上。
博金-博克巴不得唐白現在立刻就離開,別打擾和侵佔他工作的時間。
“希望如此,我會讓加格森每天過來一趟的。”讀博金-博克的驅逐唐白只是笑了笑,雖然眼下博金-博克表現的有點過河拆橋的樣子,但只要能夠如約將聚魂棺打開,態度什麼的唐白並不在乎。何況他對於博金-博克的xìng格資料也都有着極深的瞭解。
博金-博克對唐白的話表現的恍若未聞一樣,並沒有答話。他此刻已經不止於僅用眼睛來察看,手掌也輕撫了上去,閉着眼睛,指腹在聚魂棺的箱身上一寸寸的遊走,似是在仔細的感受着什麼。
“哦,對了,這個箱子有些邪異,一段時間若是無法開啓的話,它會自動迴歸到它應回的地方。所以博金先生,我能夠給你的時間實在不多。”唐白走到房門前,在即將跨出房門時,忽的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一臉認真的看着埋首在工作臺上的博金-博克,提高了幾分音量的提醒道。
“你說什麼?”博金-博克有些茫然的擡起頭。唐白又一字不落的重複了一遍自己先前所說的話語。
博金博克瞳眸盯視着唐白,一臉的狐疑:“這是真的?”
唐白攤開手聳了聳肩,臉上展露出一個無奈的神sè。
“還有多少天?”博金-博克呆呆的看着唐白,沒頭沒尾的從口裡吐出了一句話。但是唐白很明顯的能夠領悟到博金-博克究竟想要問和知曉的是什麼。
“我也說不準。也許只有幾天的時間,或許時間更長一些。”唐白的語氣帶着幾分捉摸不定,似乎很沒底氣一樣。
“你能給我多長的時間?”唐白的話一出口,博金-博克立時就有些心領神會了,他對於新奇的鍊金物品的確很是癡迷,但他同時也是一個十分懂得察言觀sè的生意人。
博金-博克他自然能夠猜得到,唐白在走之前忽然對他丟下這麼一些話,究竟是爲的什麼。
唐白若是說的實話,這個被稱作聚魂棺的鍊金箱子一段時間無法開啓,便會自動消失,回到它應回的地方,那麼無疑就有了一種時間上和心理上的雙重壓迫感,迫使博金-博克想方設法,儘可能快的開啓這個箱子。
唐白若是說的謊話,那麼這個箱子的開啓,或者說是箱子裡盛放的東西,可以說唐白有着十分迫切的需要。所以唐白不想耽誤和浪費任何的時間。
至於說唐白究竟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對博金-博克來說並不重要,博金-博克只要能夠洞徹唐白的真正心思就好。他問唐白能夠給他多少時間,也是爲了探詢下唐白內心的時間底線。
“三天!”唐白右手大拇指和小拇指屈起,豎起了剩下的三根手指,在博金-博克的眼前晃悠了一下。
“太短了!它的構造和上面縈繞着的防禦很複雜,是一種我不熟悉的結構和力量。開啓它並不難,鑄造一把鑰匙就好!但在那之前,我需要時間熟悉它!”博金-博克搖頭說道。
“你需要多少時間?”唐白笑了笑,博金-博克能夠說出這句話,就已經證明之前他說的那番話,已經達到了其應達到的目的。唐白現在不用太擔憂博金博克的心思放在研究箱子本身,而不是如何將之開啓的上面了。
“至少十天!”博金-博克毫不猶豫的報出了一個讓唐白皺眉的期限。
“那就十天!”唐白只是沉吟了一下,立刻就下了決定。
只是十天的時間而已,遠沒有達到唐白心裡能夠承受的時間底線。
既然已經讓博金-博克上了心,唐白的目的也已達到,他自然也不會再多停留什麼。向博金-博克再次告別之後,唐白帶着隨行的加格森和貝拉特里克斯兩個飛快的離開了博金博克的店鋪,向着自己來時的方向走回去。
在有加格森和貝拉特里克斯兩個在的情況下,回家並沒有浪費唐白多少時間,只需要一個移形幻影到居所附近就好。
“主人,您有客人來訪!”唐白剛剛進門,克里克魯立刻就從不知道哪一個角落裡竄了出來,在唐白的腳邊喊着。
其實用不着克里克魯彙報,唐白便已經看到了來訪的兩位訪客。這兩位訪客看到唐白,也都從自己的位置上站起了身,滿面笑容的迎了上來。
“唐,你總算是出現了。”諾特語氣裡摻有幾分抱怨的道,古銅sè的臉龐上卻是一臉的笑意。
“我們兩個剛剛纔得到你回來的消息不久。”梅倫-沃茨的臉sè帶着幾分期待,聯想到唐白曾經與他說的,他自然唐白突兀消失的這幾個月究竟是爲了什麼。眼下唐白出現了,那麼他當初所說的事情,應該也會有些眉目,或是進展了。
“剛剛去拜訪了博金-博克,我們去書房談吧。”唐白和諾特兩個各自抱了一下,朝身邊的加格森和貝拉特里克斯兩個使了個眼sè,率先向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去。諾特和梅倫-沃茨兩個緊跟在他的身後。兩人現在對唐白的習慣已經很清楚了。他們之間需要決定,或是商議什麼事情時,唐白大都會選擇自己的書房。
加格森和貝拉特里克斯兩個接到唐白的眼sè,會意的沒有跟上來。
“唐,你要找的東西已經找到了麼?”剛坐到椅子上,梅倫-沃茨便心焦的詢問道。三片蛇草受制於養料,至今仍然無法大面積種植,這都已經快成了梅倫-沃茨的心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