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地方博物館,許是因爲這裡的人也對古玩十分的感興趣,所以這博物館竟然是建的十分的不錯。從外觀看十分的宏偉,而當踏進這博物館的時候,任長生這樣的感覺更甚。
不僅到處都充滿了這裡的名族氣息,而且一進來就感覺到了戒指的躁動。
要說這西藏可是有着十分源遠流長的文化背景,而且也極具自己的特色。而這地方博物館則是收藏了許多能夠代表着地方文化的東西。不僅有古玩,還有一些近現代的東西以及化石和昆蟲植物的標本,零零總總竟然是有四十餘萬件。
而且這裡收藏的東西種類和年代也非常的寬廣,似乎所有年代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有。
無論是這生物化石還是那商周時期著名的青銅器,還是那上好的古玉以及名人字畫在這裡你都可以看到。總之,四大分類在這裡都全了。
任長生雖說這入行的時間並不是很長,但是他也看過很多,經歷也算不少。但是當看到這地方博物館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震驚。
“怎麼樣,這地方不錯吧。”穆傾傾看着任長生瞠目結舌的樣子,在看到一些藏品的時候臉上露出的驚訝之情立馬就得意的說道。
這博物館可是和其他的地方不同,這裡的博物館開放的地方十分的好,而且也有時間的限制。而這一次他們所進入的就是並沒有被列爲可以參觀的行列的隱蔽地方。
之所以可以來這裡還是因爲穆傾傾在拍賣會上認識了這裡的一個館長的原因。
“穆小姐,今天文館長有事不能來,就讓我給你們做介紹吧。”只見一個年輕人朝着兩人走過來,態度十分的親切。
“哦,文館長如果有事的話我們改日再來也可以。”
“不用了,文館長在出門之前已經交代過,今天穆小姐會帶人過來參觀。你們可以叫我小邵。”
“小邵,我聽說這地方博物館最出名的就是一個觀音畫像了,能不能帶我去看看?”任長生早就聽人說過着地方博物館裡面有一個十分出名的藏品,《觀音像》,而且是唐伯虎的真跡。
現在既然來到了這裡,任長生當然是十分的激動,很想要去看看這《觀音像》。
一聽到這個,這小邵倒是有些爲難了,這個可是鎮館之寶,一般人過來都是沒法看的,就連他看到的次數也是少之又少。
但是一想到這穆小姐可是文館長的朋友,自然是十分尊貴的客人,所以隨即就說道:“這位先生,你要是真的想去看着《觀音像》我還要問問這裡的老師們才行。”
任長生點點頭,自然明白,這鎮館之寶一般人肯定是見不到的。如果真的那麼容易就可以見到,那這要是來得時盜賊可就完了。
“穆小姐,這位先生,請跟我來。”說着小邵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小邵,你叫我長生就可以了。”
說完,兩人就在小邵的帶領下朝着前面走去,期間在經過一個房間的時候看到不少的工作人員正在清理文物,任長生一眼看去就知道這是剛出
土沒多久的文物。
看着這些人一點都不被外物所打擾的樣子,任長生多看幾眼。但是饒是如此,這些清理文物的人竟然就像沒有聽到任何聲音一般,小心翼翼的謹慎清理着。甚至連他們路過的時候都沒有因爲好奇而擡頭看這些東西。
穿過了好幾個房間,最終纔在一個大房間裡面停了下來,小邵敲了敲門,“姚老師,文館長今天帶來的貴客想要看看我們的鎮館之寶《觀音像》。”
“帶他們進來吧。”
在聽到裡面一個稍顯蒼老的聲音,小邵將門推開,任長生就看到一個頭發稍微有些花白的老者在看着一塊古玉。
剛一進門,任長生手上的戒指就發出耀眼的綠芒,看來這古玉確實是真的,而且應該質地還不錯。
但是這老者似乎對於這要來參觀的人沒有多大的熱情,仍舊是專注的看着手中的古玉,任長生也並未多言,只是側過身看着這老者手中的玉佩。
這是一件方形玉佩,從這玉佩的雕刻手法以及這紋飾的特徵,任長生猜測這應該就是一件戰國時候的玉佩。能夠完整的保存到今天簡直就是十分的不容易,所以任長生更是覺得不虛此行。
將手中的玉佩放下,姚老師看了看任長生,眼神和之前有些許的不同。
“小邵,你剛來博物館的時間不長,不知道這《觀音像》其實並不展出的。而且作爲鎮館之寶,只有我們博物館以及一些重量級的人物才能夠查看。雖然今天文館長是答應讓這兩人在這裡參觀,但是卻並不包括這鎮館之寶。”
姚老師的話說得十分的明顯,今天他們是別想要參觀這個《觀音像》了。
這番話雖然是對小邵說的,但是無疑也是說給任長生他們聽的。
只是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可就是想要看看這個鎮館之寶,雖然其他的東西也有十分好的,但是任長生天生就是有些倔強的人,立馬就說道:“如果這鎮館之寶不是給人看的,爲何又要將它聲名遠播。何況我可是聽說很多人都見過這個《觀音像》,爲何今天就不讓我們看上一眼?”
“哼,這鎮館之寶如果誰都能看那豈不是早就被賊人所惦記了。何況你們只是自稱爲文館長的朋友,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假的。如果貿然將你們帶去,但是你們卻有不軌之心,到時候責任誰來承擔,造成的損失又是誰能夠負擔得起的。”
姚老師的話說得十分的難聽但是也說得十分的正確,正因爲是鎮館之寶,所以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輕易地看到的。
因爲其價值十分的高不說,而且還需要一定的保護措施。這真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還真是他們誰都沒辦法負責的。
任長生覺得有些遺憾,但是能夠看到這麼多有歷史文化意義的東西對於他來說也是十分的不錯的,所以隨即又立馬說道:“姚老師,真是遺憾,我還以爲今天能夠一睹這唐伯虎的真跡,但是沒想到竟然是就這樣錯過了。”
“這好東西被藏起來還真的是十分的可惜,如果只是被鎖在櫃子裡而不能被別人查看
,即便是保護起來又有什麼意思呢。”穆傾傾看着眼前的這個老學究,立馬就笑着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任長生則是有些生氣的斥責她,“傾傾,之所以文物會到這博物館就是因爲能夠更好地對文物進行保護。雖然現在只有少數人可以看到,但是至少是將這樣珍貴的文物傳遞了下去,後人也能夠看到這文物的風采。”
“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幫你你卻幫着別人來斥責我,不識好人心。”穆傾傾顯然對於任長生竟然還站在那個姚教授的一邊十分的不滿,立馬就冷哼了一下對着任長生說着。
無奈,他可是說的大實話啊,要知道很多文物就是因爲一些人保存不當,或者是因爲參觀的人太多導致提前氧化的。所以說這文物送進博物館纔是最好的保護文物的方法。
雖然穆傾傾做的是和古玩相關的工作,但是明顯的對於這些古玩的知識卻並不是很瞭解。所以即便是任長生解釋了,她仍舊是生氣。
饒是如此,任長生卻仍舊是沒有一絲要妥協的意思。
看到這一幕的姚老師眼神裡稍微的有些異樣。
“年輕人,我看你對這文物倒是十分的瞭解,剛纔看你對我手上的古玉也好奇,怎麼,你難道也是做這一行的不成?”姚老師最後仍舊是忍不住詢問着。
“姚老師,我也算是鑑賞行業的一個後輩。”
任長生看着眼前的人並沒有將自己的那些豐功偉績給亮出來。
但是他不說並不代表穆傾傾就不會說啊,只見在他說完之後穆傾傾就像是和他作對一般的說道:“任長生,你可是帝都博物院的外聘鑑賞師,而且還發現了吳道子的名作,你竟然說只是一個後輩。我看不少的前輩應該都沒有你厲害吧。”
說完似乎還覺得不夠,穆傾傾又繼續說道:“這過分的謙虛就是不自信,任長生,難道你心底裡藏着一個不自信的自己?”
對於穆傾傾的這些歪理任長生只覺得十分的無語,不知道如何反駁。
這謙虛是最大的一個美德,何況任長生並不覺得人應該看着自己以前的一些豐功偉績。畢竟誰都不可能一輩子抱着過去過日子。
何況他任長生還真的不過是一個後輩,一個剛加入到古玩圈不是很長時間的人。有這些出色的表現無非就是因爲他比別人多了一個金手指。
撇開這個不說,他還真的什麼都不是。
“傾傾,在這裡的都是前輩,你這樣說話十分的不妥,趕緊道歉。”任長生對着穆傾傾前所未有的嚴厲說道。
只是穆傾傾卻癟了一下嘴,“我不覺得我哪裡說錯了,但是既然你要我道歉我肯定是會道歉的。”
說完這話,穆傾傾立馬就對着姚老師鞠了一躬,然後絲毫都沒有誠意的說道:“對不起,姚老師,我剛纔的話是無心的,你別放在心上。”
“小姑娘,你說的對極了,這過分的謙虛啊,就是不自信,想不到你就是任長生,這段時間你可是在古玩圈很紅火啊。”姚教授笑呵呵地說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