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生被數落成了花花公子,真是有苦說不出,現實就是這樣,身邊的美女,他確實都有想法,也不想失去誰。
“像我這樣的付責任,有愛心,有能力的男人,你真的不心動?”任長生想好了,把話題扯到向青旋身上去,免得再提花心的事情來。
“我要找的老公,首先看中品德和性格,然後再考慮同共的興趣和愛好,最後纔是能力問題。就你?連第一關都沒有過,還想我會看上你?”
向青旋眼中有些慌亂,說着言不由衷的話,她不也知道這樣說,到底對不對。若任長生就此遠離她,她恐怕會後悔說出剛剛的話來。
不過,任長生現在練的臉皮厚如牆,特別是面對女孩子的時候。
“青旋,咱們才認識幾天時間,你對我瞭解得還不夠深,俗話說日久見人心,等時間長了,你就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了。不過我得好意提醒你一下,我可是優質股,搶手貨,你若心動,我勸你趕快下手,晚了可就沒有了。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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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長生指着自己的心口,自誇自賣起來。
向青旋心下鬆出一口氣來,任長生這樣的性格,倒是讓她放心下來,也不怕說話重了會得罪他。
“任長生,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像你這樣厚臉皮的人,誇起自己來,竟然臉都不紅一下,我真服了你。”
向青旋看着得意洋洋的任長生,搖着頭無奈道。
“我說的可是事實,又沒有說謊,爲什麼要臉紅了?倒是你啊,說着違心話,也能這麼坦然自若,可比我強多了。”
任長生嘿嘿一笑,話裡意思,就是在暗示向青旋說對他沒感覺的話,是假話了。
向青旋馬上就聽出任長生弦外之意來,氣得直跳腳,憤怒的道:“任長生,請你不要再自做多情了好嗎?我對你沒有感覺就是沒感覺,我纔沒有說謊呢,知道嗎?”
“好好好,是我自做多情,我錯了。”任長生見到向青旋急怒的準備動手了,連忙舉手投降。
“心會跟愛一起走,青旋,你騙得了我,卻騙不了你的心。”任長生等向青旋平靜下來,一本正經的說出這句話來。
“任長生你給我閉嘴。”向青旋氣得握緊着拳頭,毫不客氣的直接就錘向任長生胳膊上面去。
任長生故意裝成很痛,慘叫一聲,連忙又道歉起來。
一路上,任長生就是不停逗趣着向青旋,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來到廖老家中,這裡已經暗中佈置有警察在這裡了。從自書畫失盜之後,向老就住在了廖老家裡,連酒店都沒有回去過。就怕錯過警方那邊傳來的消息。
黃老和龍館長他們,都沒有留在這裡,也許正忙着想盡一切辦法,動用一切力量,爭取把書畫給找回來。
任長生的到來,讓廖老和向老稍微有了些笑容,把這一天的消息,都告訴了他
。
其實這一天時間裡,並沒有什麼好消息。警察那面,倒是對酒店和外來人口,特別是外國人,進行詳細的盤查,可直到現在,還是沒有發現女賊的身影。
任長生拼出來的那張畫像,已經放進了全國通緝犯裡面去了,甚至警方都聯繫上了國際刑警,向那邊索要到了女賊的很多資歷,正進行着分析。
“長生,如果你店裡生意忙不過來,就不必來我們這裡了,有消息我會打電話通知你,看到你這兩邊跑,我心裡難愛。”
向老拍拍任長生手背,神色極爲失落的勸說道。
“向老,我沒事,店裡我早就安排有店長負責了,根本用不着我在那裡。昨晚上讓那個女賊逃掉了,我有很大的責任,若不能盡到自己一分力量,找回那些書畫來,我會自責一輩子。”
任長生想起昨晚上的事情,就是一陣心痛,若不是他逞強,自告奮勇去追女賊,也許就不會讓女賊逃掉了。畢竟在這方面,警方纔是專業的人士。
“長生,我相信你已經努力了,這事不能怪你。你千萬不要在心裡身責知道嗎?”
向老搖着頭,很溫和的說道,他心裡一直以來,都沒有半點埋怨任長生的意思,他知道任長生追上去,那也是心急着想追回書畫來,而不是想去放走女賊。任長生這樣的行爲,絕對沒有錯,沒必要付任何責任。更何況,那兩槍差點要了任長生的命,冒着生命危險,誰還能忍心責怪任長生呢。
“長生,若真論責任,我的責任纔是最大的。向老說得沒錯,我們都不必自責,想辦法找回書畫纔是最重要的事情,自責根本沒意義。”
廖老倒是很冷靜,並沒因爲書畫在他這裡被盜而顯得慚愧。
“師父說得對,絕對不能讓那批價值五十億的書畫,落到賊人手裡,更不能讓那些書畫,流失到國外去。無論如何,都必須得找回來。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們說一聲,那怕龍壇虎穴,我也敢去把書畫拿回來。”
任長生握緊着拳頭,堅定的說道。向老微笑着點點頭,很是心慰任長生有份深重的責任心。
陪着廖才和向老吃過晚飯,在向老一再勸說下,任長生聽從兩位老者的話,回去休息。
任長生先把向青旋送回酒店,然後也沒開走她的車,而是打了個的士回家。
從在車裡,任長生心緒一片複雜,總覺得書畫失盜,他多多少少都會有些責任。首先就是廖老爲了讓他鑑賞《秋雨送別圖》,故意把那批書畫多留了一天,這才導致書畫被盜,而後,又讓女賊從手裡逃掉。
就因爲這兩個因素,總是讓任長生心裡堵得慌,認爲書畫失盜,最大責任就在自己身上。
他是很想幫向老把那批書畫找回來,可人海茫茫,他能去那裡找到那個女賊呢?
任長生陷入沉思之中,突然,他腦中閃過一個想法了。
他想起
了靈戒的投影功能來,這個功能,能把鑑定過的文物,在腦海裡刻畫出來,而且還能把自己文物所在地展現出來。正因有這個功能,所以,他一直以來,都不怕自己文物被盜,只要盜賊敢動手,他只需要用很段的時間,就能把盜賊給找出來。
只是這個功能只能用在自己文物上面,並不能用在所有他想要找到的文物上面,否則昨晚上,任長生就已經使用這個靈戒功能把書畫給找回來。
任長生已經試過好幾回了,《秋雨送別圖》確實能在他腦中展現出來,但卻真沒辦法把現在所在的位置給標出來,根本無法靠投影功能來達到目的。
任長生昨晚上使用幾次投影功能,差掉把腦袋給震炸掉,精緻就傷腦,他可沒少被折磨。不過,因爲昨晚上的神經傷害,讓他見識到靈戒變得更強大的治癒攻能了,若是以前,那怕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他也會頭痛欲裂,可今天一早起來,他依然感覺精神很好。這自然是靈戒發揮出強大的治癒攻能了。
四十五分鐘之後,的士車來到坐宅區樓下,任長生付了車費下車。看了下時間,才晚上八點多,時間還很早。他也不打算在外面鬧逛了,回家去好好想想好好,想個辦法把向老的書畫給找回來。
任長生回到家裡,隨手關上門後,他都還沒有開燈,憑着視力的敏銳,他發現在客廳的沙發上,有一人坐在那裡。
“允兒怎麼不開燈?”任長生還以爲是倪允兒,隨口就問道。
可當他親手把燈打開時,看清坐着的那個女人是誰之後,他心裡一涼,知道今晚有難了。
因爲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從他手裡逃走的女賊。
女賊手裡拿着一把消聲手槍,正對着任長生,並沒有說話,而是用別一隻手,指着旁邊的沙發,讓任長生坐下。
女賊的面貌,絕對不是任長生在警察局裡拼出來的那張臉,她的容貌完全換了一個人,變成一個比較普通的臉型。
任長生一點也沒有猜錯,這個女賊根本就是會易容術,她想變什麼臉,就變什麼臉,想靠容貌抓她,完全不可能。
任長生能認出這個女人就是那個盜畫女賊來,就只有一個原因,那雙比冰還冷的眼眸。
那雙眼冷酷無情,比冰還冷的眼睛,令任長生印象太深刻了,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那怕再多年,只要讓他再看到一眼,他絕對第一時間,就能認出這個女賊。
女賊整個人如同一座冰山,讓整個房間內,都瀰漫着一股森寒之氣。
任長生想不明白,這個女賊盜走了書畫,不是應該遠走高飛嗎?怎麼還有膽子留在這裡,更是直接跑到自己家裡來了。
女賊有何目的?是想取自己的性命,還是有其它原因?
任長生在暗問着自己,但一切結果,馬上也就能知道了。不管如何,女賊此次前來,必然有她的原因。
(本章完)